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易中海犹豫了,贾张氏见易中海一直不说话,她心里也害怕,现在她已经没有想要利用棒梗来报复易中海和秦淮茹的想法了,现在她就想着能够让棒梗传宗接代,把贾家的香火延续下去。
“老易,你可不能报公安呀!”贾张氏略带紧张的说道。
见易中海还是不说话,贾张氏心里一狠,开口说道:“老易,我知道,棒梗是你儿子,你可不能把你儿子送进去呀!”
易中海震惊的看着贾张氏,“老嫂子,你说的是什么话?棒梗怎么会是我儿子呢?”
见易中海到了这个时候还不承认,于是贾张氏打开天窗说亮话,这些话她已经憋在心里几十年了,正好趁着今天这个机会把话挑明。
“老易,你也别装了,在东旭去世之前,我就知道了这件事,东旭也知道,并且东旭的死,也没有这么简单吧?”
易中海现在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自己的心情了,他自以为自己做的事情天衣无缝,但是没想到,这些事情竟然会有再次被人提起来的一天。
“老易,我现在老了,也不想着报仇的事情了,我现在就想着让棒梗能够平平安安的娶妻生子,老易,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易中海沉默的点点头,“我明白了,我知道后面的事情要怎么办了,但是老嫂子,棒梗这样下去是不行的,要管呀!”
贾张氏无奈的叹了口气,“早就管了,但是已经管不动了。”
之后贾张氏从易中海家里出来,就直接回家了,院子里的邻居都看到了这一幕,虽然不知道两人到底说了什么,但是从这个以后,易中海再也没有说报公安的事情,而院子里的其他住户也没有丢东西,所以这件事没过两天就不再有人提起。
秦淮茹回到家的时候,贾张氏就把院里发生的事情说了一下,秦淮茹也沉默了,现在棒梗找不到人,她也只能等棒梗回来再说了。
这一等就是一个星期,这天上午,一帮老头老太太们正在院门口聊天呢,突然一个穿着洋气的男人戴着墨镜走了进来。
闫埠贵连忙拦住这个人,“同志,你找谁呀?”
“闫老师,不认识我了?”那个男人摘下墨镜,闫埠贵这才看清楚,原来是才一个多星期没见的棒梗,此时的棒梗已经和一个星期前判若两人。
一个多星期前,棒梗邋里邋遢,头发油腻腻的,而现在的棒梗呢,头发用发胶打的油光水滑的,身上也穿着西装,刚刚进来的时候还带着墨镜,一看就是一副成功人士的样子。
“是棒梗呀?你这是发财去了?”闫埠贵小眼睛一转,就开始打听起了棒梗的事情,棒梗自然不会把自己的财路说出来,“您捧了,这不只是赚了点钱,先回家看看,一会再走。”
棒梗说完,也不待闫埠贵说什么,就往中院里走,此时院里的人基本上都发现了棒梗,贾张氏更是激动的上前,一把抓住棒梗的手,嘴里还喊着乖孙,乖孙的。
棒梗微笑着扶着贾张氏往家里走,路过其他人的时候,也热情的打着招呼,这简直和以前的棒梗不是一个人了。
等棒梗和贾张氏进屋后,众人都在猜测棒梗这是从哪里发大财了?
其实贾张氏也好奇,但是她忍着没有在外面问出来,这不,刚进屋,贾张氏就问道:“乖孙,这些天你去哪里了?还有你这是发财了?”
棒梗先是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后才开口说道:“奶奶,我这不去南方做了点小生意,刚刚回来吗?”
“那易中海家里的事情……………”贾张氏的话并没有说完,棒梗就挥手打断了,“奶奶,你不用管这个,一会我去找易中海谈谈。”
之后棒梗从兜里掏出300块钱,递给贾张氏,“奶奶,这个钱你先拿着,想买什么就去买什么,不用给你孙子省着。”
贾张氏喜极而泣,这么多年了,可算是见到回头钱了,之前棒梗下乡,秦淮茹的老底被掏空后,她的棺材本也下去了一半。
之后棒梗又去找了一趟易中海,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反正易中海不在他自己丢钱的事情。
之后整个四合院或者说整条胡同都在传棒梗发财了,但是具体是怎么发财的,谁也不知道。
这个时候本来在工厂里干的不顺心的人,心思自然活动了起来。
其中闫家的闫解成和于莉就没有和家里人商量,直接把工厂里的工作给辞了。
等闫埠贵知道的时候,他们已经办理完手续,这把闫埠贵给气的,恨不能打死闫解成夫妻两个。
但是现在事情已经成了定局,闫埠贵再生气也没有办法,只能问闫解成他们之前的打算。
闫解成和于莉把自己打算开饭馆的事情说了一下,然后希望闫埠贵能够借点钱给他们。
闫埠贵一听就觉得不靠谱,他们又没有干过餐饮,现在脑袋一热,就想去干餐馆,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所以闫埠贵直接拒绝了闫解成的提议,不管闫解成夫妻两人说的天花乱坠,闫埠贵就是不同意。
最后于莉想了个办法,既然闫埠贵担心他们不懂餐饮,那找个懂行的人不就行了,闫解成一想,也是,可是去哪里找个懂行的人呢?
于莉指了指中院,“何大清做了这么多年的厨子,他的手艺可是远近闻名的,要不咱们去请他来?”
闫解成有点犹豫,虽然他们闫家和何家没有什么矛盾,但是家里也就闫埠贵和何大清说的上话,其他人也只是面子事,现在突然去请人家出山,人家未必会答应呀?
于莉就看不上闫解成这优柔寡断的样子,一个大男人,做事婆婆妈妈的,一点都不利索。
于是于莉亲自出马,找到何大清,把想要请他的事情说了一下,何大清现在已经退休,正待在家里无聊,而于莉和闫解成给出的工资也不低,于是何大清就顺势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