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王公公受人指使在指甲藏白矾,白矾可改变水质,导致验血结果不正确!”楚云辰
说完转向王公公:“你敢否认?”
被点名后王公公吓得扑通跪在地上,磕头求饶:“陛下饶命,小人冤枉啊,小人真没有藏什么白矾……”
王公公在这一刻用上了毕生最大的胆子,他站起来说道:“陛下英明,奴才只是陛下身边的人,这楚将军奴才不认得,小殿下那是更加不认得!奴才是无辜的!楚将军,奴才只是尽心尽力为陛下办事,你怎能这样诬陷奴才?”王公公被押在皇帝跟前依旧不带任何恐惧的样子。
“陛下,这狗奴才到底是有心还是无意!”楚云辰直指王太监居心叵测,虽然他知道幕后指使就是陆平臣只是如今也没证据指证他。
最好从王太监口中说出来,这样他也就可以反杀这陆平臣了。
皇帝看到了王太监手指确有不明物心中不悦,立刻让人把王太监拖下去检查,
“爱卿既然不信验血结果,便由你自己亲自打水如何?”皇帝对楚云辰说。
“谢陛下隆恩!”这碗水若不是他自己亲自准备的,他是不会相信任何人的,现在皇帝都不是能承认的。
得到皇帝许可的楚云辰亲自到后院打了一碗水进来,他确信楚言的身世不会有问题,有问题的一定是验血的水,所以等他端上水的时候,透过人群看到陆平臣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心当即咯噔一下,这人什么意思?难道自己还是会输?
想到这里楚云辰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如果他陆平臣要拿捏住这一次的威力,以后他
如果真是那种情况,事情就棘手了!
太子妃和楚言再次滴血验亲,两人的血在碗中泾渭分明的很丝毫不相容,这样的结果惊呆了楚云辰父子二人。
最终的结果依然是没融合,这个消息无异于一颗巨大的石头狠狠地砸在了楚云辰脑袋之中。
“怎么可能?”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怎么血脉就有了问题。楚言当年是他亲手从太子妃手里抱回来的,为何滴血验亲失败了?
“不可能的!言儿就是他!当年太子妃托付给草民,十年来草民一直带在身边照顾的孩子,不可能弄错的!”
陆平臣看着脸色苍白的楚云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皇上圣明,楚云辰用假皇孙糊弄太子妃娘娘和陛下,罪不可数!”
随后又加上一句:“楚将军如此决断这孩子身世不会有问题,如今却无法自证身份,老臣认为要么这本就是一场骗局,亦或者楚将军有意用假殿下回宫,届时以挟天子令诸侯!”陆平臣这话就是要把楚云辰打入万劫不复的地步了。
“陛下……”楚云辰一脸不解的看着皇帝,今日之事透着一股古怪,他希望皇帝可以给与自己自证清白的机会。
“行了,你退下吧!”皇帝直接打断了陆平臣的话,眼看活生生的大孙子要被定罪了,老皇帝心中也不是很是滋味。
目光扫过在场所有人,最后落在楚云辰身上:“楚云辰意图混淆皇室血脉,居心叵测,此二人打入大牢!”
楚云辰听完此话,顿觉天旋地转,双膝一软便跪倒在地上:“陛下……言儿是真的啊!您看这长相也能看得出来!”他不甘心地抬眸看向皇帝,“陛下,请您仔细调查清楚,不要寒了孩子的心!”
楚云辰口中请求着皇帝调查清楚,同时也在担心楚言会被迫害,并不希望这事让陆平臣管。
“父皇,儿臣有罪,儿臣见这孩子与皇兄有几分相似,竟误信了歹人!还请父皇降罪!”靖康王也没想到这个事情会闹到这个地步。
立刻跪在地上跟皇帝请罪,口口声声自己是不知情的是被楚云辰给骗了的。
靖康王也没想到这板上钉钉的事情居然会出现意外,原以为这件事已经万无一失了,但谁能想到这楚云辰摆了自己一道。
看到靖康王这般跟自己撇清关系,甚至连解释都没有就把所有责任推卸到他身上,楚云辰气得牙痒痒,恨不得撕烂这个伪君子的嘴脸!
只是如今也没有机会给他多说一句,御林军得到命令已经上来把他和楚言一起押了出去,御林军押解他下去时经过陆平臣身边,那看笑话的眼神让人无法忽视。
楚云辰自然不会去怀疑楚言的身世,只是想不通陆平臣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能让滴血验亲变成这样的结果。
楚云辰心头思绪万千,楚言被御林军押着走到大牢口楚云辰中午忍不住道:“阿言,你的身世没问题,是陆平臣做了手脚!”他现在唯一可以料定的是有人做了手脚,这个问题有可能是出现在水,也可能是容器有问题,比如碗筷这些东西上。
但是无论哪种情况都足够弄死自己,还有一个问题就是不知道皇帝能不能找个靠谱的人好好调查他们?
若是不好好调查听信陆平臣的话,自己很快就没了,如果是让其他人调查或许他们还有希望。
楚云辰不知道皇帝怎么想的,事实也正如她所想的陆平臣正在说服皇帝有他调查假皇孙的事情。
楚言也在担心,皇祖父看起来很听陆奸贼的话,如果这时候郝家的在朝实力还在的话,在皇帝面前多说上几句,或许很快就放了他们。
然而郝阁老牺牲以后,很多人都无法控制了,郝阁老的儿子还没有这个能力,思来想去他们都没有了翻身的机会。
而太极殿的皇帝也陷入了沉思,耳边是陆平臣不断的抨击楚云辰居心叵测,一边是自己的肱股之臣的劝说。
他还是很喜欢今天这孩子的,他与太子如此相像!如果没有滴血验亲,他恐怕就是和睦的一家子了。
“去,大牢那边交代一下楚言要好好伺候,万一这是自己亲孙子,到时候恐怕就真的怨恨自己了。
陆平臣想再多说几句自己愿意前往调查,可皇帝总是顾左右而言他,无法给与准确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