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敬白,我劝你,你有时间,多想想怎么把云图公司的事平了吧。”
李敬白浑身一抖,像是被人施了定身法动弹不得,
要不是眼珠乱转,别人会以为他成了一具人体标本了。
施霁笔记本上的一句话,虽然被林浩说成疯话,但闻哲通过这段时间的调查、分析,
就梳理成了下面他对李敬白说的一句话:
“你今年八月六号,同沙濠、谌长河在金玉酒店干什么?”
其实,林浩的话后面一句是太抽象的疯话,无法为证词用:
“草!谌长河给了一箱子好处到李敬什么白!还草泥马的李敬白,李敬黑才差不多哩!”
但是就“你今年八月六号,同沙濠、谌长河在金玉酒店干什么?”这一句话,
足以让李敬白肝胆俱裂!这可是言不过七耳、像不出六眼之外的事呀。
这个闻哲是鬼神么?沙濠、谌长河肯定没有招供,否则自己此时应该在看守所里了。
李敬白顿时满头大汗,嘴巴如金鱼一样,一张一合却说不出话来。
众人听不见闻哲的话,却见李敬白的样子,大是意外。
袁和军不明就里,上前一步指着闻哲说:
“你要干什么?在长宁还由不得你嚣张!我也要看你们谁能走出长宁一步!”
这时,门外一个冷冷的声音说:“长宁又不是监狱,谁不能走出一步!谁吃不了兜着走?”
众人都转头看门外,首先袁和军立时浑身颤抖起来,
原来是刘永成站在门外,冷眼看着里面。
“刘、刘主任,您怎么来了?”
李敬白比袁和军机敏,忙过来对着袁和军点头致意。
刘永成是市委办公室的主任,直接管不了市政府办公室的人,可人家是顾凌风手下大将,
别说搓揉你一个副市长的秘书,跟玩一样的!就是袁开疆本人见了刘永成,也绝对尊重。
刘永和没有理会李敬白,直接走到安琪面前,关切的问:“小安,你没有事吧?”
安琪对刘永成十分尊重,忙起身说:“刘叔叔好!我没事。就在等人家报警来抓我哩。”
“误会、误会!刘主任,全是误会!”李敬白上前说,他一眼看出,刘永和在安琪面前,
说话和表情不但是十足的关心,还透出几丝惶恐,就象担心一个精致的瓷器被碰到一样。
心里就“咯噔”一下,知道今天是惹了不该惹的人。
而刘永成只同黄瑞庆、王玉一一握手,同闻哲只是会意的一点头,足见他们关系匪浅。
特马的,自己被袁和军这个混蛋误导了!
他忙走到安琪面前,一躬到地,“安、安小姐是么?万分抱歉,请您原谅!”
安琪看一眼刘永成,不要看安琪表面刁蛮任性,却是十分的会审时度势。
她知道官场的复杂,更是在爷爷身边听顾凌风汇报过长宁官场有多复杂。
“刘叔叔,听狗吠了几声,又没有什么损失,只是影响了食欲,我看算了。”
李敬白一听,忙向安琪、刘永成拱手说:“得罪、得罪,告罪、告罪!”
转身对闻哲点头哈腰的说:“闻行长,误会了、误会了。有时间我去拜访您,再见!”
就忙出了门。
一旁的袁和军就想跟着李敬白逃离,刘永成一拍桌子说:“袁和军,你跑哪去?”
袁和军惊恐的先是全身一僵,然后转身,可怜兮兮的望着刘永成,结结巴巴的说:
“刘主任、刘主任,我、我,”却不知道怎么解释。
刘永成冷笑道:“真是忘恩负义的东西!闻行长多次推荐你,想帮助你‘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