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后再问一遍,徐若桐到底在哪儿?”
楚阳宛如一尊从极寒之地踏出的煞神,声音冷冽刺骨。
那冰冷的目光自众人面庞一一扫过,所到之处,众人皆如受惊的鹌鹑,纷纷垂下头,不敢与之对视。
黄毛痛得脸色苍白,缩在地上恐惧地指了指里面的房间,牙齿打颤地说:“在……在那个房间里。”
房间内,灯光惨白刺目。
若桐瘫倒在地,原本精致的裙子已被撕扯得凌乱不堪,歪歪斜斜地挂在她的手臂上,大半截白皙的肌肤袒露在外。
身上仅存的黑色透明蕾丝内衣,在强光下映衬着那近乎透明的白皙肌肤,无端增添了几分诱惑。
“不……不要……”徐若桐还保留着一丝理智,拼命从喉咙深处挤出这微弱的抗拒。
但是在药物的作用下,她的抵抗显得微弱无力。
唐清的手掌贪婪地握住徐若桐纤细的脚踝,指尖顺着她光滑的小腿缓缓上移。
药物的作用下,徐若桐的身体微微颤抖,却无力反抗,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声。
“别怕疼,哥很快就完事儿了。”唐清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一脸淫笑。
他的手指已经触碰到最后一层布料,正要揭开这最后的防线时。
砰——
厕所的门被一股霸道的力量轰然撞开!
狂风呼啸而入,卷起洗手台上的纸巾和瓶瓶罐罐。
唐清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一股巨力击中胸口,整个人如同断线的风筝般飞了出去,重重摔在墙上,又滑落在地。
“哎哟……谁他妈不长眼,不知道老子在里边办事儿吗!”
唐清痛苦地蜷缩成一团,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了位。
他艰难地抬起头,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逆光而立,周身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威压!
楚阳垂眸,目光落在地上狼狈不堪的徐若桐身上。
只见她的裙子被粗暴地扯下,凌乱地弃于一旁。
半边纤细的肩带也已悄然滑落,大片如雪的肌肤袒露在外,那胸前的旖旎风光,在刺目的灯光下,愈发显得惊心动魄。
“啧,怎么出门都不带脑子的。跟这些狐朋狗友混,长得也有几分姿色,不被惦记就怪了。”
“你他妈耳聋了吗?听不到老子说话!” 唐清像是被点燃的炮仗,瞬间暴跳如雷。
“聒噪。”楚阳神色未变,唇齿间轻飘飘地吐出这两个字。
“你说什么?”
唐清站了起来,从兜里掏出一把匕首。
“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多管闲事死全家啊!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噢?”
楚阳手腕一翻,一股内力透掌而出,将唐清死死压住。
仿佛身上踩着一头大象!
这股重力还在持续增加,唐清的面孔瞬间扭曲,冷汗沿着额头滑落。
他挣扎着想要摆脱这股力量的压制,却发现自己的抵抗显得如此无力。
连声音都发不出。
只能绝望地瞪大双眼,眼睁睁地感受着自己的五脏六腑在这股巨力的挤压下,逐渐变形,裂开!
殷红的鲜血不受控制地从他的五官中汩汩涌出,将他的脸染成了一片可怖的血红色……
杀死这种人渣,楚阳连眼皮都懒得眨一下。
地上的徐若桐,药效已经完全发作。
她双眼迷离,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大口大口贪婪地喘着粗气。浑身燥热难耐,意识也逐渐模糊不清。
“今天要不是你生日,我压根不想管你。人教人教不会,事教人一教就会。”
楚阳拍了拍徐若桐的小脸蛋,帮她把裙子给穿上。
随后手法娴熟地在她身体几个部位进行按掐。
让她的身体自己排解药效带来的作用。
“谢……谢谢。”徐若桐的声音微弱,缓缓睁开眼。
“谢个屁,之前你骂我那些事,我还没找你算账。记住,你应该谢谢你姐,否则你被别人强暴了,跟我也没关系。”
楚阳冷冷又丢下一句话。
“倘若被我再听到,你骂芳秋是野种,老子把你做了信不信?”
楚阳知道这种药物,事后基本没什么记忆,否则他也不会当着徐若桐的面,把那个人给做掉。
翌日,徐家。
楚阳和徐芳秋坐在椅子上。
周围坐着的,都是徐家人。
徐鸿昌、郑琼芳、徐建峰和徐若桐。
还有郑琼芳的弟弟,郑天豪。
“今天我们来,就是要把这份合同落实。从今往后,徐家的古玩生意全权交由芳秋打理。每个季度,我们会给你们分红,但前提是,你们不得插手任何生意上的任何事务。”
楚阳的话铿锵有力。
郑琼芳闻言,脸色瞬间铁青,猛地拍案而起:
“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一个上门女婿,一个私生女,我们都已经让出了一半的生意,你们居然还不知足,想要全部?!”
她尖锐的声音在厅里回荡,目光如刀般刺向楚阳:“你以为凭你几句话,就能让家里人都同意?做梦!”
楚阳却丝毫不为所动,只是微微勾起嘴角,目光转向一直沉默的徐建峰:“大舅子,你怎么看?”
自从上次那件事后,徐建峰再也不敢直视楚阳的眼睛。
此刻,他的手指不安地绞着桌布,声音细如蚊呐:“我……我觉得让二妹来管理也挺好的。”
“我这人懒散,不擅长打理这些琐事。现在什么都不用做就能分红,多……多好啊。”
徐鸿昌和郑琼芳不可思议地看向徐建峰。
脑袋上浮现出几个看不见的问号。
“儿子,你是不是发烧了?怎么说起胡话来了?”
徐鸿昌也是一脸茫然:“这……这还是我儿子吗?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
郑琼芳猛地站起身,声音因激动而颤抖:“建峰!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签了这份合同,徐家的古玩生意就全落在这个野种手里了!”
她指着徐芳秋,指尖都在发抖:“她要是想把我们踢出去,就是一句话的事!这些年我们是怎么对她的,你以为她会放过我们?”
然而,徐建峰却异常平静。
他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茶杯边缘。
比起生意,他更在乎自己的小命。
“妈,你怎么能叫二妹野种呢?大家都是爸的孩子,这么说不太合适。”徐建峰忽然抬起头,语气出奇地平和。
啊??
徐芳秋有点懵,扭头对楚阳问道:“今天怎么回事呀,大哥居然会对我这么气?”
楚阳耸了耸肩,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谁知道呢,也许是良心发现了吧。”
“疯了吧你,今天吃错药了?”郑琼芳气急败坏,她没想到自己的儿子会突然转变态度。
于是赶紧对徐若桐问道,“桐桐,你肯定是不同意的对吧!徐家的生意,怎么能交给……”
话没说完。
徐若桐乖巧地坐在椅子上,双手紧紧捏着裙角,目光时不时瞟向楚阳,眼神复杂。
“我觉得……二姐虽然身体不太好,但管理能力还是有的。我反正对这些一窍不通,我也没意见……”
郑琼芳听到徐若桐的话,脸色更加难看。
她无法接受自己的一双儿女,竟然都会站在对方那边!
什么情况啊?
是我没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