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眼前的一条走廊,我们看到了一处栏杆阻碍着,这下子我们想起了之前那个圆形电锯,现在用电锯一锯,那栏杆直接分开两半,我们就可以过去了。
只是我们从来都没有看见过这个地方啊?看来又是老凶宅的其他地方了。
说来这个地方还真是挺大的,竟然又来到新的地方了,不知道要多久后才能找到梯子把那哥们的奶奶弄下来。
经过栏杆这里,进去后竟然又是一处黑房,这里连窗户都没有,就算是大白天这里都是看不到光明的,这就麻烦了,我们两个拿个手机打开照明系统继续前进,眼看两个人的手机都快没电了,我们都挺担心呢。
因为整个晚上加上一个白天的消耗,再好的手机都不行了,幸亏我们两个在这里的时候都没有怎么用手机,不然现在一定就没电了。
在黑房当中到处照,看到一大排的马戏服扔在了地上,我说这里干嘛都扔着这些东西啊,难道之前是演马戏的,这个老凶宅也够复杂了,又火葬场又马戏团,这特么大混合么?
简直好像什么游乐场一般,如果你告诉我那些东西都是假的,我一定觉得这里就是游乐场!
我和三爷跨过一些马戏服,不知道谁忽然踩到了什么东西,额额几声吓得我和三爷都打了寒颤,这么是我还是你啊?三爷回头问我。
我举手摆了起来说道:不是我啊!我还以为是你,三爷,难道不是你弄出来的?
我没有。就三爷这么一说我的内心直接漏了一拍,他妈的,这特么不是我和三爷是谁啊?难道这里还有第三个人不成?!
他妈的!谁啊!我都想骂人了,这里就我和三爷鬼影都没有一个,怎么可能会有人踩到什么东西呢?
看着地面,此刻竟然有一个圆形的东西从一大堆马戏服里头滚了出来,我和三爷吞了一口唾沫眼睛直直地指向了那里,我心里嘀咕那是什么东西啊?
两个人屏息着呼吸,一起把手机照了过去,当看清楚那东西是什么的时候,我和三爷的反应都不一样,他好像已经看傻眼了,而我呢惊讶之余竟然更加多的是好奇,这特么为啥是之前被我们弄走的白发骨女的头啊。
如果第一次看到她的话,我们可能还会害怕,现在我们更加多的是惊讶,你特么又出现了,这什么意思?
三爷看到了这个东西抬起聊用力踢了过去,直接把那白骨人头踢飞,撞到了墙壁上,他还真是一点也不害怕的,等下那白骨人头却再次飞起来了,她带着那把白发飘浮着来到我们的眼前。
三爷看到她又来了,一拳头狠狠地打了过去,直接就把她打到墙壁上,这一下那头骨被撞得分开了两半,那把白发也同时掉下来了,还真像假发一般,这么容易就脱落了。
看来这个女鬼还有一个不错的爱好,那就是戴假发,遇到这样的鬼我们也是醉了,再次弄倒她后,估计不到那头骨又再次飞了起来。
因为分开两半,那头骨一左一右的向着我和三爷分别飞了过来,我一时间没有注意砰的一声,额头就被其中一块头骨给撞到了。
呀!我痛的惨叫了一声,整个人往身后倾斜了一下,倒是三爷很轻易就避开那头骨了。
身体一侧好像当那骨头不存在的一般,避开了过去,高手就是高手,做什么事情都不一样,好像就是我比较狼狈,一动不动的就撞倒了。
