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里有个狭小的狗笼。

    赵惟舟掐着我的脖子,将我拖到了它面前。

    我憋得脸色发紫,试图用手指抠开缝隙缓一缓。

    他松了手,粗暴地把我塞进狗笼里,“先关三天吧,小惩大诫。”

    这个笼子太小了,我在里面做不了半点动作。

    像狗一样蜷缩在这里,就被摆在厅里。

    赵惟舟家里的人很多,人来人往都喜欢驻足。

    那些视线扫过我的时候,我感觉身上被刮掉了一层皮肉。

    那些议论的声音非常刺耳,像一把钝刀在我的神经上慢慢地割着。

    我把脸深深地埋在臂弯里,从羞耻的浑身发抖到绝望麻木。

    这三天,赵惟舟一口水一口饭也没有给我。

    我就在狗笼子里卷着,肌肉酸痛到快要裂开。

    终于安静了,今天的会时间已经结束了。

    脚步声由远及近,在狗笼前站定。

    秦璇冷漠地站在我身前,“好久不见。”

    “当初我就想着,等我和赵惟舟结婚以后再把你捉回来稳定他的情绪,没想到你不识好歹,竟然敢跑了,害得我失去你的消息。”

    “现在哑巴没治好,人也被抓回来了,真是得不偿失。”

    她还想说什么,但是赵惟舟已经回来了。

    “秦璇,上楼去。”赵惟舟没有往日半点温情,直接将她赶走了。

    他把我从狗笼里拖出来,勒令我去洗澡,“脏死了,多洗几遍。”

    我撑着发抖的双腿去洗澡,刚进浴室就跌进了浴缸里。

    太畸形了。

    这里的所有关系都太畸形了。

    赵惟舟把我按在他和秦璇的婚床上粗暴地做,徒留他的新婚妻子在隔壁听声。

    “为什么不叫。”他情动地喘息着,深深地嵌进来。

    我疼得脸色惨白,抓着他肩膀的手颤得抽筋。

    “秦璇不是说治你的哑巴了吗?怎么不叫出来。”他纠缠地吻着我的喉结,“没治好?没关系,我们继续治下去。”

    他把我翻了个身,压着我的脖颈,把我按进被褥里。

    “抬高。”赵惟舟冷声,“晃。”

    我做不出来这样的动作,迟迟没有动弹。

    赵惟舟的手收紧,好像要把我后颈上的肉全都拽下来一样。

    “不想的话也没关系,等你在狗笼里被关几天之后,又脏又臭的时候,我把那老头请过来跟你见见面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