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天吧,我要跟封彧商量一下,我们结婚的事还不知道该怎么和乐乐说呢。”

    “千万不能说,小孩子最恐惧后爸了,在小孩子的心里,后爸就和后妈一样恶毒。”

    “这是我们家的事,不用你瞎出意见。”

    封彧又挤到两人中间把他们隔开,还故意撞了花启蕴一下。

    花启蕴不服气,又绕到了温暖的另一边。

    “温暖我跟你说,小孩子不仅怕有个恶毒后爸,更怕的是有个心胸狭隘的恶毒后爸,你看看他这么小肚鸡肠,他可能对乐乐好吗?”

    “怎么不能?我和温暖结婚了,乐乐就是我女儿,我会对乐乐像对我的亲生女儿一样好,不劳烦你操心。”

    把温暖拽到自己另一边,他在中间,狠狠瞪了花启蕴一眼,警告他别再胡搅蛮缠。

    花启蕴把他的警告当狗屁,又要绕过他去挨着温暖,被封彧伸手拽了住。

    “有完没完了?温暖是我老婆,要我说多少遍你才能听懂人话?你老往她身边凑合什么?”

    “不管温暖是谁的老婆,她都是我的好朋友,我挨着她才能更好的跟她说话,就算你跟他在一张证上了,你也没有权力干涉他的交友自由吧?”

    花启蕴想要绕过去,封彧不让他,两个男人拉拉扯扯,谁也不让谁。

    温暖忍无可忍的往前走几步,转过身。

    “你们两个吵够了没有?算了,你们两个逛吧,我自己去逛,谁也别跟着我。”

    警告的指了指他们,独自往前面走去:“嗡嗡嗡跟苍蝇似的,烦死了。”

    身后两个人跟使了定身术一般。

    直到温暖转弯去了小山那边身影消失,封彧才松开花启蕴,嘴角弯了弯。

    他的神色落在花启蕴眼里,花启蕴顿时反应过来。

    “好啊封彧,你是故意的,你为了不让我和温暖相处,故意和我吵架把温暖气走,你怎么这么腹黑呢?”

    封彧立即敛下嘴角,反过来倒打一耙。

    “我还说是你故意惹温暖生气呢,她现在连我都不理了,我们俩结婚证还热乎呢,我就成了被老婆嫌弃的丈夫,你亏不亏心?”

    “那是你活该,我才不相信温暖是真心想嫁给你,一定是你用了什么腌臜手段强迫她和你结婚,我是真心喜欢温暖的,我绝不会让你欺负她。”

    “你有病吧你。”

    “你才有病。”

    两人又吵吵嚷嚷了起来……

    另一边,温暖绕过小山好大一圈,往后看,幸好两个男人都没有跟上来。

    正要松口气,忽然一只大掌捂住她的嘴,身体被一股大力带进了旁边的假山山洞里。

    “嘘,是我!”

    “我知道,我也没想叫。”

    “……”

    山洞里太黑,只能看到男人的模糊轮廓,但温暖看着就知道是阿豹。

    除了他,还有谁会掳她?

    “我知道你想问唔——”

    话未说完就被眼前黑影吻住唇,身体裹进强有力的怀抱里。

    这个吻霸道,急切,带着不顾一切的毁灭意味,强势顶开温暖唇齿发疯占有,似乎是要将她吃拆入腹才甘心。

    温暖的舌尖嘴唇很快被碾磨的发麻,酸痛,呼吸也掠夺了。

    一阵阵缺氧的身体本能的依附在男人的胸膛上,手指紧抓着男人的肩膀,挣扎,想挣脱。

    终于在她快要被吻到窒息,阿豹气喘吁吁的松开,下一秒又死死搂在怀中,恨不得塞进自己的身体里去。

    温暖被迫仰着头,求生本能让她大口吸气,可太难了,她胸腔快被阿豹的两条铁臂挤压成了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