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结束，已经快十点了。
何雨柱还不能下班。
马不停蹄，召集下属。
开始了销售部第一次全员大会。
之前已经通知了所有人。
所以，大家走在小会议室等着何雨柱。
二大爷刘海中忙活了整整三天。
销售部依旧是兵力不足。
李主任提供的名单，共有十五人。
可是，最终答应的，只有三个人。
其中还有一个人，是名单以外的。
此人就是于海棠。
大部分人，都不看好销售部。
甚至，他们的脑子里，都没有销售概念。
毕竟，大部分人已经习惯了大锅饭。
干多干少一个样。
干好干坏一个样。
干与不干，一个样。
既然能躺平，为什么还要辛辛苦苦。
所以，根本没有人愿意来销售部。
于海棠能来，确实让人意外。
不过，何雨柱猜测，于海棠也未必是慧眼独具。
她之所以来销售部，仅仅只是因为何雨柱。
傻柱当食堂主任那会儿，于海棠便开始勾搭傻柱。
现在，何雨柱当了副厂长。
于海棠岂能放过这个金龟婿。
与金龟婿相比。
工资并不重要。
因此，于海棠才会主动提出，来销售部。
只是，来了以后，于海棠也开始后悔了。
想到过销售部会很寒酸。
没想到，居然这么寒酸。
不算何雨柱，只有区区五人。
区区五人，竟然就有两位主任。
这是什么狗屁部门。
不过，既然已经来了。
于海棠一时半会也走不了。
只能先观望一下。
何雨柱当即把刚才会议的决定，传达给众人。
“杨厂长已经同意了，批准我们前往南方，进行市场调研。”
“不过，经费需要我们自己承担。”
“我手里还有一万块，应该也够了！”
闻听此言，其他人面露惊喜。
一万块，放在这个时代，绝对是一笔巨款。
李主任却是苦笑摇头。
“恐怕不够！”
“南下的火车票，最起码也要五百，往返就是一千。”
“何厂长，您准备带几个人？就按六个人算，仅仅是车票，就要六千。”
“您准备去几天，吃饭住宿怎么办？”
何雨柱虽然是重生者，可是，上辈子他也没有出过远门。
哪里知道，车票这么贵。
除了销售部六人。
何雨柱还想带上唐艳玲冉秋叶林美凤。
如此算来，一万块怕是连路费都不够。
就在所有人都一筹莫展之际。
二大爷刘海中主动开口。
“咱们可以自筹经费。”
“反正轧钢厂早晚都会批调研经费，咱们现在不过是垫付。”
“我先表个态，我愿意拿出一万块！”
二大爷刘海中是典型的官迷。
与财迷三大爷闫阜贵，形成鲜明对比。
为了当官，可以不择手段。
虽然，他已经想到了，这一万块钱，多半是有去无回。
可是，二大爷刘海中，还是义无反顾。
只是，其他人并没同意这个建议。
闻听此言，众人都是默不作声。
何雨柱也没有说话。
他也想到了凑钱。
可是，何雨柱自己也不敢保证，上级一定能下拨调研经费。
如果上级不批，这些损失，都需要他们自己承担。
当领导的，不能带着大家伙赚钱，居然还赔钱了。
这谁受得了。
何雨柱一筹莫展之际，突然脑中灵光一闪。
“有了！”
“我们可以让对方承担接待费用。”
“现在，国内有能力生产优质钢材的钢厂，就那么几家。”
“谁拿到钢厂订单，谁就能掌握财富密码。”
“只要我们主动抛出橄榄枝，一定会有一大群人，争着抢着，替我们买单。”
“如果运作的好，说不定，我们还能大赚一笔！”
李主任皱着眉说道。
“咱们怎么才能联系到南方的商人呢？”
关键时刻，于海棠居然开口。
“可以去电信局，买一本电话本。”
“一定要最新款的。”
“不过，价格有点贵，三百多呢！”
这个时代，没有互联网，没有手机短视频QQ。
电信局的电话本，是唯一的办法。
何雨柱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就这么办！”
“海棠，这件事就交给你，这是五百块。”
“不要替我省钱，敞开了花。”
于海棠闻听此言，却是一脸懵逼。
“什么意思？你想让我去打电话？”
“不行不行，我可不行！”
“您还是换人吧！”
何雨柱态度坚决。
“不能换人。”
“打电话，还就得是你！”
“你把你那播音腔拿出来，对方肯定得懵。”
“这是多大的势力，能请出播音员。”
最后，何雨柱还使出美男计。
“海棠，你就帮帮哥哥吧，哥哥就靠你了！”
于海棠老脸一红，只能答应下来。
何雨柱转而又吩咐二大爷刘海中。
“刘主任，明天你的任务是买车票！”
“买后天南下的火车票，买九张，全部都得是卧铺。”
“甭给我省钱，这些钱，回头都有人给咱们报销。”
嘴上这么说。
何雨柱心里却没有底。
事实上，他还有第三步。
就是找人借钱。
1980年，胖子还没有叛变。
何雨柱还有四大弟子。
每个人刮一点，也能凑一大笔钱。
何雨柱本来已经准备结束会议。
可是，李主任突然又提出一个问题。
“何厂长，我冒昧的问一句，你说九个人？”
“除了咱们六个，还有谁？”
“司机小王吗？”
九个人并不包括司机小王。
不过，司机小王很机灵，似乎也应该带上。
虽然有点难以启齿，可是，何雨柱还是如实说道。
“咱们六个，外加我媳妇，我丈母娘，我家保姆！”
“你们放心，她们三个的费用，由我承担，不会动用公款！”
“到时候，你们大家可以监督我！”
李主任却是摆摆手。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的意思是，您不觉得，人数还是少了点。”
“您看，咱们几个，老弱病残。”
“也就小李还年轻一点。”
“队伍里，还有这么多女同志。”
“万一遇到流氓，怎么办？”
何雨柱是穿越者，压根没有考虑过这种问题。
后世，女性一个人旅游，也是很常见的事情。
根本不会有任何危险。
可是，这是1980年。
他们这几个老家伙，保护一大群美女。
确实有些吃力。
何雨柱马上想到了保卫科。
可是，他刚刚打了保卫科科长。
人家肯定不会配合。
县官不如现管。
何副厂长官职虽然大。
可是，还没有建立，又不是直属领导。
关键时刻，何雨柱脑中，又是灵光一闪。
“您知道京城老炮儿吗？”
“咱们可以找几个京城老炮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