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了灯,阿豹出来轻轻带上门,抬头看到温暖站在窗边。

    “很晚了,早点休息吧,我回去了。”

    这几天阿豹一直住在温浅的房子里,每天早上过来给她们母女俩做早餐,晚上到了睡觉时间再回去。

    温暖轻“嗯”了声。

    阿豹走到门口,回头见温暖还一动不动。

    走回来把她打横抱起,温暖顺势靠在他胸膛上。

    进主卧放在床上,阿豹蹲下脱掉温暖脚上的毛绒拖鞋,又起身脱她的衣服。

    白色高领毛衣里面是红色文胸,衬得娇嫩的肌肤白若春雪。

    温暖皮肤的自愈能力很强,几天没做过身上的红痕基本都消失了,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阿豹喉结滚动,眼底压制着深海。

    温暖就像个任由摆布的玩偶,呆呆地看着眼前男人耐心地为她服务。

    这样的情景以前都没有过。

    刚结婚那两年他们是干柴烈火,在一起就迫不及待的燃烧,总嫌拥抱的时间不够用。

    后来时间倒是够用了,他又总到外面去沾花惹草,三天两头有小三跟她挑衅。

    那时候在一起她都恨不得咬下他一块肉来,爱恨交织,在痛苦中找糖吃。

    她总是不相信曾经对她那么真挚热烈的人,会变成一个渣男。

    于是她用三年时间认清了现实,也接受了现实。

    可就在她要开始新的人生的时候,上天又给她开了这么大一个玩笑。

    “我就知道我不会看错人的。”

    温暖的声音太小,阿豹正给她穿睡裤,疑惑地抬头。

    “说什么?”

    “我说,豹哥你流鼻血了。”

    阿豹一怔,慌忙擦了把鼻子。

    手上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这才知道上当了。

    再抬头就看到女人狡黠的笑,戏弄了他很开心。

    “抱歉啊,我见你一直盯着看,怕你流鼻血滴在我身上。”

    这小坏蛋……

    阿豹身体猛然向下一倾,压迫感迫使温暖脊背往后仰。

    两人上身几乎贴上,脸近也在咫尺,说话喷洒的气息直喷对方嘴上。

    “我是看你伤好了没有,你把我当色中饿狼吗?”

    “那你看到了吗?”

    “……”

    怎么可能看到?

    “要不检查一下?”

    温暖眉梢微挑,嗓音又软又娇,勾的阿豹心尖酸痒。

    还未提上去的睡裤停在半路,粗粝的手指掌住那一方肌肤,缓慢游移。

    眸色一沉。

    她竟然配合打开……

    阿豹喉结滚动,眼底火海翻腾,鼻腔里热的好像真要流鼻血了。

    温暖微眯起眼,手从男人的胸前攀上肩头。

    轻哼着耳鬓厮磨。

    “该还债了豹哥。”

    一声豹哥叫的阿豹头皮都酥了,捕捉到温暖的唇狠狠吸住,轻而易举进入领地。

    炙热的火星顷刻燎原……

    一夜缠绵……

    天光泛白,温暖正睡的香,感觉到怀里暖炉要离开,烦躁地动了动眼皮。

    手臂按着男人健痩的腰嘟囔:“别走,陪我再睡会儿。”

    阿豹搂着她,薄唇压在她的发顶,清晨的嗓音低哑性感。

    “天要亮了,让乐乐看见不好。”

    紧箍着他腰身的手臂这才放松拿下去,嘟囔了句什么阿豹没听清。

    下床,穿好了衣服。

    回头看床上的女人陷在被子里,明艳的容颜睡着的时候带着几分娇憨。

    真是好喜欢呢!

    一个没忍住,他单腿跪在床边,俯身捧住温暖的脸吻了下去。

    睡梦中的温暖有一下没一下回应,不忍心把人亲醒,过过瘾就放开了。

    明明才几下,温暖的唇瓣就被碾的殷红,沾着一层水光如玫瑰一样娇艳诱人。

    阿豹赶紧移开视线,生怕自己本就不坚强的自制力再度崩塌。

    把被子向上上去盖到温暖的脖子,脚步轻盈的出了卧室。

    到了门面,伸开手臂松了松筋骨。

    转动脖子的时候,蓦地和一双黑亮纯真的大眼睛对上。

    阿豹心里咯噔一下,眼底闪过一抹慌乱。

    “叔叔,你昨晚和我妈妈一起睡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