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对我撒娇,黏人,喜欢抱我。

    哼。

    虞铮就这么黏糊糊的睡过去了,也是睡前不能说太多。

    这夜里就真梦见齐景升了。

    倒是比较寻常的场景,就是他从外头回,给她带了点心,两口子坐在廊下说话吃点心的事。

    说的什么,睁眼都忘记了。

    就这早上险些出事,虞铮睁开眼就想喊景哥,说我梦见你了。

    还好瞧见的是独孤钺带着疤痕的后背。

    先赞一声这身体棒极了,随即才在被子里抽自己的嘴,这个嘴要是再叫一声景哥,那她跟独孤钺这关系真要完了。

    她伸手在独孤钺后背的伤疤上摸了一下。

    独孤钺猛然回头:“做什么?”

    “凶巴巴的。”虞铮收回手:“夫君快穿衣。”

    独孤钺不解的看她,不正在穿?

    穿好了衣裳,临走,独孤钺看了她几眼,想说什么又没说:“走了。”

    虞铮点头躺回去:“青霜一会去告假,就说我头疼的厉害,喝多了,叫膳房给我做些解酒汤来。”

    青霜应下,虞铮就又睡回去。

    虞铮不怎么告假,她昨日也确实是喝了酒,看着有些多了。

    柳氏于是也不追究什么,只嘱咐青霜好好伺候她。

    倒是金侧妃哼了一声:“虞侧妃倒是好大的架子。”她就不懂,那些前朝的官员不都要入朝为官才有好日子?

    她从开始就不明白,太后娘娘为什么要弄这两个孤女给皇子做侧妃,有什么用?

    如今她还显摆上了。

    “虞侧妃难得告假,想来确实是身子不适。”柳氏淡淡的:“我这个做主母的不至于小肚鸡肠。”

    “您是最好性子了,到时候可别由着别人踩到脸上。”金侧妃哼道。

    “你提醒的好,不过我料想虞侧妃是最规矩的人,真有人想来踩我的脸,断然不会是她。”柳氏冷哼。

    白侧妃掩唇:“金妹妹这是心里不平呢,也是,这阵子四郎还是没去看你?这可怎么好,改日我替你劝他?”

    金侧妃哼了一声:“你把自己当什么了?”

    白侧妃还是笑:“总是比妹妹多见几面四郎罢了,怎么敢把自己当什么呢?”

    “跟着四哥多年,也没生出孩子来,白姐姐心里难受不难受?四哥看在你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些苦劳踩立你做了侧妃,白姐姐心里不觉得虚?”金侧妃冷笑起来,不想挂那温和笑容了:“白家仗着你,倒像是有了什么不得了的功劳了。你那弟弟得意得很啊,再过几年,你人老珠黄,还没有子嗣,不知到时候你白家还能不能得意了?”

    白侧妃脸色也变了:“白家如何,也不是你说了算。我父亲和兄弟在朝为官,靠的是自己。”

    “靠自己?”金侧妃冷笑:“你那父亲是什么人,你不清楚啊?好意思说靠自己?”

    柳氏站起身:“金将军战功赫赫,自然是了不得,白氏,你又何必与她比?散了吧。”

    说罢,她就扶着月桃的手往里去。

    本来气得不轻的白侧妃回神,深吸一口气福身:“妾告退了。”

    金侧妃冷笑:“真是齐心啊。”

    白侧妃没理她,径自走了。

    金羚也不高兴。

    进府这么久了,四皇子就是不来。她也不能学白侧妃天天去请人来吧?

    回到了住处,就砸了茶碗。

    后院这点子弯弯绕她心里都有数,但说实话,她有时候也不太想那么做。

    深吸一口气坐下来,揉揉自己的头。

    “下午时候去打听,看四哥什么时候回府。”她一开始就知道,四哥对她没有太多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