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折腾后,丁美身上布满横七竖八的各种伤痕,可在这个女人身上却看不到丝毫痛苦,反而还有点恋恋不舍。
“来,我给你上药。”
“嘶……啊!”
丁美乖乖躺在床上,沾着药膏的棉签触碰到伤口时产生的丝丝痛感让她不由得弓起身体,嘴里发出阵阵喘息,身体出现一层让人难以忘怀的红晕,搭配着诱人的身姿,再次让李建有些心猿意马。
就在某种冲动即将冲破控制之际,一记响亮的耳光直接扇在脸上。
在丁美诧异的眼神中。
李建就这么一巴掌接一巴掌的扇在自己脸上,仿佛没有丝毫痛觉,根本停不下来,直到把冲动彻底扇没,这才停下。
双手继续稳健的继续给丁美开始涂药。
“亲爱的。”丁美痴迷的望着李建,声音中带着无比祈求:“要不我们再来一次吧,你没必要憋着自己,你没必要考虑我,我喜欢这种感觉。”
“不行,再打下去你会留疤,而且除了赚钱之外,我不允许自己迷恋其他东西。”
李建的声音沉稳的很。
仿佛此时身材长相都很迷人的丁美在他眼里只是一块木头。
很快,李建熟练的给丁美上好药,这种药可以让丁美的伤痕在一个星期内长好,不细看根本看不出任何问题。
二人保持这种关系已经有一年时间,对彼此都很熟悉。
“你最近老是在这,难道严纳就没察觉?”
“他?”丁美鄙视笑道:“那家伙就是个窝囊废,床上床下都不管用,跟你没法比,再说他能当上电视台主任这个位置还是我父亲帮忙,没了我,他连口热狗屎都吃不上!更何况他有狂躁症。”
“狂躁症?”
李建也面露鄙视,冷笑一声。
他早就明白,严纳的狂躁症只是个借口罢了。
试问有哪个狂躁症可以一回家就变的像只猫一样听话,无非是在用这种借口欺负不如他的人罢了。
这种人就是不折不扣的懦夫,给他把刀都不敢砍人,只能老老实实的当一头绿毛龟,来维持自己目前在外面的体面。
“亲爱的。”
丁美像条蛇一样又缠在李建身上,依偎在他怀中,嗅着李建身上的味道,心情大好。
为什么自己不能早点碰到这个男人。
也不用委屈自己这么多年。
“有事?”
“要不你自己出来单干吧,你有能力,我也有钱,我们完全可以自己成立一家公司,到时候把你手上的资源都用起来,赚的肯定比现在还多,何必在那个小年轻手下办事?”
“你不懂,还不到时候。”
李建脑海中回想到刚才方亭序指点江山的状态,诸多问题在他这里仿佛根本不是难题,随口就能彻底完美的解决。
跟如今的方亭序比起来,自己还差得远。
现在要是离开公司,方亭序大方不追究也就罢了,一旦生气,那自己马上会回到前些年的样子。
“那个年轻人真的这么厉害?”
“比你想象的还要厉害,以后这种话不要再说,否则你就滚。”
“好好好,我不说了,你别生气。”
丁美赶紧求饶。
自从跟了李建之后,她的生活才算是多姿多彩起来,房子,车子,名表,每月一次的香江旅游,这种奢侈生活是之前自己根本想象不到的,哪怕她家里也小有资产也不可能都用在她的身上。
最重要的是。
李建是个真正能征服自己的男人。
这一年下来,她都感觉自己以前白活了!
“交代你的事都办了吗?”
“放心吧,启兰牌服装的广告已经在台里通过,明天就能在尚海范围开始播出,电视台,报纸,广播全方位宣传,我保证启兰牌能在最短的时间内传播。”
“记住要在黄金时段,不要随便糊弄我。”
“哎呀。”丁美娇嗔道:“你还不放心人家嘛,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绝对不会搞砸,到时候你看不就行了。”
李建点点头。
这个女人虽然在某方面有些奇怪,可办事能力却不差,再说她爹是电视台的总负责人,这点小事确实没必要担心。
丁美讨好道:“另外我还找了几个外地朋友,他们本地也会播放启兰牌服装广告,只是要花点钱。”
“花多少钱都无所谓,你给我打个报告明天去我办公室,我批给你。”李建毫不在乎的躺下,刚拿起香烟,丁美已经打着火,深吸一口吐出烟雾:“宣传方面你要看着点,最近公司打算成立个公关部,你要是想上班就过来。”
“让我想想。”
懒散惯的人对于上班有种恐惧感,无论哪个年代都一样。
现在自己天天躺着就有美好生活,再让她去上班,那就跟受刑一样难受。
“对了亲爱的,我前天上街看到你儿子李俊卿和一个小姑娘走在一起,那个小姑娘看起来还挺不高兴的。”
“你上去打招呼了?”
“没有没有,我哪敢啊,你说过不能跟你儿子接触,我很听话的。”
李建这才放心。
至于那个小姑娘,自然给他送过饭的郭怡,至于她不高兴……
她全家除了她之外全都被自己给弄死了,这事放在谁身上都会崩溃。
要不是自己那天出现的及时,郭怡也免不了香消玉殒的下场。
“我睡一会,四个小时后叫我。”
看到李建闭上眼睛,丁美很知趣的躺在身边,殊不知此时的李建根本毫无睡意。
究竟要不要把郭怡给弄死?
虽说她家人全都死了,可李建最忌讳的就是斩草不除根。
如果以后有朝一日郭怡得知自己全家都是被男朋友的父亲给弄死的,会是什么下场?
无数念头涌入脑海,李建霎那间心乱如麻。
就在他无论如何都下不了决断的时候,睁眼从敞开的卧室门中看到厅墙上的照片。
那是自己和儿子李俊卿在大学门口的合照。
照片上。
儿子李俊卿满脸不情愿,自己却笑得跟朵花一样,表情截然不同的父子俩在李建眼中无比幸福,想到那天给儿子亲手给自己蹲的米饭,不由得吞了口唾沫。
那是世上最好吃的东西!
微微叹了口气,李建心中俨然有了主意。
算了,就放过那丫头吧,再说他们也不一定能走到最后,等他们分手之后我再料理那丫头也不迟。
做出决定,李建感觉浑身都轻松无比,闭眼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