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服务生来加菜,他清楚看见托盘下服务生的手里握着个小小遥控器。

    把加菜放在餐桌上,服务生抬头对着镜头诡异的笑了下。

    别无选择的盛雁回,只好接过酒杯。

    在薄曦月“单纯无辜”的注视下,一饮而尽。

    空酒杯滚落到地上。

    西装领口被葱白的小手抓住,拽着他走向撒满紫藤花瓣的大床。

    “呀~轻点,你弄痛我了……”

    “呃~”

    与此同时,温浅捂着头发出一声痛苦呻吟。

    千雪忙放下筷子问:“怎么了浅浅?”

    “我头突然好痛月柳,啊~”

    说着温浅就忍受不了了,两只手抱着头,筷子勺子全在混乱中掉在地上。

    “浅浅!”

    千雪起身到温浅身边,阿飞阿毅也紧张地围上来关心。

    “快送医院。”

    到了医院,温浅被推进急诊室,千雪在外面来回踱步,阿飞跑到一边去给盛雁回打电话。

    另一边,盛雁回的手机从落在地上的西装口袋里响起,无人理会。

    响了三遍自动结束后,终于不再响了。

    “怎么样,老大回来了吗?”阿毅问。

    阿飞摇头:“老大电话没人接。”

    “怎么会没人接?老大不会出事了吧?”

    “不会的,老大的本事你还不知道吗,应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静音了。”

    急诊室的门打开,三个人冲上去围住医生。

    “医生,我家太太怎么样?”

    “医生,浅浅怎么样了?”

    医生亦是满脸急色:“怪了,我们给盛太太大脑做了详细检查,什么问题都没发现,可盛太太就是头痛不止,你们知不知道怎么回事?”

    “你没事儿吧,你是医生还是我们是医生,你问我们?”

    千雪暴躁的挥起拳头就要揍人。

    吓得医生赶紧抱住脑袋,讪讪地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们知不知道盛太太以前伤没伤过大脑神经?”

    三个人面面相觑。

    千雪自然是不知道,她才认识温浅没几天。

    “我失忆了,不记得。”

    阿飞说:“没听说过太太脑袋以前受过伤啊。”

    阿毅突然想起来,一惊一乍道:“太太之前患过创伤后应激障碍,会不会跟这个有关?”

    阿飞也想起来了:“对,太太之前患过这个病。”

    医生抹了把头上的冷汗,赶紧说:“肯定是因为这个,你们带她去神经科好好看看吧。”

    温浅打了止痛针,头没有那么痛了,但仍不好受,虚脱地躺在床上,脸色白的像纸一样。

    就这样,她被送去神经科检查。

    结果答案是一样的,查不出任何问题。

    最后结果归于,人的大脑神经领域太过复杂,可能就是创伤应激后遗症。

    “你们都什么庸医?太过复杂?可能是后遗症?你们的医师资格证都是捡来的吧?”

    千雪这暴脾气差点爆炸,床上的温浅都疼的晕过去了,这些医生就给她这么一个答案。

    要不是阿飞阿毅拉着她,她真的要揍人了。

    “白小姐,第一医院是京城最好的医院,如果他们都查不出太太有问题,那太太可能真的没有问题。”

    “你们瞎呀,她那样叫没有问题?”

    最后两个神经科医生倒是被救了,阿飞阿毅一人青了一只眼。

    “都是废物,还得是本小姐的人靠谱。”

    千雪去洗手间给千夜霆打了个电话。

    半小时后,千夜霆穿着医生的大褂,戴着口罩,出现在温浅病房里。

    他给温浅把了脉,眉宇间逐渐凝重。

    这时温浅醒了过来,看到医生正在给她把脉。

    “医生,我怎么了?”

    千夜霆放开手,严肃地问:“你是不是被注射过神经药物,还被强行催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