我恨不得把那头骨往死里扔,直接抛了出去,撞得又再分散了两半,那本来想撞三爷的头骨因为落空了撞到了墙壁上也再次分开了两半。
那么现在的头骨就变成四份了我和三爷无心再被戏弄,直接拿起手机久开溜,现在的手机都没有多少电了,再不走还待何时。
难道等下没电了,你特么还想走就黑漆漆的一片了。
借着手机最后一格电苟延残喘,我和三爷走得明显比之前快了许多,几次差点碰壁,手机的光明正在减弱,我和三爷差不多玩走出小黑房了,只是在最后的一个角落,我们看到一张供桌摆放在这里,上面竖着三根香,点了四根蜡烛。
旁边有两个纸人,中间一个香炉,香火却没有在炉子上插着,而是由那供桌木板的缝隙给固定的。
香火和蜡烛本来没有点燃,但我们靠近供桌后,蜡烛首先就无火自燃起来了,随后带动那些香火也着了。
本来供桌上好像放着两幅照片的,由于周围太黑看不清楚照片上的模样,但现在蜡烛点燃了,透过那些火光,我们竟然看到照片上的人是如此熟悉的。
一个是俊俏洁白的小脸,乌黑浓密的头发,利剑一样的长眉,另一个则是整张脸都布满了老人斑,肤色偏黑,鬓毛和头发花白明明才40多的人,看他的样子却已经好像七老八十,简直是未老先衰。
这个人之前他看起来就如同个老头子一般,我还以为他很老了,后来他才告诉我自己吃40多岁,感觉就是学习道术的缘故所以自己的身子才会老去的这么快。
这个人不就是三爷吗?而他旁边的那个照片上的人不就是我吗?!
我想世界上也只有我自己最清楚自己的模样了吧?那张不知道迷倒多少女人的俊脸,我是一辈子都得保养的。
这特么我们还没有死,竟然就有人用这种方式诅咒我们了,是故意弄的恶作剧啊?我喊了出来,可是三爷却一手拉了我一下:不对!这个是阳丧阵,好毒啊,杜师公你什么时候才能收敛了一下!难道你我的仇恨,永远都不能化解么?
杜师公?怎么三爷在这个时候提起这个人啊?我惊讶地看着他,谁知道三爷竟然在此刻哈哈地大笑了起来。
他的手臂当中迅速发射出一道好像蜘蛛丝一般的东西,把那供桌上的香炉全部用力拉了下来,砰嘞几声那些东西全部被拉下来了。
三爷告诉我这是用冰蚕提炼的冰蚕丝可以有限捆绑邪祟之物,不过只有在长白山冰蚕山洞才能得到。
这个什么冰蚕丝我就不懂了,看着倒是挺厉害的,倘若倒是三爷送给我几根我就爽了。
接着三爷跟我说玉生,等下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丢弃自己的纸人,不然你我就完蛋了。
这个道理我是知道的,因为之前杜师公那家伙就特意给我们在殡仪馆的山下留下了一座纸做的别墅,而且还特定拜了一架纸做的劳斯莱斯加上模样跟我和玉米饼几乎一样的纸人。
现在摆放在我和三爷面前的两个纸人也和我们几乎一样,意思就是说,此刻我们的魂灵就在纸人里头,如果我们的纸人被烧掉,灵魂也就这样没了。
这简直就是给我们的身上安装了一个定时炸弹,我你个去的!
怪不得三爷这么谨慎地叮嘱我了,我直接抱着自己的纸人不想让它离开,谁知才动手,我的脚下就踩到了什么一般,滑的一下挨在纸人撞了过去压倒了它。
就这么一压,我竟然发现自己身体好像被抽空了一般,不会是这个纸人有什么损伤我的身体都会有问题吧!
