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回去吧。”
“好的,宋总。”李肆默默的低着头,谁让他天生是个牛马命呢。
等他攒够一千万万就离职退休。
“辛苦你了,这个月奖金翻倍。”宋辞修说完开车走了。
李肆瞬间跟打了鸡血一样,变得激动。
他刚才没有听错吧,宋总居然说他这个月奖金翻倍。
那岂不是有二十万奖金?
李肆瞬间觉得自己还能再多干二十年!
宋辞修把车停在研究院楼下。
说明来意后,有专门的工作人员带宋辞修上楼。
“宋总,劳烦您在这里稍等片刻,许老师和其他几位专家正在研究,现在不便打扰。”
工作人员带宋辞修去了许觅的工作室。
门外有沙发,宋辞修领着宋砚宁坐下,工作人员端了一杯咖啡,又拿了些小零食过来。
宋先生可是他们研究院的大户,他可得伺候好了。
“宋总,您有任何事情可以给我打电话,这是我的名片。”
工作人员礼貌的递上名片之后就走了。
走了几步,忍不住回头看了看坐在宋辞修旁边的宋砚宁。
大晚上的宋总来找许老师。
身边还带了一个孩子。
那孩子一看就是宋总亲生的,眉眼和轮廓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难道许老师和宋总有关系?
她该不会就是宋总的夫人吧?
可之前宋总不是传出要和顾家的大小姐订婚了吗?
工作人员摇了摇头,想不明白。
算了,贵圈真乱,不是他们这些普通人可以想的。
宋砚宁乖乖的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小零食,却没有什么心思吃。
“爸爸,妈妈什么时候才会出来啊?”
宋砚宁晃着小腿,打了一个哈欠,已经有些困了。
宋辞修也不知道,抿着唇,看了一眼宋砚宁:“困了先睡吧,等你妈妈出来我叫你。”
宋砚宁实在是撑不住了。
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靠在了宋辞修的身边,很快就睡着了。
宋辞修轻轻的调整了一下宋砚宁的姿势,让他可以睡得更加舒服一些,然后脱下了西装外套盖在了他的身上,免得他着凉。
他的目光深邃,嘴角紧抿,紧紧的盯着实验室的大门。
整整一夜宋辞修都没有睡。
到了后半夜,夜色微凉,紧张的气氛却没有丝毫的缓解。
宋砚宁已经吃得很香了,宋辞修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面寂静的夜空,眼底复杂难辨。
许觅熬了一夜,直到天罡鱼肚白,这才放下了手里的文件。
她揉了揉眼睛,齐知礼递过来一片眼贴:“敷一会儿会缓解疼痛。”
“谢谢你啊,知礼哥。”许觅强扯出一抹笑容,熬了一夜,眼睛红红的,像是一只小兔。
许觅的眼睛酸涩的不行,看着实验室里还在忙碌的众人,赶紧说:“大家先回去休息吧,熬了一夜了,再强的身体也撑不住,今天上午就不用过来了,下午两点实验室准时集合。”
“许老师,齐专家,那我们就先走了。”
大家打过招呼之后一个个离开。
实验室的大门打开,他们经过宋辞修身边的时候,他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大家放轻了脚步,没有打扰到一旁的宋砚宁。
整个实验室的人除了齐知礼和许觅,大家都离开了。
许觅叹了一口气:“知礼哥,我们排查了一晚上,还是没有找到原因。”
许觅的心里有些担心,虽然他们在第一时间内作出了反应,并且最大程度的降低了风险,但是一直查不出原因,就代表着研究院还会有潜在的危险。
齐知礼拍了拍许觅的肩膀:“别太担心,总会有办法的。你先去休息一下吧,黑眼圈都出来了。”
许觅摇了摇头:“我不累,倒是你,知礼哥,你也熬了一夜,去休息吧。”
齐知礼的眉心紧紧的锁着:“难不成你不准备去睡觉?”
许觅揉了揉眉心虽然有些累,但是找不到泄密者,她这心里就放心不下。
齐知礼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坐在椅子上,拿起许觅手里的眼贴,声音很温柔:“现在先闭上眼睛。”
许觅嗯了一声乖乖的闭上了眼睛。
齐知礼把眼贴拿了出来,声音温柔的仿佛要溢出水:“一开始可能有些冰。”
说话间,他小心翼翼靠近。
他的动作很轻,这是他第一次给别人贴眼贴。
在靠近许觅小脸的那一瞬间,手指都在颤抖。
冰凉的指尖划过许觅娇嫩的肌肤,齐知礼久久都没有贴上去。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一颗心扑通扑通跳的厉害。
许觅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眼睛轻轻的颤了颤,但是没有睁开。
齐知礼凑近,距离她的脸咫尺之遥。
炙热的呼吸,均匀的喷洒着。
宋辞修见许觅许久没有出来,所以走过来打算看看情况,就看到齐知礼和许觅几乎面对面。
两个人靠得很近,仿佛下一秒就要亲上去似的。
宋辞修的眼底瞬间染上了一丝的怒火。
他的手指紧握成拳,手上青筋暴起。
“你们在干什么?”男人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齐知礼缓缓的回过头就看到宋辞修怒气冲冲的走进来。
他的眸光微闪,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和宋辞修眼神交流之后,他又把注意力专注于许觅的身上。
许觅听到宋辞修的声音,不想搭理他,甚至眼睛都没有睁开。
齐知礼终于把眼贴贴在了许觅的眼皮上,他的手忍不住蜷缩了起来。
“贴好了,你先休息一下,我去给你倒一杯温水。”
齐知礼的声音很沉稳,许觅嗯了一声。
许觅闭着眼睛,感受着眼贴的凉意,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安心。
她确实累了,这一夜的高强度工作让她的身体和精神都达到了极限。
片刻许觅就睡着了。
宋辞修目光紧紧的锁着许觅,眼底的情绪跳跃翻涌。
齐知礼经过宋辞修的身边,准备去倒水,走出去两步,忽然停了下来:“宋总,有什么事吗?”
“齐先生,可听过一句话,男女授受不亲,难道齐先生在国外待的太久了,所以把本国的传统文化都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