谢清远的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他强势的握住温书筱下巴,让她看着他。

    “筱筱又不专心,该罚!”

    话音落,他抱起温书筱,大步走向床榻。

    温书筱拽着他衣领,小声哼唧,“阿远,累,想洗澡...”

    谢清远犹豫了一瞬,改变方向,带着温书筱去了澡房。

    池水袅袅,新一轮的旖旎又开始了。

    结束时,温书筱累的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了。

    谢清远怜惜的吻着她脸颊,享受的帮她梳洗完毕,然后才抱着她回到卧房。

    -

    翌日

    谢清远刚离开竹轩院,便被牡丹院的兰草拦住了。

    “少爷,你快去看看少夫人吧。”

    兰草哭的眼睛都肿了,一副六神无主的模样。

    “孙襄芸怎么了?”谢清远佯装疑惑。

    “少爷,昨日你离开牡丹院之后,一群小厮拿着棍棒便进来了,说是您的命令,要家法惩罚少夫人......”兰草哭哭唧唧的将昨夜的情况重复了一遍。

    搁以往,她不会来找少爷求助的,但近日少爷的态度给了她希望。

    其实昨夜她也来了,但竹轩院的人说少爷休息了,死活不让她进去。

    “他们真惩罚孙襄芸了?”谢清远惊讶道。

    兰草点点头。

    谢清远气极,严厉道:“这群没规矩的,我分明是让他们走走过场,怎就真动手了。”

    “你主子伤的可严重?”

    兰草:“严重,少夫人起了高烧,少爷您快去看看吧。”

    牡丹院

    孙襄芸趴在床上,身上只着一件白色寝衣,红色斑驳血迹沾染其上。

    屋内药香味和血腥味混合,扑面而来的刺鼻。

    两个小丫鬟正跪在床下,小心翼翼给孙襄芸涂伤药。

    孙襄芸皱着眉,疼的呲牙咧嘴,满心的烦躁无处发泄。

    头疼的要炸了,身上也痛,浑身没一处不难受的。

    她冲两个涂药的小丫鬟怒气冲冲道:“轻点,不好好涂把你们手砍了。”

    “是,少夫人。”

    两个小丫鬟低着头,手抖得更厉害了。

    孙襄芸疼的一激灵,抓起玉枕就扔了出去。

    玉枕掉落在青砖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

    两个小丫鬟连忙跪到地上,身子瑟瑟发抖。

    孙襄芸看的心烦,手臂高高扬起。

    就在这时,兰草从外面急匆匆跑进来。

    “少夫人,少爷过来了。”

    孙襄芸注意力瞬间被转移,两个小丫鬟见状,连忙缩到角落里面。

    谢清远走进房门,在卧房外站立,并没有进去。

    他语气平淡道:“你还好吗?”

    孙襄芸气的想坐起来和谢清远理论,结果刚动一下,背后的伤口便疼的难以忍受,钻心刺骨的疼。

    她痛的呲牙咧嘴,还不忘挑谢清远的刺。

    他什么态度?!

    他的人把她打成这样,他就轻飘飘一句“你还好吗”就想打发她?

    没门!

    “谢清远,你什么意思?”

    “你不是说用家法简单惩罚我一下吗?难道这二十大板就是你所说的简单?”

    “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不想替我担责任就直说,何必假惺惺......”

    孙襄芸絮絮叨叨说了许多,谢清远未出言打扰,一直等她说完完,才解释道:“昨夜之事确实是我的疏忽,我特意交代过,让他们走走过场,谁知......”

    说着,谢清远叹了口气,“是我的错,我不狡辩,这是金疮药和玉肌膏,可加速伤口愈合,且不会留疤,你收下吧。”

    “谢清远,你不会以为这样就能打发我吧?!”

    “我告诉你,不可能!”

    孙襄芸一边说,一边给兰草递眼色。

    兰草心领神会,走到卧房门口,将药膏接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