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都三年了,你跟那个哑巴玩真的啊?”

    赵惟舟倚在卡座的沙发里,看起来漫不经心,“女人玩够了,偶尔换换口味罢了,况且人还是你们嫂子选的,哑巴,又不会怀孕,正适合留着。”

    我走向他的脚步猛然僵住,脸色煞白。

    原来,我只是他未婚妻为他选好的泄欲工具。

    怪不得上层社会的贵公子会对我穷追不舍。

    他们聚在一起,放肆地大笑着,嘲笑着我的愚蠢好骗。

    陈克笑得呛住,连声咳嗽,抹掉了眼角的泪,“那哑巴操狠了会叫吗哈哈哈,孤儿院出来的营养不良的样儿,能比得上女人舒服?”

    赵惟舟撑着脸,丝毫不在意我的隐私,“叫不出声,操狠了就掉眼泪,金贵的不行,打着手语要我轻点,我当看不懂。”

    他顿了顿,啧了一声,“不过腰细,只掐着腰操跟女人没区别,不看别的地方就成了。”

    我蜷起手指,指甲陷入掌心,传来一阵刺痛。

    我从没想过相恋三年的爱人会说出这样羞辱我的话。

    他把我们之间的隐私随口吐露,任由那些狐朋狗友取乐。

    虽然那张脸没有丝毫变化,但我却几度不敢相信他是与我日夜同床共枕的人。

    我太想冲上去质问,恨自己为什么不能说话。

    如果可以,我也想歇斯底里地去骂赵惟舟。

    三年来同床相伴的完美恋人,变成了披着人皮的畜生。

    这叫我怎么能接受啊。

    “哄起来容易吗?不用花太多心思吧。”陈克又问。

    听到这个问题,赵惟舟思考了下,“容易。”

    “我在你嫂子丢掉的花里随便选了几朵送他,他喜欢得不得了,还做成了干花压在相框里,就摆在最显眼的地方。”

    “那晚,他很热情,很听话。”

    那是我收到的第一束花。

    我把它当作宝贝般收着,却没想到那只是别人不要的垃圾。

    施舍给我的。

    “听起来还真不错。”陈克喝了杯酒,“什么时候借我玩玩。”

    赵惟舟抬眼,“被轮过的你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