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害人的玩意儿,我岂会去练?”
林平之不屑的冷笑一声。
黑衣人不信道:“你若没练过这剑法,怎知这剑法中的破绽?”
“我虽没练过,但可没说自己从来没有看过!”
林平之嗤笑一声,语气中略带讥讽。
“你……”
黑衣人顿时被他噎的说不出话来。
林平之长剑向前递进了一分,不耐烦道:“废话少说,你的身份我已心知肚明,只是给你留张老脸,不揭穿你罢了!”
“现在给你两个选择,其一,我一剑将你杀了,也好落个清静……”
“我选二,选二!”
黑衣人不等他说完,就着急喊道。
他处心积虑数十年,之后又遭了如此大的罪,才终于练会了这门剑法,自然不甘心就这样死了。
林平之嘴角微扬,脸上闪过一丝轻蔑道:“其二,便是你从今往后听我号令,我扶持你坐上武林盟主的位置,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也比较符合你现在身残志坚的身份。”
“五岳盟主?当……当真?”
黑衣人激动道。
林平之道:“错了,不是五岳盟主,而是武林盟主,真正的一统江湖,千秋霸业!”
“武……武林盟主?这……这……”
黑衣人虽说一心想要争得这最高的殊荣,但从林平之的口中说出来后,他却觉得一切都太不真实了。
“你不用怀疑,我林平之敢夸下这海口,就自然能助你坐上这武林盟主的宝座,你只需乖乖听我的话,你心中所想的事,我皆能帮你实现!”
黑衣人颤声道:“你……你若真有本事,为何自己不做这武林盟主?”
林平之本想说自己对武林盟主的位置没什么兴趣,但一想到对方那多疑的性格,便冷笑道:“你莫非是白痴不成?我是武当弟子,如何能做这武林盟主?”
黑衣人眼前一亮,顿时宽心了不少。
是了,武当受朝廷忌讳,林平之身为武当弟子,岂敢公然做这武林盟主?那不是跟朝廷叫板吗?
想通此节后,黑衣人对林平之多了几分信任。
虽说对方想做幕后的武林盟主,但只要台前的武林盟主是自己就行了,毕竟江湖中人尊崇的武林盟主只会是他,就算对方执掌幕后大权,可毕竟是不能露脸的,届时谁是主,谁是仆,那还真不好说了。
“好!”
“只要林道长能助我坐上武林盟主的宝座,我便对道长俯首称臣,任凭驱策!”
黑衣人当机立断,不再迟疑。
林平之道:“你的身份我也不必点明,日后行事但凭本心,我不会轻易干预,不过这次的五岳大会嘛,呵呵……”
他将左冷禅这次召集五岳大会的真实目的告诉了对方,并说道:“或许我空口无凭,你也不见得尽信,此次你便顺势赞成五岳并派,我助你登上五岳派掌门的宝座,待魔教覆灭后,你需解释大权,从今往后,江湖上便只有五岳门派,再也没有什么五岳剑派了!”
黑衣人听着虽有些疑惑,心想好不容易让五岳并派了,为何又要解散五岳派?
不过比起五岳派掌门,他自然更倾向于武林盟主的宝座,所以很干脆的便答应了下来。
“好,你回去准备一下后,便立马去拜见左冷禅,提出五岳并派的提议,等五岳大会之期时,你二人一同赞成此议,大事可成!”
林平之将长剑收回,脸上露出一抹略带玩味的笑容。
黑衣人转过身来,眼中仍有一丝惊悸的抱了抱拳道:“是……是,在下定当遵从林道长的吩咐行事!”
林平之收剑而立,背身道:“以后在我面前,不要自称在下,你只是我的下属而已!”
黑衣人面巾下的脸色微微一变,再度躬身道:“属下,遵命!”
“去吧!”
林平之挥了挥手。
黑衣人默默后退了两步,跟着纵身一跃,消失不见。
林平之看着对方离开的身影,长剑一收,也离开了此间。
……
“师兄,这么晚了,你还要去哪?”
宁中则看着一脸紧迫的岳不群,忍不住追问道。
自从在这嵩山见到林平之后,她的内心便没有一刻安宁的,生怕对方不知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故而片刻也不想跟师兄分开。
岳不群面露不悦道:“我有要事在身,不便与你细说,你先休息吧!”
宁中则银牙紧咬道:“有何要紧事?我……我随你同去。”
“胡闹!我这是办正事,若带着你一个妇道人家前去,岂不是徒惹旁人笑话?”
岳不群有些不耐烦的呵斥一声,跟着说道:“好了,你先休息吧,我待会就回来了!”
说着,也不理会对方,径直走了出去。
“师兄,师兄!”
宁中则追出去几步,却已经不见对方的身影了。
一想到房中就剩自己一人,宁中则心中陡然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来,想要赶紧离开此处。
但她刚走出房门,就迎面撞到了一人的怀中。
“夫人今日主动投怀送抱,这可怪不得在下了!”
熟悉的声音传来,宁中则抬头一看,登时吓得脸色一白,急忙往后退去。
不料脚下被门槛一绊,差点摔倒在地。
林平之顺势揽过她那柔软的腰肢,一股醉人的幽香混入鼻息之中,令他心头一热。
不知为何,本来已全身戒备的宁中则,在被林平之伸手搂住腰肢后,浑身便顿时乏力了一般,再也使不出半点气力。
被对方触碰到的地方也酥酥麻麻,不由得呼吸紧促起来。
林平之反手将房门关上,俯身在宁中则的颈口微微一嗅,颇有种窃玉偷香的刺激感,心情亢奋莫名。
“阔别数月,平之对夫人甚是想念啊!”
宁中则面泛红云,羞怒道:“林平之,你……你放肆!”
林平之道:“我对夫人放肆也不是头一回了,夫人何必如此见外?”
“你……”
宁中则被他气得胸口一阵起伏,想要奋起反抗,但不知为何,浑身就像是被对方拿住了命脉一般,动弹不得。
直到腰间的束带解开,衣衫贴背滑落,宁中则便知道自己说什么也来不及了,随着一股心悸且又熟悉的感觉撑拒而来,登时令她娇躯紧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