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伍梦甜满意点头。

    她生怕齐东洲觉得贴身保护一个外室是屈辱的事,才频频重赏激励齐东洲的积极性。

    现在齐东洲的态度,正好印证了她重赏激励的措施正确。

    伍国公府的正厅内,上官姌一脸端庄坐在上位,身侧站着四个贴身侍奉的丫鬟。

    伍梦甜深吸一口气,调整好面部表情,一脸恭敬见礼。

    “给三皇子妃请安!”

    “免礼!”上官姌浅笑着起身,抓住伍梦甜的手,“甜甜,你我之间无需这些虚礼!”

    面对上官姌的示好,伍梦甜抽出手,挤出一个气不失礼貌的笑。

    笑却不达眼底。

    起初,她找上官姌从中说和,想与蒋家和平退亲。

    想着她和蒋渊做不了夫妻,还可以做个商业盟友之类,不至于和蒋家彻底撕破脸。

    伍家也不参与皇子的皇权之争,不结党营私。

    结果,上官姌劝她忍一忍,说这就是女人的命,她就知道两人以后很难再做朋友。

    加上前段时间,三皇子替表弟蒋渊出气,找她岔。

    她又把三皇子告了。

    她和上官姌更做不了朋友。

    “多谢三皇子妃抬爱!”

    “但是规矩不能坏!”

    上官姌眼底的笑容僵住。

    伍梦甜肆意妄为,连她夫君三皇子都敢告。

    坏的规矩还不够多?

    装什么装?

    “甜甜,你不记得我们曾经的交情,我不怪你!”

    “试试这个新花茶!”伍梦甜没有接上官姌的话。

    上官姌接过茶杯,放到唇边轻抿一口,长叹一口气。

    “甜甜,无论何时何地,我都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

    “......”伍梦甜垂眸不语,专注地看着茶杯里的花朵。

    女子未出嫁前的友谊,没有那么多利益牵扯,相对纯粹。

    女子结婚后,涉及夫君的党政之争,就很难纯粹。

    从她反抗蒋家这门亲事起,她和上官姌就很难同路。

    想到此,她收起眼底的落寂,抬起一个套的笑。

    “不敢高攀三皇子妃!”

    “您这次来,是不是替您夫君给我结算赔偿的?”

    “甜甜!我从未想过,我们之间有一日会变成这样?”上官姌又叹一口气。

    见上官姌一直在跟她谈两人过去的交情,伍梦甜垂下的眼眸,勾起一抹轻蔑的笑。

    “三皇子妃,有些人走着走着,就不同路了!”

    上官姌沉默许久,问:“所以,你动手抢殿下名下珠宝铺子的生意,是打算与我决裂了?”

    “生意场上正常竞争!”伍梦甜神情淡淡看着上官姌。

    三皇子弄翻她的马车,光拿那点儿赔偿怎么够?

    三皇子名下的珠宝铺子,生意很火爆,她一直都眼红。

    之前顾念蒋家关系,才忍住没抢珠宝铺子的生意。

    这次进宫告御状,她看出皇上和皇后对伍家的态度。

    她估摸着抢三皇子的珠宝铺子生意,也没有大碍。

    放烟花的那晚,她就召集属下的管事,放手一搏。

    从舆论导向,从求佛拜神,从新款式,多个维度宣传。

    一下拉高伍家名下珠宝铺子的名声,又联合她名下多个产业一起做活动。

    这几天,抢走三皇子珠宝铺子不少生意,还都是大户。

    她手下管事说,这次抢夺三皇子名下珠宝铺子的生意,进展的特别顺利,好似有一股势力在暗中相助她一样。

    短短几天,伍家名下珠宝铺子积攒的库存消耗一空;预售的订单,也已经排到下下个月。

    这么多钱入账。

    她才没有功夫跟上官姌攀谈之前的塑料姐妹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