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到本公主身后来,本公主倒要瞧瞧,陆知珩一个丞相如何在本公主头上撒野!”

    见着这一幕,姜晚只觉得头大。

    几个人没再吱声,都在等姜晚做选择。

    瞧着萧玉遥那模样,也不似玩闹。

    “表姐,多谢你邀我同玩,时辰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萧玉遥瞥了眼外头的天色,愤愤地跺了跺脚。

    没用的东西!

    她怎么会有这般不争气的妹妹。

    说罢,姜晚跟着陆知珩上了回王府的马车。

    车里气氛凝滞。

    陆知珩不出声,姜晚也垂眸当起了哑巴。

    入梧桐院时,姜晚忽的剧烈挣扎起来。

    “松开!”

    陆知珩不听,一双眸子死死盯着面前挣扎的人儿。

    “怎么?谢云庭能碰?本相就不能碰?”

    这眼神太过于吓人,倒是让姜晚想起了前世。

    自己被囚禁在床上之时,陆知珩就是这样瞧她的。

    “你弄疼我了,放开!”

    姜晚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猛的挣脱出陆知珩的禁锢。

    白皙手腕处,那一抹红痕格外显眼。

    陆知珩呼吸一重,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一把拉着姜晚进了屋子,等门被狠狠地关上,姜晚这才意识到事情有多不对劲。

    “郡主莫不是觉着我满足不了你?所以才去风月楼寻些乐子?”

    姜晚顿时感到一股寒意自脚底而上,蔓延至全身,本能地捂住了自己的衣带。

    “陆知珩……不是的,你听我……唔。”

    话还未说完,陆知珩的唇已然覆了上来,炽热而汹涌,将她要说的话全都吞食入腹。

    “不是什么?”

    姜晚去了那风月楼已成事实,多的,他并不想听。

    许是这些日子对姜晚太好了,让她忘了哪些事能做,哪些不能做。

    “陆知珩,别……”

    姜晚已被陆知珩压到床榻上。

    此刻,梧桐院内人来人往,姜晚能够清晰地听到外头的脚步声。

    如此情景之下,她实在是不敢……

    无措之际,陆知珩起身,远离了床榻几步。

    姜晚松了一口气。

    陆知珩还有理智尚存。

    姜晚打算继续同他解释几句,却不想陆知珩折返回来,手中拿着一个精致的小瓷瓶。

    “我记得,这是公主送的新婚礼物,郡主,咱们成婚这么久,还没用过,不妨今日……”

    陆知珩笑容危险。

    姜晚脸色大变,下意识转身想逃。

    萧玉遥送过来的,可都是催情药物。

    这若是用了,后果姜晚都不敢细想。

    只可惜,男女力气悬殊。

    陆知珩此刻怒火攻心,自然不愿意管姜晚是什么心情。

    强硬地将人摁在床上,伸手,将药膏抹了上去。

    那药烈得很,不过几息,姜晚便浑身燥热,不受控地扭动起来。

    “当真是好东西,永康公主没骗你呢。”

    陆知珩俯身,单手撑在床沿,在姜晚耳畔,吐气如兰。

    带着雪松香的滚烫气息喷洒下来,痒痒的,愈发燥热。

    同时,男人带了薄茧的指,在她酡红的面颊上轻轻摩挲。

    惹得姜晚颤栗不止,索性抬了玉臂,圈住陆知珩的脖颈,将人带着往下,红唇急不可耐地凑了上去。

    ......

    良久。

    “晚晚,知道错了吗?嗯?”

    陆知珩抬手捻起姜晚湿透的额发,顺到耳后。

    姜晚被晃得眼前不能视物,脑子更是混沌不堪,扶着快断了的腰,连声答话。

    “知道了,知道了,啊啊啊啊!”

    “陆知珩,你......”

    旋即,头顶响起一声低笑。

    “要重点,才知道。”

    “......”

    令人面红耳朵赤的声音,在梧桐院内响了整整一下午。

    院内伺候的下人步履匆匆,个个都低着头,避得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