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和尚刚被凤祖点拨(忽悠)完,这边就钟鼓齐鸣了,总觉得有什么联系。

    凤溪笑眯眯的说道:“谁知道呢?!反正热热闹闹挺好!”

    毕长老心说,人家和尚都喜欢静修,你觉得热闹,人家肯定觉得是闹腾。

    过了一会儿,止尘还没过来,凤溪他们就有些纳闷。

    往常,这个时候止尘早就该过来了。

    又过了一会儿,来了一个和止尘年纪相仿的和尚。

    “阿弥陀佛,贫僧法号止旷,往后便由贫僧接替止尘招待众位。”

    凤溪疑惑道:“止尘大师呢?”

    止旷看了凤溪一眼,面无表情的说道:

    “止尘师兄私自在藏经阁接受施主布施,已经被戒律院收押,待公开审问之后想必会受重罚。”

    凤溪能够看得出来止旷对她有怨气,也是,要不是她给了止尘大饼,止尘也不会受此无妄之灾。

    她当即说道:“原来如此,走,去藏经阁!”

    止旷语气更凉了几分:“几位施主,不用早斋了吗?”

    凤溪淡淡道:“不用了。”

    止旷也没劝,带着凤溪他们到了藏经阁。

    一路上一句话都没说,就跟那锯嘴的葫芦似的。

    到了藏经阁门口,凤溪对着闭着眼睛的元胜长老说道:

    “大师,戒律院给您扣了玩忽职守的罪名,您说这事儿怎么办吧?”

    元胜长老的眼睛顿时瞪得像铜铃。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凤溪叹了口气:“我说,戒律院说您玩忽职守,不配当这藏经阁首座!”

    元胜长老手里握着的木鱼槌瞬间化为了齑粉!

    “我玩忽职守?我不配当藏经阁首座?放他娘的狗臭屁!”

    凤溪几人:???!!!

    元胜长老咳嗽了一声,赶紧念佛号: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罪过,罪过,罪过!”

    他本来想敲木鱼,奈何木鱼槌成粉末了,只好双手合十在那念叨了一通。

    念了几遍之后,觉得佛祖应该原谅他了,这才问凤溪:

    “你说的是真的?戒律院那边真是这么说的?”

    凤溪点头:“千真万确!这不早上就把止尘大师给带走了!罪名是他在藏经阁里面接受了我等的布施。

    实际上那是我等的业障,止尘大师出于慈悲这才帮我们化解了,谁承想就被安上了罪名。

    照理说,这事儿就在藏经阁发生的,您能不知道吗?

    您当时没喝止,那就说明您觉得这事儿并不违反宗规,毕竟这苦禅宗谁还比您更了解宗规?!

    偏偏戒律院那边越过您直接把止尘大师给抓走了,还要公开审理,表面上是冲着止尘大师,实际上就是冲着您来的啊!

    这是摆明了打您的脸!

    把您这个藏经阁首座的颜面踩在脚下摩擦啊!”

    元胜长老脸色变了几变,冷笑道:“你个小丫,嗯,小施主当我是傻的不成,你以为你挑唆几句,我就会为你出头?”

    凤溪笑道:“大师,此言差矣!虽说我确实有私心,但我说的都是事实!

    戒律院在抓走止尘大师之前,无论如何也该和您打个招呼,他们显然没把您放在眼里。

    若不是我好心过来报信,等到他们公开审理的时候,全宗上下肯定都在背后蛐蛐您,说您只是个摆设,一点都没有!

    我甚至可以不负责任的猜测,戒律院之所以针对止尘大师就是为了给您找不自在!

    如果您不信的话,您回想一下,是不是和戒律院的人有过龃龉?”

    元胜长老眉头皱了皱,他和戒律院的那个老秃驴,咳咳,那个元智确实有些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