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皖月长呼一口气,眼眸清澈无比。
“这下你们理解我为何说江真诚之前一定是在演戏了吗?”
“因为他太会演了,即便是在我师尊面前,他都在演戏,而且还把我师尊也骗过了,呵呵,我还真有点佩服他。”
妖艳女子银牙紧咬,美眸直直盯着王安圣人,希望他能说些什么。
江真诚是装的?装个屁!
她见过的人比女帝吃过的饭都多,她可以无比确定那就是江真诚的真情流露。这样一直为她们着想的哥哥,竟然就被她贬的如此一文不值。
即便她并不认识江真诚,都也是由心替他觉得不值。
王安圣人无比失望的摇了摇头,对上妖艳女子无比期待的美眸。
“我早已证实了那幅图就是江真诚所画,我可以与你们切断联系了吗?”
妖艳女子红唇半张,面露焦急。
她非常希望王安圣人能为江真诚说些什么,可是面对听风阁高层的压迫,她也无法明显表现出倾向江真诚的表现,只能红唇紧抿,礼貌又不失恭敬的点点头。
“有劳王圣人了。”
江皖月也跟着点头,“有劳师尊了。”
她愣了愣,接着道。“家兄让你看笑话了。”
“切了!”
王安圣人连忙切断联系,胸膛上下起伏,好憋屈,好压抑,手痒痒的,感觉想打人了!
他把目光投向角落里揉着自己脸颊的王丹圣,面露笑意。自己的徒弟打不得,但是自己的兄弟可以打!
深渊旁,江真诚张开自己干裂的唇角,声线漂浮却坚定的道。
“系统,开始献祭仪式吧。”
不行,现在还太早了!
“可是,我累了,我想,休息会了。”
系统死死瞪着全身骨瘦如柴的江真诚,转头看了眼屏幕上四女满脸怨恨的嘴脸,又侧过头看向不断蠢蠢欲动的无尽深渊。
行!不过我会尽量控制你生机流逝的速度,我一定会让你看到四女原谅你的那一刻。
“咳咳,系统,没必要吧,我都要死了,你还要这么折磨我。”
呵呵,你小时候经历过的痛苦,恐怕比这要强上万倍吧?这点疼痛对于你来说,其实根本不痛不痒,真正让你感到痛苦的是,四女对你的怨恨与误解。
你虽然嘴上说着不想要她们理解你,但是你内心一直祈求着对方原谅你,现在她们已经拥有自保能力了,不需要你再假扮坏人的形象。
你要是个男人,就给我睁大眼睛,亲眼看着你的四个妹妹真正认清你,接受你!
“我,真的累了。放心,我就睡一会,就一会……。”
直播间内。
“接下来你们就会看到江真诚堕落的一面,他的恶行,他的嘴脸,都会毫无遮拦的展现在你们的面前。”
“这样你们也会彻底明白,为何我们四女为何不愿认他这个哥哥,同时,你们也会看到,我们是如何凭借自己的坚定意志,一步步走到如今这个位置。”
江皖月那雪白的脸颊在光线的照射下,闪烁出银白色的光带,给她本就冰冷的气质,加上几分神秘与神圣。
这下我终于要看到江真诚那丑陋的嘴脸了,希望等会那群支持江真诚的人不要被打脸。
就是,那群人真是恶心死了,啥都不知道就无脑支持江真诚,难道他们比女帝还懂江真诚?
就是,四位女帝跟着江真诚生活了那么多年,都认为他是魔鬼,他们才看了几个片段,就一口咬定江真诚是好人,真是可笑愚蠢。
呵呵,到时候谁被打脸还不一定呢,不要到时候画面展现出来的,打脸的还是你们。
美女,赶紧接着播放江真诚那个恶魔到底是怎么欺负我们女帝的!我们还等着某些人被打脸呢。
妖艳女子叹了口气,对着魂师招招手。
大屏幕上,画面接着滚动。
比赛现场,江皖月以碾压之姿战胜对手,取得最后的第一名。
她激动的看向高台,发现自己的师尊并不在。
正当她疑惑之际,台下的江皖灵和江皖柔连忙大声呼喊起来,打断她的思绪。
“大姐威武,大姐威武,大姐天下无双!”
原本正在江皖柔怀里甜甜睡觉的江皖秋被两女突然的大喊吓醒,揉了揉自己惺忪的眼眸,疑惑的看着自己的两个姐姐。
虽然不知道她们在干嘛,但是感觉挺好玩的样子。随即她也伸出小手,对着自己的姐姐呼唤起来。
台下的其他人目光也一直投在江皖月的身上。
“这小姑娘是谁啊?竟然只有九岁就抵达筑基期巅峰,这天赋也太恐怖了吧?”
“好像是我们城主最近新收的一个弟子,九岁的筑基期巅峰,确实妖孽。”
“不不不,今天在城主府铜人阵那边,我亲眼看到一个更为妖孽的小孩。”
“他看起来只有十岁,但是修为最低也有筑基期巅峰。”
“最低也有筑基期?那是什么意思?”
“因为他进入了铜人阵,铜人阵会自主将进入者的境界调到与铜人同一境界。”
“但是,那铜人阵只会压制境界,无法提高境界。而他当时,在铜人阵中,透露出筑基期巅峰的气息。这说明,他最低也是筑基期巅峰的境界。”
“十岁的筑基期巅峰,这并不能说明他比眼前这个小女孩的天赋更强吧?”
“这当然,你不知道的是,那个铜人虽然只有筑基期巅峰的境界,但是表现出来的战力,比之一般的金丹境中期的人还要恐怖。”
“我去,你是想说那个少年竟然在他手中撑了许多时间,最后才战败身亡?如果真的是这样,他的天赋确实恐怖。但恐怕也不能证明他的天赋比她强吧?”
“不是”!那人连忙摇头。
闻言,那人脸色终于变了。
“我去,你不会是想说那个少年和那个铜人打了平手吧?这怎么可能?”
“筑基期巅峰表现出金丹中期的战力,别说我们凌光城了,就算是整个东菀帝国,恐怕都没有哪个天才可以做到这种地步。”
“不是”,那人连忙摇头。
“呼,我就说嘛,就算再变态,也无法变态到这种地步,这太夸张了。”
“他不是与其打平手,而是将其彻底击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