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重大利好
因为这个消息太重大利好了,林亦宸一时还不想直接就说出来。他问丫丫:“哎,我们帮罗曼医生找到律师团,给他脱罪了,你怎么报答我?”
“那个……”丫丫眨眨眼睛,“我很感谢伯母……”
“我妈帮你就等于我帮你。”林亦宸撒赖,“你得报答我!”
“那……”丫丫小小声问,“怎么报答?”
林亦宸想了想:“要不逛公园吧?你喜欢哪个公园?”
“……”丫丫愣了好一会儿。这么烂俗而又……标配的情人约会!“我们在约会?”她终于小小声问。简直不敢听答案。
“唔,”林亦宸考虑了一下,“我如果说是,你会不会心脏承受不了?”
哟,不错嘛!他还会考虑人家的身体健康了!大有进步。
“谢谢。”丫丫甜甜的笑,“朝闻道,夕死可矣。”
就是说他表白了,她可能真的会当场病发死亡。不过即使如此她还是想听。
林亦宸可不想一口就把人家表白成了死尸。他要悠着点来。他说:“你就当是朋友陪我散散心吧。你喜欢哪个公园?”
丫丫担心起来了!“你还好吧?”很怕他是工作压力太大,疯了。
“我没事。”林亦宸哭笑不得,叫她不要多想了!总之最后他还是把她搞到了公园,并且非常情人标配的买了船票,租了个小船,到湖上泛舟去了。
比较红的是脚踏船,但是林亦宸很有先见之明的选了纯电动船。只要按按纽就行。省力!
毕竟他跟丫丫都不是体力劳动者嘛。省力最重要了。至于说电动船会不会影响情调?这个时候林亦宸就需要非常引用标准剧本的“邪笑一声”:有他在,还怕没有情调?看丫丫那个表情!完全已经春在人间了。
这个时候,如果男女都被情欲冲昏了头脑,直接可以开到小树底下来一出活春宫。如果在猥琐一点的作者笔下,就污一点。如果在唯美一点的作者笔下,就偶像剧一点。但万变不离其宗。
引用现成的句子,男主此时要做的,就是“微微侧头,邪笑一声,抓着她的手腕,把她按在小舟上。”——然后该说话的说话,该办事的办事。林亦宸确实按剧本开到了树底下,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出来了。
那树的枝叶柔弱,垂得很长。现在是工作日,湖上也没什么人。
大部分人都还在单位里鞠躬尽瘁、做牛做马,只有老板才能出来说谈恋爱就谈恋爱。还有老板的女人……工作是码农,在公司里倒不一定要坐班,只要按时交出作品,而且户肯收,那就行。
丫丫是准备着,只要林亦宸需要她,她随叫随到。丢工作也没关系。熬夜补上拉下的工作进度,就更是小事了。
出了帐篷一下垂下来的小树底,他们还是坐得好好儿的,衣冠基本整齐。
丫丫脸红扑扑的、林亦宸一脸吃完了的满足的猫。这都不值一提。
该死的是林亦宸的工作电话又响了!他有几个不同的号码。这是最紧急的一只!这就不接不行了。
他接听到那个讨厌的消息:非洲那个油田,眼看要成功了,有份文件失落了!
本来让英瞳接替万光达里的事儿正在顺利进行。林亦宸需要得到附近一些土著头领的支持,所以要做些外交工作。碍于当地的科技水平,有一些文件是要用书面传递的。这就需要信使。
林氏集团一直用几个老信使。这老不是说年龄,是说资历。
他们世代都是做信使的!有节操、有本事、有人脉。
这一天,帮林氏传这份重要外交文件的,是一个中年信使。
他知道文件重要,放在一只上锁的铁盒子里。这只锁还是林氏提供的,高科技产物,不是本地土锁可以比。信使走了一段,累了,就躺到一棵树下休息。
那时候他本来把铁盒子放在自己的上衣口袋,想想又不放心,把盒子又拿出来,放到自己身后的草丛里,又想了想,再换了个位置。
他看他旁边那棵树的根部有一个洞,就把盒子放进洞里,觉得这样更加安全可靠些。可却没想到,这一举动后果是严重的!
他只是隐隐听到了钟声。都怪风太轻了,不然,离他只有一点点路的小镇钟声,是可以随风更清晰的传到他耳朵里的。如果他能挨到小镇里再休息睡觉,也许情况会好得多。但正因为风这么微弱,天气这么闷热,所以他连这点路都不想走了。直接在树底下躺倒。
尽管听不到报时的钟点,信使仍然知道现在大概是下午两点钟。因为像他这种人,已经习惯用太阳离地平面的高度来计算时间。这种计算方式,当然不如看瑞士钟表那样精确,不过好在他们也不用像现代军人那样严格按照时间与号令来行动。
他在出任务的奔波中,有时候晚上了也吃不上饭、晚上也睡不上觉,所以已经习惯了方便时就餐和进食。哪怕树林中,没有人给他布置饭桌,他可可以吃东西。哪怕没有床,他也很知道怎么安顿自己。不管大树下,还是浓密的灌木丛,都是他的好被窝。
做了信使,就注定你不能讲究舒适了。刚才,他整整一上午都在赶路,稍微吃了点东西,之后打个盹还是很有必要的。
不用太久!有时候一、两个小时,有时候稍微长一点,但也不会超过四个小时了。信使估计,这会儿,有三个小时,就足够他恢复精力、消除疲劳。这样他就能继续赶路了。
他舒舒服服躺到草地上,按习惯,还要喝点烧酒、抽一袋烟。这样会睡得更香。
他随身就带了个酒壶,是土产,而酒也是本地土制的,拿一种叫藜麦的粮食酿的。酿造过程很简单,而且又很够劲。特别是信使这会儿喝的藜麦酒里,还搀进了一些进口的烧酒,喝起来就更爽了。
信使啜了两口酒,没敢喝多。他晃晃酒壳,遗憾的发现剩下的酒不多了,自言自语来了一句:“又该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