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既然你们两都想学,那就等你们休息的时候,我一起教你们。”
阮心怡哪里看不出来夜修齐是吃醋了,心里好笑,不过面上确是一本正经的给他们安排起来。
“那行嫂子,休息日我就来你家。”
小赵很是痛快的说道。
“行。”
夜修齐对此没意见,只要媳妇儿和别的异性相处的时候自己在跟前就行。
为了以防万一夜修齐带人回来,所以午饭阮心怡做的有点多。
可是尽管如此,到最后,三人也吃的精光。
要不是有些不好意思,小赵恨不得拿半块馒头把盘子里的菜汤都给沾干净。
倒不是阮心怡饭菜做少了,而是她的饭菜做的太美味了,让大家吃的根本就停不下来。
吃过饭后,小赵捂着吃的有些发撑的肚子道,“嫂子,你做的饭太好吃了,国营饭店的大厨估计在你面前都得认输。”
阮心怡心里暗道,她做的能不好吃吗?
毕竟各种调料那可是下的足足的。
要是再不好吃,那就真是白瞎了这么多的好食材了。
“哪有你说的那么好?不过就是些家常便饭罢了。”
阮心怡谦虚道。
可是听在小赵的耳朵里,却是不由有些吃惊的看着夜修齐道,“营长,我记得你以前说过,你们老家的条件似乎不太好。
可是嫂子却说,今天这么多的菜,是家常便饭。”
阮心怡心里不由咯噔一下。
完了,她这嘴巴一秃噜,竟然说了大实话。
毕竟在现代,这些确实是家常便饭。
可是她却忘了,现在可是家家户户吃不饱的饥荒年代。
自己说这是家常便饭,就有些那啥了。
夜修齐猛的往小赵的肩膀上拍了一下,随后道,“你嫂子是怕你来我家吃饭有心理压力这么随口一说,你还较起真来了。
咋的,难不成你嫂子说这是我们这一个月所有的口粮,你心里就觉得正常了?”
小赵有些不好意思的用手摸了摸头,随后看向阮心怡尴尬的一笑,“嫂子,不好意思啊,我刚刚就是随口一问。
你大人有大量,别和我一般见识。”
“不会。”
阮心怡无所谓的摇摇头。
多大点事,她要是也计较,那就真的是有些小家子气了。
“那啥嫂子,你和营长去休息吧,碗我来洗就成。”
小赵说着,立刻站起身来就去收拾。
来者是,阮心怡哪好意思让人家一个人来洗碗?
再说了,她一天一个人在家里啥事儿也没有,做个饭洗个碗啥的,根本就不存在累。
想到这里,她也赶紧站起来,一把将小赵手里的碗夺过来,随后看着小赵立刻道,“来者是,我怎么可能让你帮忙洗碗呢?
再说了,你每天工作那么累,来吃个饭,再洗上碗,这要是传出去,岂不是让大家戳我的脊梁骨吗?”
“可是……”
不等小赵说完,夜修齐立刻道,“没那么多可是的,吃完了就赶紧回去休息去,下午没准团长有什么其它的事情。”
夜修齐说完,不再理会小赵,而是从阮心怡手中将收好的碗筷拿过来,直接去了厨房。
意思不言而喻。
小赵有些震惊的看着夜修齐,仿佛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
“没事儿,你回去休息吧。”
阮心怡看出了小赵的心思,微微一笑道。
阮心怡知道,这个年代的男人,几乎没有人会进厨房。
更别提是洗碗做饭了。
夜修齐不止是男人,还是一个副营长,去洗碗,确实是让一般人觉得难以接受。
“那嫂子,我就先走了。”
小赵觉得自己发现了很了不得的秘密,如果再不走,有可能会被副营长给杀人灭口。
“好,慢走。”
阮心怡看着小赵那着急的样子,心里不免觉得有些好笑。
小赵看了阮心怡一眼,又看了一眼厨房的方向。
然后转身便走。
看着他那着急忙慌离开的背影,阮心怡有些好笑的迈步进了厨房。
然后双手抱胸,倚在门口看着正在洗碗的夜修齐。
“夜营长,洗碗的样子,真帅。”
夜修齐抬眸看向阮心怡不由婉尔一笑,问,“我做饭的时候,是不是更帅?”
“那是自然,我家夜营长不管做什么,都是最靓的那一个。”
阮心怡说着,还朝着夜修齐竖起了大拇指。
一副你很棒的样子,成功的取悦到了夜营长。
“小赵走了吗?”
阮心怡点点头,“是啊,看到你进来洗碗,直接吓跑了。
也不知道他在怕啥,洗个碗而已,又不是给女人洗内衣了,用得着这么的大惊小怪的吗?”
“洗内衣,这是个好主意。”
夜修齐意味深长的看着阮心怡,来了一句让阮心怡感觉脸颊发烫的话。
她就是随口一说,他一个大营长,难不成真的要给自己洗不成?
这男人如果真这么做的话,那她就真的是服了他了。
“行了,我先去午休了,你洗完也赶紧休息。”
阮心怡有些羞涩的说完,然后转身逃也似的回了房间。
看着阮心怡那仓皇逃离的背影,夜修齐唇角微微勾起一抹愉悦的弧度。
没想到他的小妻子,还有如果羞涩的一面。
不过,真的很可爱。
可爱到,他忍不住想去欺负她。
然,夜营长所有涟漪的心思,在洗完碗回到房间里看到睡的正香的阮心怡时,瞬间歇了下来。
看着熟睡中的小娇妻,夜修齐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
然后在阮心怡光结的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便动作缓慢的躺在阮心怡的身侧,搂着阮心怡的小腰,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等阮心怡再次醒来,夜修齐已经不在了。
阮心怡从床上爬起来后,随便的收拾了一下房间。
然后便意念一动,进了空间。
阮心怡空间的超市里各式各样的沙发和沙发套这些都有,可是阮心怡没敢把新沙发搬出来。
所以看来选去的,最后她在众多花色漂亮的沙发套中挑了一款最朴素,颜色最暗的沙发套才出了空间。
还拿了一对新的属于这个年代才有的绣着鸳鸯和粉色牡丹花的枕头套,还有一对大红色的绣着鸳鸯戏水和大红喜字的枕巾。
又拿了一块儿盖在茶几上的盖布,才出了空间。
出来后,她先将枕头套和枕巾换上,然后便开始换沙发套。
沙发套她上午有量过尺寸,所以刚刚好。
等将从空间里拿出来的东西都铺好后,瞬间,感觉整个房间都变得焕然一新。
阮心怡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的点点头。
嗯,这才是家该有的样子。
“砰砰砰,有人在家吗?”
却在这时,大门外突然响起了一个大嗓门儿女人的大喊声。
阮心怡本能的皱了皱眉,然后便立刻转身出了房间。
待她将院门打开后,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皮肤黝黑,年龄大约在四十岁左右,长的五大三粗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