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乔木兰随后被前台指引前往武馆内部的练武场,这是一个占地颇大的空旷场地,除了一个拳击擂台之外,甚至还有适合综合格斗的八角笼,其他地方则零零散散地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现代器械,看上去还是挺专业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时间点的缘故,整个场馆里面根本没有人练武,只有几个在打扫的清洁工。
其中一个清洁工的背影看上去还有些熟悉。
他在不远处卖力地清扫着场馆里散落的垃圾,当他转过身来的时候把我惊呆了,居然是卢奎!
刚才跟他通话的时候他只说自己在做兼职,但是没想到居然是在飞鸿武馆里扫地!
正好他也看到我了,愣了一下就迎了上来,手上还拿着扫把。
他走到我跟前,不轻不重地锤了我一拳,笑着问道:“你小子逃课是来练武的?还带着这位道道道……”
卢奎看到乔木兰,有些呆了,连话都说不清楚。
倒是乔木兰主动说道:“我叫乔木兰,是尤半生的朋友!”
卢奎连忙应答道:“你好你好!我也是尤半生朋友,我叫卢奎。”
乔木兰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我左右看了看:“没想到你说的兼职就是在这扫地!那你认不认识一个姓卢的教练,那个前台小姐说我进来就能看到了。”
“原来他们说的新人是你小子!”卢奎一惊一乍喊道。
我还在四处张望哪里有长得比较像武道教练的人,却只看到整个武馆里除了我们三人就只有几个清洁大妈。
“咋了?”我随口应答了一句。
“别看了!老子就是姓卢的教练!”卢奎把我脑袋掰了过去,正视他的脸。
我不禁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卢奎。
只见他叹了口气说道:“本来我今天是不用逃课的,但上面说有一个预约了的人想来看看,陈师父又临时有事,没办法只好顶上了,但没想到新人居然是你!”
我好半天才缓过劲来,接受了这个事实,喃喃说道:“世界上还有这么巧的事,可是你之前没说过你会武术啊!”
卢奎讪讪笑了笑说道:“家学渊源,不足挂齿……”
我无奈看向乔木兰,她的目光也有些惊异,估计是没想到预约的武馆教练就是我的好朋友。
“这样也好,熟人对你更了解,要求你应该都清楚了吧,我想在短时间内给他的身体打一个底子,至少要让他的身体素质不比一般的武者差,你能做到吗?”乔木兰清冷说道。
卢奎脸皱成了苦瓜:“我知道你们的要求,但是想要短时间内让他达到一般习武之人的身体强度几乎不可能!至少要两三个月的训练才能让他的身体变得足够强壮,而且仅仅只是强壮而已!”
乔木兰摇了摇头说道:“两三个月不行,半个月内就要做到!”
我不动声色地拉了一下乔木兰的手臂,示意她不能如此为难我的朋友。
卢奎脸上有挣扎犹豫之色,过了一会儿他问道:“你为什么执着于半个月内练出强壮的身体?”
我看了一眼乔木兰,想到她似乎有要紧的事情去做,一个月时间几乎是她的极限了,而且也是她和小叔约定好的时间,如果花太多时间在锻炼身体上面,剩下的时间就不够让她来教我尤家秘术了。
于是对卢奎点头说道:“必须要尽快,跟我家里的事情有关系。”
卢奎沉默半晌,然后说道:“我家传了一门功法,如果你吃得了苦的话就可以试试,短时间内激发你身体的潜能是有可能的。”
“有副作用吗?”乔木兰直接问道。
卢奎愣了一下,视线在我和乔木兰脸上来回游走一下,然后摇头说道:“没有后遗症,只是练习过程会很痛苦。”
乔木兰这才笑了起来,她满意地对卢奎点头说道:“那就麻烦你了,希望你可以尽快帮他的身体打好一个武学底子。”
商量好了之后我们就当即决定开练了,乔木兰拿着我的银行卡去往前台交钱,卢奎悄声问道:“这道姑跟你是什么关系?”
我疑惑地扭头看了他一眼:“不是说了嘛?朋友啊!”
“我看不像!我说有一门家传功法可以帮你速成的时候,她最先想到的是有没有后遗症,这说明她是非常关心你的!”卢奎悄咪咪说道,脸上满是狐疑。
我细想一下,好像的确是这样的,如果她只是为了帮我练成尤家秘术,听到有速成的办法时第一反应应该是高兴才对。
“没想到你这小子还挺细心的!”我锤了一拳卢奎的胸口。
他笑着说道:“看你笑得这么开心,我想你肯定是对她有意思吧?”
我去,又被这小子给看出来了,跟他做了两年室友,这还是我第一次发现他的心思居然如此细腻!
“嘿嘿,有时间我可以帮帮你,不过你现在还是做好被我蹂躏的准备吧!”卢奎贼笑着对我说道。
接下来我就感受到卢奎所说的蹂躏是什么意思了,真的就是字面意义上的蹂躏!
他给我锻炼身体,最先做的一件事跟乔木兰做的一样,那就是拉筋开腿,他说这是练武之人的必经之路,不过年纪小的时候比较好练,年纪大了韧带固定了就难了,也会更疼。
我这才明白为什么乔木兰死活也不能帮我把腿拉开,原来是我韧带已经固定了!
但卢奎可没有乔木兰那么心软,他当时嘿嘿笑着对我说:“固定了也有固定了的法子。”
于是接下来他就让我岔开腿趴在地上,这种撅着屁股的姿势让我感觉有些羞耻,本还以为他是想循序渐进地帮我拉筋,但没想到他直接一脚踩到我的尾巴骨上。
我闷哼一声,疼得根本喊不出声,冷汗顿时就顺着额头滑下来了。
“放心,你这种僵硬了的就只能这样练,不会把你腿弄断的!”卢奎脚还停在我尾巴骨上,硬生生把我以一种岔开腿的姿势踩在地上。
“额……”我无力地呻吟着。
就这样过了大概二十分钟,期间无论我怎么求饶,他都不松开,最后我气得把他祖宗十八代都给问候了一遍,他也照样笑嘻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