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心怡刚刚离开,男人也就是牛三的声音再次响起,“怕啥?我这里可是村尾,没人会过来的。

    倒是你,怎么这会儿才过来?”

    男人的语气中透着责备。

    显然是真的等急了。

    李招娣立刻气鼓鼓的,用带着嫌弃的语气道,“别提了,也不知道那个没用的废物今天是咋了。

    出去喝了二两猫尿,回来后非要缠着我跟我干那当子事儿。

    明明自己不行,还没完没了,真是又色又菜。

    等好不容易把他哄睡,我这不是才赶紧赶过来见你。

    行了,我赶时间,赶紧整完,我回去还得去照顾茶茶。”

    李招娣说着,还没进屋,就开始急不可耐的在牛三的身上摸索了起来。

    两人干才烈火,一点即燃。

    没一会儿的功夫就打得火热。

    以为是村尾不会被人听到,两人完全的都不带压抑的。

    什么亲哥哥,甜妹妹的,叫的好不欢快,完全忘记了天地为何物。

    等阮心怡和村支书以及大队和村民们赶来的时候,无不为这激烈的盛况感觉脸红心跳。

    众人是被羞得不好意思的脸红,而阮春树是被气的脸红脖子粗。

    尤其是两人还是开着灯的,透过窗户,看着那两道交叠的身影。

    要面子要了一辈子,看别人笑话也是看了一辈子的他,却从来没想到,自己居然成了村里最大的一个笑话。

    老婆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才跟他亲热完。

    结果转头,就跟村里的老光棍打的火热。

    和他一起的时候,李招娣可从来没有这么浪荡过。

    这说明什么?

    说明他不行!

    其实从结婚那天开始,阮春树就知道自己不行。

    可是自己知道是一回事,被别人嫌弃就是另一回事了。

    李招娣每次都说自己很厉害,把她弄的腰酸腿疼。

    原来都是骗人的。

    真正的觉得厉害,应该是李招娣如今表现的这样才是。

    正在这时,也不知道是在验证牛三的厉害,阮春树的不行一般,屋里再次响起李招娣舒爽的shen吟声。

    看啊,她叫的多销魂。

    这才是男人真正厉害女人该有的样子。

    阮春树身形微晃,整个人变得颓废不堪。

    仿佛瞬间老了十岁一般。

    原本还看他笑话的众人,突然就不觉可笑了。

    反而觉得阮春树有些可怜。

    毕竟自己老婆给自己带有颜色的帽子就算了,还被全村人看到。

    这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奇耻大辱。

    那让人想入非非的声音不觉于耳,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明显的些呆不住了。

    本能的再次齐刷刷的看向好半天都没啥反应的阮春树。

    “激an人,该死的激an人,看老子不把你们这对狗男女弄死!”

    可能是被人盯的实在面子挂不住了,原本还看不出有啥反应的阮春树突然大骂一声,直接一脚将院门踹开。

    而房间里盛况激烈的两人,也不不知道是太投入还是啥原因,这么大的动静居然都没发现。

    而愤怒冲进院子的阮春树,在院子里四下扫了一眼。

    当看到窗根底下立着的铁锹时,立刻冲过去拿起铁锹便一铁锹将房间的门给砸开。

    这下,就算是死人怕是也被惊醒了过来。

    更何况是两个清醒的人。

    两人还哪顾得上其它,赶紧分开开始胡乱的找着自己的衣服。

    结果发现,衣服都被扔在了地上。

    牛三和李招弟对视一眼,赶紧跳到地上,捡起都不知道谁是谁的衣服,胡乱的往身上套着。

    “不要脸的贱货,老子今天非要打断你的腿不可!”

    阮春树的声音响起的同时,已经拿着铁锹从堂屋冲了进来。

    李招弟当看到进来的是一脸凶相,拿着铁锹的阮春树时,吓的手上一个哆嗦,好不突然拿在手中的衣服掉在了地上。

    等反应过来后,李招弟还哪里顾得上那么多,顾不得穿衣服,赶紧跑到阮春树的跟前道,“春树,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哪样?难不成你想跟老子说,你们两是在玩过家家?”

    阮春树冷漠的看着李招弟。

    从结婚开始,阮春树就因为知道自己不行,对李招弟各种迁就。

    她让自己往东,他绝对不会往西。

    她让自己把老娘赶出家门,他绝对不会说半个不字。

    她把自己家大半的积蓄都拿回娘家,补贴自己那个不成气的小舅子。

    他也从来没有说过不行。

    可是到头来,自己宠成宝的婆娘,居然给自己戴了这么大的一顶绿帽子。

    呵呵,好啊,真的是好的很呀。

    看着阮春树那欲杀人的眼神,李招弟眼珠子一转,立刻道,“春树,是这样的,我今天看你醉酒了,怕你有个好歹。

    所以就跑来跟牛三借点醒酒的东西,然后我一过来,就被他按在炕上强行……

    我,我真的是被逼的……”

    李招弟说着,便开始呜呜的哭起来,就好像她真的是被霸王硬上弓了一般。

    看起来好不可怜。

    然,就是这么牵强的理由,阮春树居然信了。

    “真是这样?”

    阮春树放缓语气看着李招弟。

    紧跟在他身后进来的众人,瞬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一副见鬼了的表情。

    心里却道,怪不得这李招弟这么大胆的,敢半夜私混野男人。

    这合着,这阮春树这么好骗。

    都捉奸在床了,居然就被李招弟随便一忽悠就给忽悠的相信了。

    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说的就是阮春树这样的绿毛龟吧。

    如果就阮春树一个人的话,牛三也就无所谓了。

    李招弟想把自己摘出去,看在他们一起睡过这么多次的份儿上,他也就忍了。

    可是看着乌泱泱进来的这么一群人,他知道,自己若是承认了强了李招弟,那他下半辈子怕是都要在里面喝茶了。

    这么一想,他立刻愤怒的指着李招弟道,“李招弟,你这个不要脸的臭娘们儿,你怎么能这样胡说八道呢?

    明明是你大晚上的嫌弃自家男人不行,耐不住寂寞,跑来爬老子的床,结果怎么你还委屈上了?”

    听到牛三这不讲情面的话,李招弟瞬间急了,“牛三,什么叫我男人不行我耐不住寂寞?你可不要胡说八道。”

    李招弟都要恨死牛三这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男人了。

    自己怎么说也是有男人有女儿的,他一个光棍汉怕啥?

    难不成,让他替自己担着点都不行?

    狗男人,果然提起裤子不认账。

    做那事儿的时候,说的多好听,为了自己可以什么都做。

    结果事情败露,就想把自己摘出去。

    哼,想的美,就算是死,她也要拉着他一起下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