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有傻茂。
让傻茂交给工厂保卫科。
何雨柱便能完美隐身。
得到肯定的答复，杨婷这才说出实情。
“其实，根本不需要刻意搜集证据。”
“干这一行的，一眼便能看出端倪。”
“一大妈是中毒而死。”
“刚才，我已经报告给张医生，可是，张医生把我骂了一顿。”
“一大妈这个岁数了，还能怀孕，说明她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
“不仅没有问题，而且，身体特别好，属于易孕体质。”
“只是可惜了，遇到一大爷，一辈子无后，还要背负骂名。”
何雨柱有些跑题。
“易孕体质，也能一眼看出？”
杨婷如实回答道。
“当然！”
“其实这种事情，并不困难。”
“举个简单的例子，37乘以24等于多少？”
“给你三个选择，零点七，九百亿，888！”
“你选哪个？”
何雨柱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
“888！”
杨婷点点头。
“你不知道正确答案，但是，你肯定能排除一些错误答案。”
“比如，零点七，比如九百亿。”
“这些答案，一眼就能看出，是假的。”
“易孕体质，对标的是不孕体质。”
“完美易孕体质，需要经过检测。”
“可是，排除不孕体质，就简单很多。”
“只看一眼，多多少少有些夸张，但是，两眼绝对能排除90%的不孕体质。”
何雨柱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对知识产生如此强烈的渴望。
“师父，你教教我。”
杨婷嫣然一下。
“何厂长，您是不是跑题了！”
“我先去完成您交代的任务了。”
“哪天您有时间，我请您吃饭，到时候再教你。”
何雨柱大喜。
“一言为定。”
然后，杨婷搜集证据，交给林美凤。
林美凤交给何雨柱。
何雨柱交给许大茂。
许大茂也不傻，他没有直接交给保卫科。
而是出了门，找了个小孩。
答应给他一块钱。
让小孩把东西交给保卫科。
许大茂不愧是四合院第一坏。
连小孩都骗。
小孩把东西交给保卫科以后。
许大茂便一溜烟跑了。
一块钱也不给了。
气得小孩在原地骂街。
当然，这些事都不重要。
今天的重头戏，还是一大爷。
证据确凿。
一大爷根本没有狡辩的机会。
当即把前因后果。
和盘托出。
果然，如同何雨柱猜测。
一大妈意外怀孕。
一大爷编制了多年的谎言，被人戳穿。
他们夫妻婚后无子，原因不是一大妈。
而是一大爷。
一大妈六十岁还能怀孕，足以粉碎所有谣言。
一大爷不仅自己有问题，还让一大妈背了一辈子黑锅。
被人骂，下不了蛋的老母鸡。
一大爷的道心瞬间破碎。
为了自己的面子，为了男人的尊严。
一大爷毫不犹豫出手。
在饭里下毒。
毒死了一大妈。
这是昨天晚上的事情。
为了保险起见，一大爷足足等了一天。
这才求助众人。
这也是为什么，一大妈的身体异常沉重。
所有人都以为，这件事到此，就会盖棺定论。
不曾想，一大爷居然又咬出棒梗。
“我死罪难免，但是，我也是受害者。”
“你们一定要把棒梗抓起来！”
“我媳妇怀孕，都怪棒梗！”
妈呀。
还有意外收获。
保卫科科长，顿时如同打了鸡血一般。
谁都知道，1980年是大变革的时代。
保卫科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在此时建功立业。
未来才会一片坦途。
刚刚破获杀人案。
马上又来了一个强迫案。
保卫科长如何能不激动。
于是，保卫科长急忙带着众人，前去捉拿棒梗。
棒梗窝里横的属性，再次暴露出来。
在家里，棒梗就是江东楚霸王。
牛哔到不行。
一家老小，谁都不敢惹他。
出了门以后，棒梗就变成了无名小炮灰。
谁都不敢惹。
由内而外的怂。
恨不得逮谁管谁叫爹。
事实上，棒梗和一大妈的事情，已经算是死无对证。
一大妈已死。
一大爷也不是当事人。
棒梗随便狡辩几句。
再凭借他在部委的关系。
还是能够洗脱嫌疑的。
可是，一进保卫科，棒梗就怂了。
不仅自己的事情，全部交代。
还把秦淮茹拉下水。
“都怪我妈！”
“是她告诉我，给姑娘加点料没问题的！”
“你们不该抓我，应该抓我妈！”
保卫科科长都快乐疯了。
一天之内，连破三起大案。
自己不仅不用担心裁员。
还得发愁，升职以后怎么办。
再次返回贾家。
翻箱倒柜，开始寻找作案道具。
不曾想，又有收获。
不仅找到了作案工具。
还找到了两箱止疼药。
其中一箱，已经用掉了一半。
另一箱，还没有拆封。
保卫科科长，都想要回家修缮祖坟了。
这运气，也是没谁了。
第四起大案，居然是止疼药案。
要知道，此时止疼药已经是管制药品。
这么多的止疼药，已然触及刑律。
秦淮茹贾张氏，谁都跑不了。
秦淮茹还想抵抗一下。
“科长，咱们这关系，我是什么人，您还不知道吗！”
贾张氏那边，却已经撂了。
棒梗窝里横的属性，就是遗传自贾张氏。
在窝里，贾张氏就是天。
在窝外面，她就是弟中弟，渣渣灰。
“我主动检举揭发秦淮茹，能不能做污点证人？”
保卫科科长，为了获取更多情报。
当即答应下来。
让贾张氏做污点证人。
当然，另外一个原因是，贾张氏年纪太大了。
抓到保卫科，保卫科还得伺候她。
实在是太麻烦了。
还不如直接放了。
保卫科科长答应以后。
贾张氏便开始了检举揭发之旅。
“都怪我儿媳妇！”
“她骗我说，吃止疼药没事。”
“还是她，通过张医生，违规购买的止疼药。”
贾张氏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诉保卫科科长。
科长也没有食言，调查结束，便把她放了。
这可苦了秦淮茹。
保卫科科长直接拿着贾张氏的证词，跟秦淮茹对峙。
秦淮茹整个人都麻了。
她知道的，贾张氏都知道。
她不知道的，贾张氏未必不知道。
在贾张氏的证词面前，秦淮茹根本没有狡辩了机会。
无奈之下，她只能重复贾张氏的套路。
“我主动检举揭发，能不能让我做污点证人？”
保卫科科长冷笑一声。
“你说晚了！”
“你婆婆已经是污点证人了，现在已经回家睡觉了！”
“你赶紧交代，不然，我就要上手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