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秋直接低头吻上陈燕,两人开始迷失在这种荷尔蒙爆发的气氛之中。
知道顾秋想要再进一步时,不知道摸到哪里了。
啊哟——
身上传来的痛楚,令陈燕忍不住失声叫了出来。
顾秋吓了一跳,似乎从梦中惊醒一般,立刻反应过来。
身上传来那种钻心的痛,让陈燕无法再继续下去。
顾秋关切地问,“哪里痛?让我看看。”
陈燕红着脸,指了指屁股。
顾秋道:“你翻过来。看看有没有伤到骨头?”
陈燕摇摇头,“动不了!”
“我帮你看看吧!”
陈燕羞怯地道:“别看了!”
最后陈燕还是和顾秋分房睡了,顾秋有些遗憾。
……
第二天一早。
顾秋走进办公室不久,电话就响了。
是谢毕升叫陈燕过去。
“她不在!”
顾秋在心里骂了一句,以后谁再敢打她的主意,我就剁了他。
谢毕升说了句,“她回来后,你让她马上过来。”
直到九点半,陈燕才赶到办公室。
昨天晚上摔得不轻,虽然没有骨折,可她走路的时候,一拐一拐的。
顾秋说了谢毕升的事,陈燕赶到楼上主任办公室。
“谢主任,有事吗?”
谢毕升看到陈燕一拐一拐的,便有些急了。
“你这是怎么回事?”
昨天晚上陈燕从酒桌上溜走,谢毕升还有些恼火。。
陈燕道:“摔了一跤,死不了。”
谢毕升:“死不了就好!龚老板同意来安平考察,安排今天晚上的酒局。”
陈燕道:“行,我去安排。不过恐怕我不能参加了。”
谢毕升的目光落在陈燕身上,“那可不行。你不去的话,龚老板会不高兴的。”
陈燕回到办公室,跟顾秋道:“晚上你也一起去吧,再叫上小刘。”
晚上一起去陪人的,除了谢毕升,陈燕,顾秋,还有两个副主任和小刘,六个人的组合。
对方也是六个人,在安平县的海天大酒店。
助理开起了玩笑,“陈燕小姐,你们家那位有这么猛吗?一夜不见,你连走路的姿势都变了。”
陈燕一本正经道:“昨天晚上被你们灌多了,摔了一跤,今天你们可不许灌我了。”
助理道:“这个谢主任可以做证,昨天你是怎么说的?只要我们龚总来安平,你可是说过一醉方休的。”
助理先声夺人。
谢毕升也道:“对,宁可伤身体,不可伤感情。”
顾秋倒是气定神闲,朝陈燕点了点头。便朝洗手间走去。
陈燕道:“不好意思,失陪一下,上个厕所。”
对方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道:“陈小姐,你这还没开始喝,哪来的水?”
陈燕瞪了一眼,“昨天晚上留的不行吗?”
助理又添了一句,“昨晚留的到现在还有,看来你老公可真厉害!”
陈燕也不理他,匆匆出来。
龚老板没怎么说话,目光总是留连在陈燕的身上,他那种目光,似乎能生生的穿透人家的衣服,看到里面的内容似的。
陈燕来到洗手处,顾秋塞给她一颗小药丸。
“等下把这个吃了,可以解酒。”
随后便先后回了包厢。
谢主任和龚老板的助理也借机离开,两人在一个小包厢里说悄悄话。
“谢主任,有把握吗?”
“放心吧,今天我们带过来的四个人,都是酒中高手。一个喝两瓶五粮液不成问题。”
“那就好!龚总这人就爱这口。尤其是刚结过婚的少妇。那天他看到陈燕,那眼神你也懂的。我们这些做手下的嘛,应该多体谅老板不是?”
谢毕升道:“当然,当然。不过事成之后,投资的事……”
“这个你放心,包在我身上。”
一桌十二人,谢毕升以东道主。
顾秋坐在陈燕的旁边,陈燕坐在谢毕升的旁边。
菜,都是安平县最负盛名的招牌菜。
龚老板身边的一女子站起来,给他夹菜。
她夹的是一根长条形的甲鱼腿。一夹,没夹稳。甲鱼腿掉在桌上。
谢毕升看着她笑了,“李小姐好没力气,怎么连条腿都夹不稳呢?”
这位李小姐戴着眼镜,姿色也不错,只是跟陈燕相比,又要差了几个档次。
听到谢毕升调侃她,她倒是挺大方的。
“谢主任你怎么就知道我没力呢?要不你试试?”
他笑了起来,“那怎么行?龚总还没签字。”
龚老板瞄过陈燕,“这字我签,我签。小李,今天晚上谢主任就交给你了,你看看他是不是你的菜。”
“是不是我的菜,先喝了这杯酒再说,谢主任,来啊?”
媚声媚气的,果然是个勾人的妖精。
谢主任跟李小姐喝酒,李小姐道:“谢主任,干脆我们来个交杯的吧?免得有人说我不热情。”
谢主任哈哈大笑,“这个好,这个好。”
李小姐跟他交杯的时候,还故意蹭了蹭谢毕升的手肘,令谢毕升一时心猿意马。
众人齐声呐喊,为两人喝彩。
谢毕升得意地对众人道:“你们都不许闲着,一对一,来。。”
龚老板脸上带着笑,“我就喜欢谢主任这种性格的人,来。”
一屋子的人都哈哈大笑。
谢毕升朝陈燕道:“陈燕,人家龚总等着你敬酒呢。女人不能总是被动嘛,有时主动一些更有情调。”
陈燕只得端起杯子,“龚总,非常感谢你们,能来到安平县考察。我酒量真不行,你们不会欺负一个弱女子吧?”
助理道:“酒量行不行,这个得问你们领导。领导说你行,你就行。是也不是?谢主任?”
谢毕升道:“你先敬了龚总再说,其它的,不可以商量。”
龚总说话了,“那就这样吧,我们俩先喝一个。接下来我们这里有六位,你随便挑。如果他(她)醉了,你没醉,我算你赢。”
陈燕扫了一眼,对方四男二女。她指着那位会计道。
“那我就选这位大姐吧。”
对方只是笑了下,“你眼光真毒,整个团队中,就我酒量最差。”
然后端起杯子,给龚总敬酒。
趁大家不在意,她把那颗药给吃了。
几个来回,陈燕至少喝了八两左右。
头的确开始发晕,她有些郁闷,顾秋不是说,那药可以解酒吗?
她在桌子下面,用手指悄悄的在顾秋大腿上写字。
你给我吃的什么药?好像没效果!
顾秋写了二个字。
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