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如往常,禽淮茹直接跑到四合院门外,守株待兔。

    看到何雨柱,禽淮茹当即厉声质问道。

    “何雨柱,是你打的棒梗?”

    “你为什么打棒梗!”

    “你知不知道,棒梗对我多重要。”

    何雨柱闻听此言,当即大怒。

    “你疯了吧!”

    “我打他,是因为他该打。”

    “难道,你要让我把你们做的丑事都抖搂出来?”

    禽淮茹瞬间化身白莲圣母,开始颠倒是非。

    “棒梗喜欢那个姑娘,是她的福气。”

    “没想到,她给脸不要脸,我才出此下策!”

    “我也是为她好!”

    何雨柱真的很想打人。

    他本来不想理会禽淮茹。

    没想到,禽淮茹又说出这种圣母言论。

    何雨柱真的忍不住了,当即回怼道。

    “你为她好?”

    “为她好,就毁了她的清白!”

    “你知不知道,清白对于这个时代的女人,有多么重要!”

    禽淮茹被何雨柱怼的哑口无言。

    无奈之下,只能使出杀手锏。

    “你打棒梗,就是你不对。”

    “你还破坏了棒梗的好事。”

    “你说吧,该怎么办!”

    上一世的傻柱,就吃这一套。

    禽淮茹只要使出寡妇脾气,傻柱就会毫无下限的割地赔款。

    不过,重生归来。

    何雨柱已经不是傻柱了。

    何雨柱压根不吃这一套。

    闻听此言,何雨柱当即便要发怒。

    “该怎么办?让他死去!还能怎么办!”

    说完这句话,何雨柱脑中,却是灵光一闪。

    一条妙计,涌上心头。

    傻柱不傻。

    四合院智商最高的人,就是何雨柱。

    上一世,他只是不想欺骗禽淮茹,才处处被她拿捏。

    这一世,何雨柱已经觉醒。

    以他的智商,对付禽淮茹,简直跟逗傻子一样。

    在禽淮茹发怒以前,何雨柱又急忙说道。

    “唯一的办法,就是让我给棒梗顶罪!”

    禽淮茹直接呆立当场。

    她的计划,就是让傻柱替棒梗顶罪。

    不曾想,她还没有开口,何雨柱就主动提出。

    禽淮茹整个人都不好了。

    果然是傻柱,真是够傻的。

    震惊之余,还有一丝感动。

    可惜,我始终都是贾家媳妇。

    只能把你当成傻柱。

    禽淮茹顿时影后附体。

    “不行不行不行,怎么能让你顶罪呢,绝对不行。”

    演戏,谁不会呢。

    何雨柱也戏精附体。

    “怎么不行!”

    “你怎么不问我,唐艳玲去哪了?”

    “我……已经把唐艳玲……送走了!”

    为了增加可信度,何雨柱刻意靠近禽淮茹,压低声音。

    禽淮茹身上的味道,不可避免的钻进何雨柱鼻子里。

    差点没吐了。

    禽淮茹身上,一股臭味。

    油烟味混合着汗水味。

    还有血腥味。

    似乎还有妇科病的味道。

    简直臭死了。

    上一世,傻柱没有过过好日子,以为这是女人味。

    这一世,何雨柱已经吃过了大鱼大肉山珍海味。

    自然无法适应禽淮茹身上的味道。

    不过,为了美好的生活,何雨柱只能暂时忍耐。

    禽淮茹一脸震惊的看向何雨柱。

    送走了?

    送走了!

    禽淮茹自然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还能送哪?

    总不能送小唐姑娘回家吧。

    多半是送小唐姑娘上西天,回老家。

    震惊之余,禽淮茹心里还有些害怕。

    下意识后退一步,拉开距离。

    “傻柱,你真的做了那种事?”

    何雨柱点点头。

    “要不,我带你去看看。”

    禽淮茹急忙摆手。

    “不不不!”

    “你干了那事,为什么还要回来!”

    “你不要连累我们。”

    何雨柱故意压低声音,营造紧张气氛。

    “我回来,就是担心这件事会连累你们。”

    “我会替棒梗顶罪,绝对不供出他。”

    “可是,咱俩都结婚了,棒梗就是我的儿子。”

    “一旦我被判刑,棒梗就会受到牵连,部委一定会把他开除。”

    “小当槐花,也变成罪犯家属了,以后都找不到好工作了。”

    禽淮茹都快吓哭了。

    只是,岁数这么大了,水太少了。

    实在是没眼泪。

    “你别吓唬我,你想干什么?”

    禽淮茹毕竟只是一个家庭主妇。

    虽然已经猜到了,何雨柱会送走唐艳玲。

    但是,当何雨柱真正送走唐艳玲的时候,她又吓得不行。

    何雨柱当即说出心中所想。

    “跟你离婚!”

    “咱俩离婚了,我跟棒梗就没有关系了。”

    “小当槐花也不会受到牵连。”

    闻听此言,禽淮茹当即大喜。

    “对对对,必须马上离婚。”

    “傻柱,我们贾家,会一辈子记住你的好。”

    “逢年过节,我都会让孩子们给你烧纸。”

    何雨柱脸都黑了。

    “我还没想死呢。”

    “我还可以逃出去,去外地躲几年。”

    “等风声过了,再回来。”

    这个时代,信息不发达,还没有全国联网。

    只要逃出去,就是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只不过,何雨柱逃走,好像并不符合贾家利益。

    禽淮茹心里还在思考,如何劝傻柱不要逃跑。

    “逃走也不是办法,再说了,你也没有钱啊。”

    何雨柱自然明白禽淮茹心中所想。

    傻柱顶罪赴死,这件事才会尘埃落定。

    棒梗才能洗脱罪名。

    畏罪潜逃,只能算是第二好的选择。

    可是,何雨柱坚持“畏罪潜逃”

    “我虽然没钱,可是,你有啊!”

    “离婚的时候,我可以获得一部分财产,这笔钱足够我逃出去。”

    “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要逃出去。”

    “如果你不同意,我只能把棒梗供出来。”

    闻听此言,禽淮茹马上同意。

    “不要把棒梗供出来,我答应你。”

    “只是……”

    “只是,你想要多少钱?”

    何雨柱也不气,直接伸出三根手指。

    “三万!”

    上一世,傻柱不管钱,压根不知道家里有多少钱。

    不过,稍微计算一下,就能知道。

    这些年,傻柱最少赚了五六万。

    从1967年开始,禽淮茹便替傻柱领工资。

    以前只是吸血。

    1967年开始,便是无下限的敲骨吸髓,把傻柱吃干抹净。

    十多年下来,工资也有一万多块。

    当然,这是小钱。

    一日三餐,傻柱都可以从工厂食堂带回来。

    这是中钱。

    真正的大钱是,傻柱隔三差五,就能接单。

    1976年以前,傻柱的订单主要是厂长李主任和大领导,以及亲朋好友。

    完成一次任务,获得的奖励,抵得大半个月的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