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没说,谁知道会不会把人送到你自己床上去?
封彧满脸写着要将阿豹掐死的愤怒。
“她这个样子,让你送她回去才是羊入虎口吧。”
“你不信任我可以跟着去。”
“我当然要跟着去,但凡你敢对温暖有一点非分之想,我一定让你死的很难看。”
阿豹走在前面到了红色大G旁,打开后车门,封彧抱着温暖坐了进去。
随后阿豹也上了车,平稳地倒出车位离开。
刚上车温暖就不舒服的从封彧怀里滚出来,趴到旁边的座椅背上。
“温暖。”
封彧试图还把她拽回自己怀里。
刚握住温暖胳膊,温暖就烦躁地挥开他。
好巧不巧手背打在了封彧脸上,发出一声脆响。
“啪!”
英俊的侧脸顿时一片微红,封彧不可置信的愣住了。
偏偏当事人还浑然不觉。
“别动我……让我好好睡觉……我要睡觉。”
醉醺醺说着又往椅背和车窗的夹角蹭去,找到个相对舒服的姿势就不动了。
前面阿豹不经意的从后视镜中看了一眼,嘴角隐隐上翘,阴霾的心总算见了丝光亮。
到温暖家门口,封彧要从温暖包里拿出钥匙开门。
阿豹在他前面拿出钥匙开了门。
封彧冷声质问:“你怎么会有温暖家门的钥匙?”
说到这个他又想到了一个更为重要的问题。
“你做温暖保镖的这段时间住在哪里?”
该不会住在温暖家里吧?
哪怕只是刚冒出一点臆想,他就气的血液翻涌想发疯。
“温小姐记性不好,总是丢三落四的,我时常要回来帮她拿东西,有钥匙不是很正常?”
封彧不说话了,温暖好像是有这个毛病。
“都是被蒋听澜他们一家气的,特别是蒋听澜那个混蛋。”
阿豹疑惑地问:“温暖不是说你跟蒋听澜是好兄弟吗,你就在背后这么骂他?”
“他要是活着我还想揍他呢,温暖这么好的女人他不知道珍惜,他妈对温暖刻薄,他花天酒地绯闻不断,让温暖受了多少委屈。”
阿豹盯了封彧片刻,嘴角勾起丝讥诮的弧度。
“她喝醉了,你说的话她不一定能听见,进去吧。”
封彧:“……”
跟温暖认识这么久,追了她那么长时间,封彧都没有来过温暖的家。
阿豹却轻车熟路带他进了温暖的卧室,这让封少爷心里贼不舒服。
把温暖放在床上,封彧温柔地脱下温暖的鞋子和外衣。
正要伸手解围巾,被子忽然盖在温暖身上。
“你干什么?”
真是够了,怎么哪里都有这个臭保镖?
居然还摸温暖的被子,温暖的被子也是他那双脏手能摸的?
阿豹不理会封彧像只炸毛的狗,冷淡地说:“剩下的用不着你了,毕竟你不是她真的男朋友,普通朋友之间要保持边界感。”
“你怎么还拎不清自己的身份,你算哪根葱敢教训我?”
“我一直都很清楚我的身份,我是温小姐的保镖,我有责任在温小姐意识不清醒的情况下,不被登徒子占便宜。”
“……”
封彧咬牙切齿。
要不是在温暖家里,他一定好好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看门狗。
阿豹防封彧跟防色狼似的,封彧想靠近床边一步都会被他阻止。
当然封彧也不敢把睡着的温暖留给阿豹,他对阿豹的防备就如同阿豹对他的一样。
两个男人离开卧室来到厅。
封彧自来熟的坐在沙发上,阿豹懒得看他,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茫茫夜色。
封彧点了一支烟,缓缓开口:“你做温暖保镖这段时间,她给你安排住在哪?”
“对门。”
封彧嘴角愉悦的弯了下。
幸亏不是这个屋子
手臂搭在沙发背上一副慵懒姿态,也有心情观察起温暖的家了。
屋内的装修简约大气,就如温暖的人一样。
透明橱柜里摆着亲子陶瓷手工,墙边放着小孩的玩具,简约中透着家的温馨。
“你和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不要妄想得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否则只会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看着窗外没有回头,过了将近一分钟阿豹才开口。
“听说封少以前当过兵,接受过人人平等的思想教育,没想到骨子里仍是个拜高踩低的人。”
“这个世界本来就是阶级分明,穷人永远融不进富人的圈子,穷人只配做富人的玩具,工具。你的阴阳怪气也只能算是无能狂吠。”
阿豹扯唇冷笑了下:“话不投机半句多。”
之后两人便不再说话,空气安静的像是时间停止了一样。
温暖并没有睡太久,十点钟就醒了。
迷迷糊糊出来找水喝,看到封彧和阿豹都在厅里。
“你们怎么都在我家?”
封彧赶紧起身开口:“我们……”
“好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这么晚了你们两个男人在我家对我名声不好,都赶紧都走。”
一手推着一个,把两个男人全都推出了门外。
对封彧说:“你回去注意安全。”
看向阿豹,什么都没说。
关上了房门。
两个男人对视,相看两厌,各自冷着脸转身,一个进了对面,一个进了电梯。
从窗户看着封彧离开了小区,阿豹踩着闪电似的出门,再次进了温暖的房子。
温暖正坐在床边喝着水,看到阿豹去而复返一点也不惊讶。
歪头看他,眼尾带着醉后的红妩媚惑人。
“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看样子还很饥渴啊,是下午没吃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