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溪:“……”

    一时之间我都不知道这是权谋戏还是……感情戏了。

    她一边在心里吐槽一边继续往下看。

    “估计这辈子我都不能被放出去了,所以我设计了一套阵法,将令牌和书信藏于此地,然后将钥匙打造成书册模样,有缘者得之。”

    凤溪看到这里,心里很是疑惑。

    既然当初公冶宸被关押在这里,那本书是怎么落到那些红色骷髅手里的?

    还有,既然公冶宸不想让人找到宗主令,又为何故意留下钥匙?

    他死了之后,这“钥匙”不就落到梅南旬手里了吗?!

    虽说得通过化骨镜才能照出来真实的内容,但关系到宗主令,梅南旬肯定会想尽一切办法进行破解,破解这个难题不过是时间问题。

    这时候,神识里面响起血噬寰的声音:

    “这你就不懂了,像公冶宸这种人,想要的不过就是压梅南旬一头!

    他留下“钥匙”为的就是把宗主令还给梅南旬,只不过要为难他一番罢了。

    只是不知道后面出了什么变故,这钥匙落到了红色骷髅手里,这玉盒才没有被那个梅南旬取走。”

    凤溪听完,感慨道:“还真是虐恋情深啊!”

    血噬寰:“……”

    你脑补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没写完,十点半继续

    凤溪感慨完,继续看信。

    “徒儿,既然你能找到这封信,要么你和梅南旬那厮有些关系,要么就是那龟孙子!

    当然了,还有可能你和为师一样,是个不畏强权的勇士!

    不管哪一种,既然有缘见到这封书信,过去种种皆是云烟,我已经释怀了。

    唯一的心愿便是,你替为师坐上宗主宝座,并且替为师平反。

    当然了,我都已经死了,自然没办法约束你,你就凭良心吧!”

    凤溪有些无语,一边说自己释怀了,另一边又让你徒弟当宗主。

    不过想到血噬寰说的话,公冶宸当初肯定以为这宗主令会落在梅南旬或者梅南旬的后人手里,对方本来就是宗主,他这话不过是强行挽尊罢了。

    为了争一时之气,把自己后半生都搭上了,值得吗?

    这个公冶宸还真是个大犟种!

    她看完书信,这才拿起了那块金色令牌。

    正面没有任何图案,后面画了一个骷髅头。

    凤溪:“……”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什么邪教的令牌呢?!

    凤溪一边把玩那枚金色骷髅令牌一边对血噬寰说道:

    “爷爷,您说,那个祝逍成天想着造反,要是我告诉他牢房里面就有宗主令,现在落到我手里了,他会不会气死?

    您说,我这运气怎么就这么好呢?难道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好人有好报?”

    血噬寰:他气死不气死我不知道,反正你是真能嘚瑟啊!

    凤溪把宗主令收好,然后钻出了小帐篷,拿出洗脸盆继续念经。

    一方面是稳固人设,另一方面是为了给那些红色骷髅解闷。

    她可真是个善良的人啊!

    旁边牢房的魏迟觉得都这么长时间了,凤溪也该消停了,结果恢复了听觉之后,就听见铛~~~铛~~~铛~~~

    老天爷啊,他坐了这么多年牢都没这么痛苦过!

    宗主啊,您肯定是上了这个臭丫头的当!

    您快点回来啊!

    他不知道的是,他们的宗主此时也不好过。

    岑长老和左丘长老见他除了接受惩罚就是修炼,总觉得她可能是受刺激了。

    于是,你一言我一语的关心问候。

    甚至左丘长老还说:“小溪啊,你要实在是闷得慌,不如敲敲盆念念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