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两方势力间的问题需要一段时间讨论。
因此布洛妮娅气的安排托帕好好休息,稍后再议。
谱尼并不关心雅利洛与公司最后的磋商结果是什么。
在圣光没有感知到邪恶时他一般都随心而动,如果有挑战者过来挑战自己那他会感到一丝乐趣。
此刻,场内只剩下列车组与谱尼。
星则是从回来后就一直保持昂着脑袋的模样,一副立了大功的表情。
“别摆造型啦!”三月七眸光一闪,两只手如饿虎扑食般抓住星的双肩,使劲摇晃;“快点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啊!”
一想到这家伙前面那么威风,大杀四方的样子,三月七就忍不住牙痒痒。
说好的好姐妹一辈子呢?你怎么就飞了?
“基本操作,基本操作。”星微微摆手,上扬的嘴角怎么也压不住。
看着两小只不断闹腾的场景,姬子不由一笑,旋即收敛笑容,看向谱尼,关切的问道。
“谱尼先生,关于星身体的变化……”
“我将她体内对星核的封印略微改造了一番,如今的星核除了能为她提供本就有的身体强化外,随着她对力量的掌握能将星核的力量逐渐掌握…她没和你们说吗?”
谱尼目露疑惑。
他记得自己并没有让星隐瞒,甚至在最初的时候还找来了杰帕德当训练对象。
听到谱尼的回答,姬子眼眸微眯,眼角余光微微扫过还在和三月七显摆的星,没有一秒,又变了回来,看向谱尼,继续问道。
“这样的改造对她是否会产生影响?”
一对须翅交缠,分开,谱尼想了想,开口道。
“她本身的封印就极为坚固,我只是将星核的力量释放些许,经过改造的封印会让她逐渐适应星核力量,不会产生坏的影响。效果如你们所见,非常合适。”
回想起刚才一飞冲天的银色彗星,姬子认可的点了点头。
的确,如果有问题那么星也不可能那么肆无忌惮的挥洒力量,而她展现的力量比在空间站时也超出太多了,显然,这是完全的益处。
以星核的力量,如果真的会对星产生坏处,那么应该是迫不及待的,不可能隐藏这么久。
毕竟,这枚星核可没有像雅利洛那枚特殊星核一样,诞生意识。
丹恒若有所思,轻声喃喃:“掌握星核的力量,不管怎么听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这是顶尖势力都无法掌握的,无公害的星核之力。
全程仔细聆听完的瓦尔特松了口气,笑着点了点头。
“这样也好,星核封印在她体内始终是道隐患,如今星核能成为她的力量不失为一件美事。”
至于类似公司这样的势力会不会为了探索星核的秘密对星伸出手……瓦尔特并不担心。
且不提星是无名,无名为银河做出的贡献以及旅途中结交的好友就足以让部分野心家退避三舍。
就算是星本身也有足够的自保之力。
没人想试试近距离硬抗星核一记天地同寿能否安然无恙。
“唔——不公平,这太不公平了,我也想要。”
三月七宛如败犬的哀鸣传来,众人望去,就见星重新变成先前的迎战模样。
三对银色须翅熠熠生辉,不时可爱的抖动几下,加上那一头柔顺的直垂脚踝的秀发,看的三月七眼馋不已,差点就口水直流。
越看越心梗,三月七嗷呜一声扑向姬子怀抱。
“呜呜呜,姬子姐我也想要~~”
姬子面露无奈。
三月七这话既是开玩笑也是真的。
如果可以,她是真想弄一个。
但是,且不提星核的数量问题,就算能找到一枚星核她也不敢往三月七胸口塞啊,不是谁都有星那特殊的体质,连星核都能容纳。
君不见黑塔空间站的黑塔女士对这种现象都相当感兴趣。
对了,说起黑塔女士,他们现在为了探寻谱尼身份之谜特意委托这位天才帮忙在智库搜寻,毕竟天才的知识库怎么也比他们丰富。
也不知道她找出什么了吗……
姬子心想。
……
此刻,房内,托帕抱着账账开始沉思。
那到底是,什么生物?
正思索着,通讯被接通。
“怎么了小叶琳娜,你是遇到麻烦了吗?”一声轻婉,温柔,透着通讯隐约间都能察觉到的妩媚之音传入耳中,托帕瞬间清醒。
“翡翠女士,你那边还好吗?”
“呵呵,我们之间不用那么气的,至于我这里嘛,一切安好,还有些末尾工作需要处理。”
通讯那头传来一声轻笑,旋即问道。
“倒是你,小叶琳娜,我记得你是去处理雅利洛六号那笔烂账了对吧,感觉如何?”
“很不好。”听到通讯那头的询问,托帕顿时苦着张小脸,小心脏扑通扑通的。
“哦,那里居然有能难住你的问题?”
“如果只是雅利洛的问题就好了,这座世界和我一开始预想的有些偏差,但这不是最关键的,刚到没多久我就在这里遇到了反物质军团。”
“毁灭军团?你没事吧?!”
托帕抱起账账,笑道:“放心吧,我连一只虚卒的面都没见到,账账可以为我作证。”
“嗯哼~~”
“只是。”托帕话锋一转,开口道;“我在这遇到了一个奇特的生命体,他的形象不属于银河已知的任何一个文明,但他却展现了清扫军团,轻松击散绝灭大君意识的力量!”
“击碎绝灭大君意识的力量?!”托帕此言一出,通讯那头的翡翠语气中难掩惊讶。
即便是石心十人,头顶老大就是存护令使,但这可不意味他们能和令使平起平坐,每一尊令使都能缔造一座大势力,只取决于他想不想。
哪怕只是击散意识也足以说明对方的实力,而她可没有过滤掉托帕话中的重要讯息。
轻松击散!
“那位存在似乎对公司和雅利洛之间的债务问题不关心,对公司采取的手段比较关心,似乎是守序方的行事风格。”
回想起与谱尼的短暂接触,托帕敏锐察觉到他只对公司手段激烈与否关心。
结合她的经历与知识,她将谱尼的行为暂时定义为:对邪恶之事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