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傅谨修的这句话,孟晚溪都惊呆了。
她一度以为是自己产生了幻听,傅谨修的嘴里怎么会说出这么冰冷的话?
他自己背妻生子,现在却将黑锅扣在了她头上。
孟晚溪再也忍不了的愤怒,她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朝着傅谨修的脸上扇去。
“混蛋!”
傅谨修攥住她纤细的手腕,他上前一步,顺势搂紧了她纤细的腰肢,将她往怀里一拉,两人的身体密不可分贴合在一起。
他俯身在她耳边问道:“溪溪,告诉我帮你的那个男人是谁?”
过往她贪恋的怀抱,此刻只剩下的厌恶,她眉心紧锁,“是谁都与你无关!”
“人心难测,你想要从我身边脱离,可你有没有想过那个男人无条件帮你,他所求之事是什么?”
孟晚溪抿着唇没有回答,傅谨修继续道:“你也知道邵域是什么人,能请动邵域的人非富即贵,这样的人不会图钱,那就只剩下了……”
他冰冷的目光攫住孟晚溪的脸,先前因为情绪波动,眼尾以及双颊微微泛红。
配上那张漂亮的脸,她完美得像是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灵动的她,高冷的她,娇软的她,哪怕是发火愤怒的她,统统让他心动。
尤其是此刻脆弱惹人怜爱的模样,很容易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哪怕做了那么多次的事,他也乐此不疲,想要一遍又一遍狠狠蹂躏,让她只能无助攀着他的脖颈哭哭啼啼求饶。
“溪溪,你说我被权势所浸染,可你不也为了摆脱我而攀上另一位权贵,这个世界本就是资本的玩物,你想逃,又能逃到哪去?”
他卸下了所有的伪装和面具,“当年你拒绝王总后,导演让你在零下的天气一次又一次跳水,被女主打了三十几巴掌,那样的痛我永生永世都记得,那时候我无法护你周全,我才会不要命的往上爬。”
“是,我有野心,天底下哪个男人没有野心?你当初不也为了影后的位置从一众大花中厮杀出来?拍摄那部电影你暴瘦二十几斤,拍马戏摔断了几根肋骨,这都是名利的代价。”
孟晚溪没想到过往那个厌恶资本的男人,有一天会从资本的角度对她说教。
“所以你的意思,容忍你的花边新闻,默认你携着许清苒招摇过市,我就该和那些阔太太一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容了你一次就会放低一次底线,最后低至尘埃,就算你今天和许清苒是逢场作戏,那将来呢?我人老珠黄甚至连你都不再爱我的时候,我又该何去何从?”
傅谨修将她的头压在自己的怀中,“溪溪,这次只是一个意外,等我签下合约,许清苒的移民申请通过,她就不会再出现在你眼前,我对你的爱永远不会改变。”
孟晚溪只觉得可笑,“走了一个许清苒,也会有下一个女人,没有人能永远年轻,但永远有人年轻,已经被资本腐蚀的你,就算是那颗真心也会随着时间一点点被啃食干净。”
孟晚溪从他怀中抬起头来,同他的目光相对:“我们想要的东西已经不同,我只会成为你前进路上的绊脚石,傅谨修,你放手吧。”
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只要选择一个达官显贵的女儿联姻,官商结合,傅谨修就能爬上真正的权势巅峰。
那不是她能给他的东西。
“溪溪,我想要的从来就只有你,原谅我这一次,我们还是和以前一样,好不好?”他的眼底流露出渴求,俯下身亲吻着她的脖子。
“别碰我……”孟晚溪想要推开他。
可她那点力气又算什么?