这下子三爷顾不及扶起我,这个小黑房明明没有窗户,可是里头却突然起了很巨大的阴风,吹得那被弄倒的蜡烛都熄灭了。
刚才蜡烛被拉下来了,我们都发现它们没有熄灭,现在阴风一吹倒是全部熄灭了,我踩在其中一根蜡烛上面,发现那地方竟然爬出来几只蜈蚣。
我去,这个地方竟然有这么多蜈蚣,是不是事先给放的,我抓了一下自己的脚不知道干嘛感觉有点痒痒的,谁知道我一抓把一只蜈蚣硬生生地从自己的鞋子里头掏了出来。
这只蜈蚣是什么时候来到我鞋子里头的啊?我一手把它扔了出去撞到了桌案上,此刻三爷的神态再次改变了,他转笑为怒,背后的铜钱剑拔出,直接把那供桌分成了两半。
出剑干净利落,灵活洒脱的,完全看不到那剑身的模样,那台子就直接分开了。
随后三爷打开一瓶骨粉撒落在了地上,沿着供桌的周围撒了一圈念诵道:魂生魂死,魂灵复归,送!送!送!
我不知道三爷干嘛说这些就是他念诵完这个,我发现他的纸人竟然打了一个勒脑袋往身后扭过去了。
可是三爷却一点也没有受到影响,我问他干嘛没事,他跟我说这纸人的灵魂已经被我抽回来了,等下我也帮你弄一下。
原来是这样啊,估计不到三爷一出手这个阳丧阵就被破了,看来情况没有我想象的这么简单。
谁知道三爷才想动手救我的时候,小黑房某个角落顿时传来了咚咚的声响,这个声音如同是木桶撞到了墙壁一般,由远及近传了过来。
我心头一惊转过身就发现木桶怪男脸上那深邃的刀疤露出了一道凶光,正从我的眼前掠过!
真是估计不到木桶怪男会在这个时候出现那家伙真是吓我一跳了,他那道伤疤简直是一种心理素质的挑战,一看到它们我顿时打了个寒颤的。
三爷发现了木桶怪男来到,本来打算救我,可是这家伙竟然就在这个时候从木桶当中好像乌龟一般缩了回去,然后用那坚硬的木桶就朝着我撞了过来。
真是够特别的攻击方式,我还真是第一次看到了像他这样攻击的,我的身子单薄啊,一个木桶直接撞过来,我整个人就被击飞了,那下子差点自己也失去了平衡,撞到了墙壁上。
幸亏我用一只手抓住倒掉的桌案,三爷又来到这里扶起了我,那木桶怪男发现我们都在这里,竟然打算把我们一撞到。
三爷可没有这么容易被击倒,眼见他就要过来,竟然拉起我的幽冥手臂就推了前去,砰的一声我的拳头命中了那个木桶,它竟然直接碎开了两半。
更加惊讶的是,木桶怪男的身体露出来了,整个好像软皮蛇一般泛着绿色瘫软在地上,要不是打开那个木桶我们都不知道那家伙里头是这样的,我去,还真是乌龟啊,那种纹理不是乌龟还会是什么。
难怪他可以缩到木桶里头,原来是这么个道理,看着他这个样子,我突然想到了什么,随手拿起桌案上原本碎掉的木板,好像一种游戏机室打乌龟的锤子一般,对着那木桶怪男就打了下去。
每次攻击到他的四肢那家伙都会缩一下,这真是好玩的,那木桶差不多已经遮盖不住他的身体了,三爷兴奋地加入到我的游戏里头。
木桶怪男一下子被折磨得很惨,连忙舍弃了木桶留着那绿色身体爬了开去逃跑,这家伙没有了外面的壳,就留着一个软软的身体,没入到墙壁上不见了。
三爷和我把木板扔到那里,差点就扔到他的,谁知道还是被它快了一步脱离了我们的攻击。
可是现在的阳丧阵还没有解除,三爷告诉我,我们要真正离开这里还得把整个祭坛加上那两张照片毁掉,纸人上面的灵魂他已经帮我拿回来了,虽然不完整但起码比没有的好。
之前我就已经被谁带走了灵魂,弄得自己没有了投影,这种感觉就好像自己已经死了一般,可是事实证明我却还是活着的,赶走了木桶怪男,感觉周围平静了许多,我和三爷各自拿着自己的死人照片折断了它。
本来打算就这样离开这里了,可才转身,砰砰的在之前进入的门这里不知道谁点燃了一些炮竹弄得此处都烟雾弥漫的,而且那些炮竹还炸到了我们的身上。
我去的,谁这么恶作剧啊,是木桶怪男做的吗?可是那软皮蛇没有木桶,四肢都没有力气了还怎么拿得起炮竹,就在我们被烟雾迷惑的同时,从那堆烟雾里头跑出来了一个没有下身的女人!
