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似乎想到了什么,顿时眸子一亮。
对呀,娘亲说的对呀。
暗流既然是个收钱办事的地方,那自然是谁给的钱多就帮谁办事呀!
女主虽然是这个世界的天选女主,可她没有娘亲有钱呀。
只要娘亲肯砸钱,那么原本要杀害舅舅和舅妈们的凶手,就会变成保护舅舅和舅妈的保镖呀。
啊对对对,去暗流,去暗流。
糖糖陪着娘亲一起去暗流。
糖糖也想看看暗流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白如意:娘倒是想去,可也得知道怎么去呀?
这种杀手组织,没有门道的话,怕是连他们的门在哪里都找不到呀。
不如糖糖告诉娘亲,该如何和暗流的人联系?
“既如此的话,夫人一定要带上夏蝉一起去。”
“若是真的遇到了危险,夏蝉也能帮夫人挡一挡。”夏蝉满脸坚定的说道。
冬雪也连忙道:“夫人,也带上冬雪一起去。”
她虽然不会武功,但还是可以帮夫人挡刀的。
白七和白九虽然没有说话,但也不自觉的往白如意跟前凑了凑。
那意思再明显不过,她们也要跟着白如意一起去。
白如意看了看四人,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倒是想去,可也得找得到门路呀。”
“派去打探消息的人还未回来,我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和暗流的人联系......”
我知道我知道。
糖糖知道。
暗流的联系地点就在香满楼。
那里看似是京城最大的酒楼,实则是暗流的秘密联系基地。
娘亲到了那里之后,只需要报出暗号,酒楼的掌柜自会带娘亲去往暗流。
暗号是什么来着?
怎么想不到了呢......
今晚月色真好?
今晚月色真美?
到底是哪个来着?
今晚月色真好?就是夜暗了些?
对对对,好像就是这个。
今晚月色真好,就是夜暗了些?
白如意:娘亲记下了。
今晚便带你去香满楼。
几人说着,便已经到了沈府。
还未进门,白如意就看到了沈煜。
沈煜不仅一脸的颓败,身上还散发着浓浓的酒气。
看到白如意时,沈煜顿时红了眼眶。
他跌跌撞撞的朝着白如意走去,想要抱住白如意,却被白如意给躲开了。
沈煜抱了个空,险些摔倒。
“老爷这是怎么了?怎么一身的酒气?”
沈煜先是稳了稳身形,然后转身朝着白如意吼道:“你嫌弃我,你也嫌弃我。”
“皇上嫌弃我,你也嫌弃我。”
“你们都嫌弃我,都嫌弃我。”
白如意冷冷的看了沈煜一眼。
“柳姨娘不嫌弃老爷,老爷可以去柳姨娘那里。”
说完似乎想到了什么,继续说道:“之前我曾答应过老爷,等出了月子就帮柳姨娘张罗,抬她为老爷的平妻。”
“如今我这月子也出了,糖糖的满月宴也办了,也是时候张罗抬柳姨娘为平妻的事情了。”
“老爷去找柳姨娘时也可以把这个消息告诉她,相信柳姨娘肯定会很开心的。”
白如意说完,转身便进了沈府。
留下沈煜呆呆的愣在了那里。
她这是什么态度?
为何说话阴阳怪气的?
难道她还在为自己欺骗她的事情生气?
这白氏,当真是个小心眼的。
他可是这沈府的一家之主,喜欢个女人怎么了?
想要纳个妾室怎么了?
偶尔说点小谎怎么了?
她怎么就那么善妒呢?
沈煜本就被白如意气的不轻,再想到抬柳依依为平妻的事情,他就更觉得烦闷了。
以前,他千方百计的想要抬柳依依为平妻,却总是不能如意。
如今白氏好不容易松口了,他却再也不能那么做了。
皇上刚因他和柳依依偷情的事情降了他的官,他若是在这个关头抬柳依依为平妻,岂不是在打皇上的脸吗?
不仅如此,就连他自己,也不想再抬柳依依为平妻了。
因为现在的柳依依,再也不是以前的柳依依了。
她被全京城的男人看光了身子,她不干净了,不干净了。
今日上朝时,还有不少同僚跑到他面前,阴阳怪气的夸他艳福不浅,和他讨论柳依依的身子是如何的诱人。
为此,沈煜当场就发了火,还和不少同僚翻了脸。
也正是因为这样,皇上在朝堂上降他的官职时,求情的人才会少了那么多。
他的尚书之位才会被自己的儿子抢走。
沈煜越想越气,越想越烦。
抬眼却又看到白如意折了回来。
沈煜不屑的冷哼了一声。
看来白氏也知道她方才的态度不好,折回来找他道歉赔罪来了。
只要她肯为刚才的言行道歉,他还是愿意原谅她的。
毕竟他今日被皇上降了官职,心里苦闷的很,很想要找个人倾诉。
而白如意,无疑就是最好的倾诉对象。
因为此前,无论沈煜遇到什么难事,白如意都会耐心的宽慰他,甚至还不惜花费重金来帮他渡过难关。
若是这次她肯帮忙,说不定自己还有官复原职的希望。
沈煜有些得意的看着白如意,等着白如意走到自己跟前服软。
“老爷,你之前从我这里借走的玉佩,也该还回来了吧?”
“那玉佩可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对我来说很重要。”
“你若是对我还有几分情谊,就把那玉佩还给我吧。”
听到白如意的话后,沈煜眸中的得意瞬间散了。
她竟不是回来道歉的?
怎么会这样?
白氏不是爱自己爱到了骨子里吗?不是最怕自己生气了吗?
这次怎么会没有注意到自己在生气?
难道她已经不爱自己了?
不,不可能,绝不可能。
白氏满心满眼都是他,怎么可能会不爱他呢?
她肯定还在吃依依的醋,肯定还在责怪自己当初骗了她。
对,肯定是这样的。
玉佩?
她既然想要玉佩,那自己不妨就将玉佩还给她。
她若是拿到了玉佩,肯定会消气的。
只要她消了气,肯定还是会像之前那样痴恋自己,为自己做任何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