傅谨修的手扣着她的后脑勺狠狠吻了上去,这个吻不似以往的温柔缠绵,带着席卷一切的强势,轻易摧毁她唇舌柔软的抵抗。
男人的呼吸近在咫尺,烟草和酒香糅杂在一起的气息不留余地掠夺她所有的感官。
这一刻的傅谨修不再卑微,他是生杀予夺的王,在一寸寸开辟属于他的疆土。
那么强悍,又那么霸道。
不给孟晚溪半点拒绝的余地。
擦得干净透亮的玻璃映出一幅香艳绝伦的画面,真丝衬衣早已被剥落,松松挂在女人的胳膊上,露出白色的抹胸肩带。
她被迫仰着头承接着男人的掠夺,绷直的脖颈宛如天鹅般,那么优雅绝伦,却又让人心猿意马。
傅谨修借着酒意乱了心,也动了情。
他不知道将来他会爬多高,但他唯一能肯定的是他爱孟晚溪,这一点永远都不会变。
在名利场上不是没有人给他塞女人,上次在游艇上富豪云集,能登上那种场合的女人绝非等闲。
可身材再好,容颜再美的混血哪怕是脱光了在他面前,他也没有半点反应。
声色犬马的夜晚,大家忙着耕耘。
而他打开监控视频,看着镜头下温婉的小女人穿着简单的白裙,光着脚丫,怀里抱着刚摘回来的鲜花,迎着阳光漫步在实木地板上。
他只有对她才有难以控制的欲望。
这一刻想要她的心达到了巅峰。
手指探到她的牛仔裤边缘,就要拉开拉链。
小巧的手攥住了他的手腕,孟晚溪冷冷开口:“你敢!”
傅谨修的额头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热汗,他沙哑着嗓音,“老婆,没有人比我更懂怎么取悦你,你是需要我的。”
孟晚溪被他亲得小脸生理性泛红,一双水雾般的眸子却带着寒意,小嘴冷冰冰道:“我点十个男模,各个在床上比你会取悦人。”
傅谨修狭长的眸子掠过一抹危险,“溪溪,激怒我对你没有好处。”
说着他握住女人的大腿,轻轻一提,像是抱小孩一样将她抱了起来。
孟晚溪双腿被强迫分开贴在他的腰间,他的手托着她的臀部。
她恼羞成怒:“傅谨修,你这个混蛋放开我,我们都要离婚了!你是疯了吗?”
“溪溪,从你请了邵域那一刻,我就已经疯了,不要试图逃离我!永远不要!”
孟晚溪被放到了柔软的床上,床垫像是花朵一般从四面八方温柔包裹着她的身体。
这是他专门给她定制的床垫,小时候家里太穷,她的床是木板拼接,上面随意铺了一层发黑的棉絮。
又硬又不保暖,尤其是阴雨天,还带着潮湿的霉味。
两人交往时,她窝在他怀里期待,以后两人的婚房一定要有一张又大又软,睡上去像是云朵一样的床垫。
她的小心愿无不被他满足。
但今天,她没有半分快乐。
且不说她愿不愿意和他纠缠,生理上就不行。
她还怀着孩子,流产是她的决定,不代表她就能随意践踏这个小生命。
她的母性很强,双手撑在床垫上不停往后退,“傅谨修,你别这样,我不想。”
床边的男人穿着衬衣和马甲居高临下看着她,目光宛如看着可口的猎物。
他单手扯开了领带,比起平时的矜贵多了几分邪肆的浪荡,他解开两颗纽扣,不那么克制,也不那么清贵。
男人膝盖微弯,单膝跪在床垫上,嘴角噙着一抹令人心惊胆战的微笑。
他的声音很轻,带着恶魔的蛊惑:“溪溪,是不是我没有伺候好你,所以你才想着十个男模?”
孟晚溪从未见过这样的傅谨修,让她觉得陌生而害怕,红唇轻喃着:“别过来,傅谨修。”
骨节分明的大手攥住她的脚踝,不顾她的挣扎一把将她扯到了自己的身下。
那双漆黑的瞳孔满是对她的迷恋,他的喉结滚动着,“溪溪,让我爱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