这个家伙正是白骨女,原本她就是那个狐狸精化身的,看她现在的身体毛茸茸的,显然已经现形了,是炮竹让她这样的吗?
有人故意让她显露了真身,这样难道力量就厉害一些了,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三爷看到那白骨女飘过来我还在傻愣着,就一手把我推了开去。
三爷这一推还真是够用足了力量,不就是迟钝了一点吗不至于把我推成狗吧,我差点好像黄般翻滚在地上,撞到了地板,不过也刚好躲开了白骨女的魔爪。
那家伙样子看起来还真有点好像画皮当中的那个女主,脸容同样的溃烂,整个身子都是白骨,还白发飘飘的,神出鬼没好像很容易就会被她杀死,我都害怕死了,这个家伙都跟着我们好几次了,从一开始在墓碑那里到现在,我计算了一下没有四次都有三次,之前还只有骷颅的,现在她呢,倒是脑袋没有了,只留下半截身体。
可那白发竟然固定在了脖子的背后,这不是分明吓得人要尿么,这白骨女真是一次比一次的可怕,这特么完全是一种心理素质的测试,幸亏三爷速度快,对付她应该比木桶怪男容易吧。
在地上划动了几下脚步,竟然好像扔垃圾一般的把许多姨妈巾从黑色塑料袋里头倒了出来,那白骨女一旦踩到,整个身子就被固定在原地,估计不到姨妈巾还有束缚灵魂的作用啊,估计现在白骨女踩到了那些东西,就好像踩在钉子上了。
那白骨女却没有我们想象的这么容易对付,骨头的身体被捆绑后,竟然散落了下来慢慢地好像积木一般全部冲了过来打在了三爷的身上,接着还有几根还瞄准了我的脸过来,我去的不要打我的脸啊,我以后还要靠这张脸吃饭。
我不住地咒骂着,可那几根骨头就是非要往我这张俊俏的脸上打,我真是被它们气得不行,举起幽冥鬼手捏紧了它们,没想到这样一用力,骨头竟然被我直接捏碎了。
一大堆粉末掉在了地上,三爷用脚一踢,打开一瓶黑狗血撒到了上面,没有想到这个东西碰到黑狗血竟然沙哑一声发出了刺激的反应,地上立刻好像被腐蚀了一般,出现了好几个不大不小的洞洞。
我去你的,这些白骨配合黑狗血竟然比浓硫酸还可怕,这是怎么回事了,我被吓得不浅,三爷却特别镇定地跟我说:“玉生不要害怕,我们不要踩到这里,用这个方式才能彻底破掉阳丧阵,这个叫做反邪液,可是得用白骨和黑狗血混合而成的。
本来应该用我的骨粉,但既然这个狐狸精主动送给了我,那我就不气了。
三爷够聪明的,竟然利用了白骨女自己身上的东西来制服她,看到不妙,白骨女把剩下的那些骨头都召集了回来,形成了一个不健全的身体。
这下子她看起来比起刚才更加可怕了,因为她本来就只剩下一半的身体现在就只有几根骨头勉强地支撑着,那是什么意思,就是白骨女人此刻就剩下那么几根骨头,连同最后的那些头发。
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她了,明明只剩下这么点部位还如此坚强,可能比较痛恨我吧,她每次攻击都是朝着我的,我只能用幽冥鬼手对抗,本来想直接分开她的骨头,这个时候三爷却喊了一声:“且慢,这个狐狸精留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