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眼庄丽,但没开口问。
因为我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任何接近我们的人,其实都会成为其他人关注的目标。
圈子里其他势力一定知道池吕楼和吕婷的行动。
她们选择偷偷的来到庄家的地盘,这样的话,属于灯下黑。
未必有人能猜到她们会来这镇子。
就算有人真猜到了,也不敢贸然过来捣乱。
毕竟这是庄家的地盘,池吕楼和吕婷属于借了庄家的势。
再加上她们池家的势力。
最关键的是,其他人并不知道其中的端倪,恐怕还会以为庄家和池家达成了某种合作。
这样一来,她们在这儿可以肆无忌惮的做着秘密的动作,没人敢过来插一脚。
这办法的确一举多得,到像是吕婷和池吕楼那种女人想出来的办法,而且也干的出来。
只是奇怪的是,庄玉楼好像还没露面,和我们来到镇子之后,他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他会不会已经找到池吕楼和吕婷了?
毕竟他们关系曾经很密切。
任何接近我们的人,其实都会成为其他人关注的目标。
圈子里其他势力一定知道池吕楼和吕婷的行动。
她们选择偷偷的来到庄家的地盘,这样的话,属于灯下黑。
未必有人能猜到她们会来这镇子。
就算有人真猜到了,也不敢贸然过来捣乱。
毕竟这是庄家的地盘,池吕楼和吕婷属于借了庄家的势。
再加上她们池家的势力。
最关键的是,其他人并不知道其中的端倪,恐怕还会以为庄家和池家达成了某种合作。
这样一来,她们在这儿可以肆无忌惮的做着秘密的动作,没人敢过来插一脚。
这办法的确一举多得,到像是吕婷和池吕楼那种女人想出来的办法,而且也干的出来。
只是奇怪的是,庄玉楼好像还没露面,和我们来到镇子之后,他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他会不会已经找到池吕楼和吕婷了?
毕竟他们关系曾经很密切。
“想到什么了?”见我陷入了沉思,庄丽立刻小声问道。
看向她,又瞟了眼青目,我把自己想到的都说了出来。
听过之后,庄丽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不过我又问道“庄玉楼怎么还没出现?”
我说出了对这里的猜测,还有池吕楼和吕婷的想法,但却没有提庄玉楼。
毕竟是庄家人,不肯定的时候,不能随便在庄丽面前诋毁。
“他出去办事儿了,不过放心,不会捣乱的,庄家的事情,他都会尽心尽力的办。”
看来是有其他事情,也对,这镇子出了这么大的事儿,自然要处理一些棘手的情况。
免得造成更大的影响,到时候势必会对庄家有很大的打击。
现在可不比以前那个年代。
不可能允许这种庞大的势力出现在明面上。
“看来是已经撤走了,但应该不会走太远,以现在的情形,局面未必真的得到了控制。”青目说道。
我点了点头。
“对了,这房子还有个地下室。”
说着话,庄丽快步的走了出去。
在一楼拐角的地方,有一个暗门,真的有个地下室。
不过打开暗门之后,里面那股浓烈的气息立刻让青目脸色骤变。
我和庄丽察觉不到,无非就是感觉味儿稍微有点儿大而已。
见青目这个反应,庄丽立刻紧张的问道“气息很重?”
青目眉头紧锁,脸色阴沉道“非常重,不是单纯的重了。”
他的话让我瞬间后背发凉。
庄丽到是更加的迫切走了下去。
这地下室很空旷,但也只有这么一个房间而已。
也不能完全用房间来形容。
只不过,当看到地下室里面的环境,我还是目瞪口呆。
到处都是血迹。
我甚至在墙角根那儿看到了一根断的手指。
是人的手指,而且应该就是最近留下的。
“这里发生过很大程度的争斗,而且应该死了人,不止死一个。”青目脸色凝重的说道。
一张硬木床,但上面也有血迹。
这里还有一些其他被损坏了的东西。
显然这地下室也清理过,但同样,因为比较匆忙,所以留下了很多痕迹。
但有一些东西,还是让我感觉非常的奇怪。
“这里曾经做过试验,恐怕她们对那个男孩儿做了什么。”青目心有余悸道。
做过试验?
难不成她们是想解剖那个男孩儿?或者窥探男孩儿身上的力量?
她们真是疯了!
难怪会造成这样的局面,这一定是真的招惹到了男孩儿身上的神秘力量。
这种窥探手段,也的确有点让人感觉触目惊心。
幻想一下,一些试管装备插在男孩儿身上?
再准备解剖男孩儿身体?
我就会瑟瑟发抖。
这两个女人真的是疯子!
而且不是一般的疯子。
她们做起事来,好像完全不会考虑后果,只要得到结果。
“那个东西活了,一定活了。”青目闭上了眼睛,一边洞察周围的气息,一边说道。
“这里死了很多人,很多,对,很多人。”
“还有一些奇怪的味道儿,男孩儿应该还没死过去,恐怕问题大了。”青目突然睁开眼睛惊诧道。
“看来的快点儿找到她们才行”我看向庄丽说道。
“是啊,不然恐怕这不是结束,只是刚刚开始,真的闹出更大的动静,不光镇子遭殃,整个庄家恐怕都会受到连累。”庄丽也是忧心忡忡的嘀咕道。
“这房子里面还有什么其他气息或者值得寻找的秘密线索吗?”庄丽看向青目问道。
我也立刻看了过去。
青目这么仔细的洞察,问他就对了。
青目迟疑了下之后摇了摇头道“没有,但没办法追踪到她们。”
庄丽没说什么,阴沉着脸走了出去。
我们离开了房子,但庄丽还是安排庄家人,对房子进行彻底的清理,这些痕迹不能留下来。
否则这些很可能是其他人的线索。
这件事情,显然庄丽的意思很明显,要做的天衣无缝,好像从来没发生过一样。
我们回了民宿。
但庄丽立刻又出去了。
直到天色泛黑,她才赶了过来。
这一个白天,我就见到老曾两次,一次是给院子里的花浇水,一次是做饭。
庄丽赶回来之后,二话不说便带着我和青目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