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将姜晚拉至自己身下。
既然已经是梦了,那他自然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
姜晚的心跳在胸腔内极速跳动,抬手想要推开陆知珩,这醉鬼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力气,竟然一时半会没办法挣脱。
紧接着,男人腾出一只手捉了她的双手,握在手里。
下一秒,葱白的指尖顿时泛起酥酥麻麻的热,那热快速在身体里窜过,一点点淌进心脏。
脑中倏地一片空白。
罢了……
姜晚认命般地闭上了眼睛。
眼下所有人全在前厅,这梧桐院,除了他二人,没有其他人。
就算她喊破嗓子,也不可能会有人听到的。
感受着陆知珩身上灼热的体温,姜晚心却不知道为何,莫名平静了下来。
锦被将二人彻底笼罩住,而后男人肆意进攻,激起阵阵战栗。
姜晚险些溃不成军,下意识地抱住陆知珩,仰头时唇角正好擦过他的心口。
男人呼吸蓦地加重。
难以抑制的声音不断从姜晚唇齿间溢出。
……
半个时辰后。
姜晚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裳,扶着床榻,堪堪站了起来。
这等荒谬之事,她自是不打算让爹爹知晓的。
去了净室,清理了他留下的那些东西,换了一身衣裳,这才开始后悔。
“怎的这么久才回来?”
姜晚坐回镇安王身边,瞧着姜晚略显憔悴的面容,镇安王心底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莫不是那混球对晚晚做了什么不好的事?
姜晚抬手,不过轻轻晃了晃,只觉得手臂酸软得紧。
强撑着自己的手臂缓缓落下,碰到桌子的那一瞬间,姜晚心底这才松了一口气。
“送他去歇息花了些时间,陆大人喝多了,方才呕了我一身,就多耽误了些时间。”
镇安王拧着眉头,脸色依旧不好看,但比方才好了不少。
宴席结束时,天色已然转黑。
谢云庭本该回去,此刻却站在庭院之中,一动不动地看着姜晚。
身后的视线太过灼人,姜晚没办法忽视。
“表哥,可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
谢云庭深知,这将是自己最后的机会。
若是再不表明心意的话,待到姜晚和陆知珩重归于好,自己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只是……
瞧见姜晚那疲惫的眼眸,谢云庭想要说的话一下卡在了喉咙里。
“无事,今日天色已晚,晚晚早些歇息。”
姜晚不解地瞧着谢云庭,虽不知他为何这般,不过还是出于礼貌,点头应好。
镇安王妃望着谢云庭失魂落魄的背影,到底没忍住叹了一口气。
这可怜的小家伙,如今算是死了心。
这样也好。
银月高悬。
想着今日那事,姜晚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她在纠结喝不喝避子药。
喝了会被发现,不喝......
总不至于一次,就有了吧。
带着这忧虑,姜晚竟是在不知不觉之中睡着了。
日光洒落,满室两趟。
再次醒来时,她只觉着身上如同散架了一般。
强撑着站起来,却又滑坐在地上。
嘶,这腰真酸——
“玉书。”
姜晚喊出玉书两字,这才惊觉自己的声音哑得像老牛拉破车。
玉书进来时,脸上带着满满的担忧。
“无事,恐是在河东郡淋雨染的风寒,反复了。”
姜晚稳了稳自己脸上的神色。
“你去同爹爹和娘亲说,今日我不同他们一起用膳了。”
这档子理由,骗骗未经人事的小丫鬟还行,如若她真到了娘亲面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