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延洲欺身而上,他仿佛心里对温瑾有很重的怨气,动作超级狠。
他讨厌她满心里都是祝琰,为了祝琰诸多算计他。
温瑾浑身上下全都是汗,她被贺延洲搞得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声音都在飘,“不是…不是说隔……一天一次吗?”
“那是以前!”贺延洲说完,便又狠狠地顶了一下。
温瑾眼神涣散,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苏珺跟温瑾说,她要去找贺延洲签字。
温瑾有点儿激动,她说到:别忘了咱俩说的事儿,千万别提我。
苏珺:明白!
苏珺进了贺延洲的办公室,把文件放在他的办公桌上,让他签字。
“怎么现在才交上来?”贺延洲面无表情地说到。
这份文件本来前几天就该提交。
“哦,是这样,贺总,前几天我去给祝琰看孩子了,耽误了很多时间,实在对不起。”苏珺遵照温瑾的意思,旁敲侧击提起“祝琰也有个孩子”这件事儿,“祝琰那个孩子是他三姐的,他一个大小伙子,看孩子确实很困难。”
苏珺一边说,一边观察贺延洲的反应。
“你也去了?”贺延洲淡淡地问。
“嗯。”
“你去跟他说。”贺延洲抬眸跟苏珺说到,眼中是对一切了然于胸的睿智。
苏珺面上有些下不来,“说……说什么?我只是……”
“温瑾没跟你说过?”贺延洲问苏珺,“不是她让你来的?”
苏珺看到贺延洲那这双能透视人心的眼睛,先露了怯,“说……没说。不过我没……我不是……”
苏珺想说,不是温瑾授意她来的,祝琰有孩子的事儿,是她自己随口提起来的。
可她觉得,越是解释,反而越欲盖弥彰,还不如不解释。
向来能言善辩的苏珺,在贺延洲面前也失了分寸。
“她不是自作主张地想让娄荔文收养祝琰的孩子?”贺延洲又问。
“是……是吗?”苏珺有些不解,心理上步步溃败。
她原本是想以一个局外人的身份出现,如今被贺总一步步地逼着露了底,她很狼狈。
“所以,这件事儿,你去说。”贺延洲说到。
苏珺有些回不过来神。
贺延洲双臂抱着,靠在座椅靠背,盯着苏珺看,“不明白么?不明白我收回我的话。”
“明白,明白。”苏珺赶紧说到,“我下了班就去跟他说。”
苏珺本来想自己只是提醒贺总,祝琰还有个孩子,这个孩子知根知底,让娄荔文收养最合适了;没想到,贺延洲不仅早就想到了祝琰有个孩子,就连苏珺找他旁敲侧击地提醒他,是温瑾和苏珺早就商量好的,他也知道。
如果苏珺不接着,他就不考虑祝琰的孩子了。
苏珺当然得接着了。
这一来二去的对话,苏珺没接住,出了贺延洲的办公室,她就出了一头汗。
太狼狈了。
苏珺先给温瑾发:完了,让贺总看出来咱俩在唱双簧了,他直接让我去找祝琰说。
温瑾心思有些颤颤的,毕竟她的小心思,又让贺延洲看出来了。
不晓得晚上他要怎么治她。
她给苏珺回:那你好好跟祝琰说,这个孩子,在他手里,很不明智,不利于他未来的前途,也不利于孩子的成长,更不利于他将来组成新家庭。
苏珺:知道。我就怕我说不管用。
温瑾:……。
她也怕。
她怕祝琰不识时务,非要把这个孩子留在身边,置自己的大好前程不顾。
下午下了班,苏珺就去找祝琰了。
温瑾上了贺延洲的车。
她多少有些心虚。
“你挺关心他。”贺延洲有点儿嘲讽的口气。
“什么?”温瑾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有意思么?既然不懂,我不让苏珺去了如何?”贺延洲拿出杀手锏。
毕竟从哪里给娄荔文找一个合适的孩子收养,是贺延洲说了算。
“别,老公。”温瑾矢口回到,“你还给蒋姣姣争取角色了呢,我说什么了?如果你给蒋姣姣争取角色就是心里想着她,那我也想着祝琰,反之,如果你仅限于朋友情谊,那我更是!”
“操~~”贺延洲竟然被温瑾驳到只能说句脏话来反驳。
温瑾给了他一个有趣的困境:如果他对蒋姣姣有意思,她就对祝琰有旧情;如果她对蒋姣姣没有,她也没有。
这不仅是一个困境,还是一种对将来赤裸裸的威胁:只要你敢和蒋姣姣怎么样,我马上就和祝琰怎么样!
真他妈的牙尖嘴利。
回到家,贺延洲刚刚坐到沙发上,就收到了苏珺的:贺总,祝琰死活不同意,他说这个孩子是他三姐的,是他的亲外甥,他有能力抚养这个孩子,绝对不会送给别人。他很生气,看起来非常执拗,仿佛我要抢他的孩子一样!
贺延洲:知道了。
吃饭的时候,温瑾有些心不在焉,好像还有点儿“恨铁不成钢”。
贺延洲知道,同样的,苏珺肯定也发给温瑾了。
虽然温瑾也告诫过自己,不要多管祝琰的闲事儿了,但是看到祝琰这么不争气,她还是挺生气。
所以,她不痛快,气祝琰不知好歹。
贺延洲什么都知道,但他什么都没说。
只是晚上,他对待温瑾又特别强势,强势攻入,强势吻她……
“还在我床上想别人?”贺延洲捏住温瑾的下巴,“还在想着他的前途,他未来结婚的对象,温瑾,你不觉得你僭越了吗?”
温瑾并不吃惊,她已经觉得自己这么做有点儿多余了。
毕竟,祝琰怎么样,和她无关。
“我谁都没想。我只想你。”温瑾双手攀住贺延洲的脖子,滴水不漏地说到。
呵~~
贺延洲简直要气笑了。
既然这样,贺延洲开始了新一轮的攻击。
他把温瑾的身上弄得伤痕累累,脖子上更是草莓印斑斑,只是,她还没有察觉到。
纵然他再野蛮霸道,温瑾也只承受,不说自己“不行了”。
做完后,温瑾便睡着了,她的腿和腰酸得像不是自己的了一样。
贺延洲靠在床头,点了一根烟,他似乎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