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的战斗中,邢花影瞬杀了两个管事,他也快速击杀了两个监工。
可这次不一样,虽然战斗时间不久,但损坏的东西很多。
房屋、内部的家具、路边的花花草草,总有人能够察觉出来。
再加上最近风声鹤唳,这次想要躲过去,基本不太可能实现。
既然这样,还不如先去找邢花影求求情,把事情给大事化小。
借着夜幕,张缘走向阁楼。
“你怎么来了?”
见到张缘,邢花影一脸意外。
如今外门弟子失踪的事情还没过,两人都知道,并不是见面的时候。
“我想念师姐啦。”
张缘声音略显沙哑,两只手掌摩擦着光滑的香肩,感受着如牛奶般细腻的肌肤。
昏暗的房间里,月光似有若无地在空气中晕染,暧昧的气息在四周弥漫。
“少跟我来这套。”
邢花影的嘴角,不自觉微微上扬。
但很快,就消失不见。
“上次的账我还没跟你算呢,这次又敢扰我清净,胆子又肥了。”
“说吧,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事,说完赶紧滚出我的房间。”
她的声音带着冰冷,一如既往。
但却蕴含着一丝丝慵懒,仿若晚上没睡好,又被吵醒的懒猫。
说话那么刻薄干嘛,明明身体就很诚实......张缘心中暗笑,双手继续摩擦。
不过这话不能明着说出来,不然这泼辣的小猫,恐怕真的要炸毛。
他抿了抿嘴,没有说话。
只是微微前倾,高大的身躯,将邢花影显得单薄的身子笼罩其中。
带着炽热而又急促的呼吸,缓缓凑近邢花影的耳廓,鼻息几分难以抑制的渴望。
邢花影娇躯在张缘怀中微微一抖,但很快,就在黑暗中平静了下来。
见情况差不多,张缘才开口说道:
“师姐,是这样的。”
“刚刚我把白浪干掉了。”
闻言,邢花影眉头一皱。
张缘的消息她暗中也有打探,自然知道对方和白浪的恩怨。
双方之间,一场厮杀必不可少。
反正记名弟子,就相当于魔教当中的奴役弟子,消耗品罢了。
别说杀一个,就算死上一批,通玄宗也不会太过在意什么。
只是张缘在这个关键时刻杀人,让她颇为恼火,不禁冷哼一声。
“你本事倒是大,连记名弟子都杀了,你怎么不把执法院的弟子也杀了。”
“这样的话,就不会有人来调查了,也省得现在还要小心应付。”
邢花影不满地伸手,拍掉那不知不觉中,快要伸向她满月的手。
“不敢啦不敢啦,我也是迫不得已,都是那个白浪硬要送人头。”
张缘把事情说了一遍。
当然,只是提到白浪偷袭,其中天赋和问道策这些,并没有提到。
而听到解释的邢花影,气明显消了许多,散落的青丝任其卷弄。
“既然是这样,那倒也不算严重,最多刑罚你三十鞭而已。”
“怎么,你要让我从轻发落?”
“谁都知道我向来原则至上,该如何处罚就如何处罚,从不偏颇。”
上次让这小子钻了空子,让邢花影懊恼了许多,让自己名声受损。
这次她打定主意,绝对不能在纵容对方,免得以为自己任由他摆布。
就算对方再怎么威胁,她也要无动于衷,绝对不轻易妥协。
她!可不是能三番两次威胁的人,这次她要守卫自己的原则。
“就一次,就最后一次。”
张缘这种贱道高手,当然不会舍不得面子,直接死皮赖脸地求饶。
可邢花影依旧无动于衷,似乎封闭了耳穴,所有的声音置若罔闻。
浪费许多口舌,依旧毫无用处。
见状,张缘沉默了。
在黑暗中,一句话也不说。
就当邢花影以为对方要放弃时,身体猛然一抖,刚露出的笑容僵硬在脸上。
张缘的口舌改变了策略,轻轻触碰到邢花影皙白的后脖颈。
他的吻轻柔却又带着一丝急切,从后脖颈的一侧慢慢游移。
那温热的触感,让邢花影的心猛地一颤,像是被电流击中。
她咬着银牙,却生不出一丝阻止的力气和想法,思维变得混乱。
“师姐,你就饶了我这次吧。”
“我下次,再也不干了。”
张缘一边卖乖,一边动作不停。
他的手犹如一条灵活的水蛇,沿着邢花影纤细的腰肢,缓缓向上攀爬。
邢花影的丝绸睡裙,摆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若隐若现地露出如雪般的肌肤。
张缘的手指在她的肌肤上游走,时而轻轻摩挲,时而微微用力。
“住手!你先住手!”
“这件事明天再说,你先出去。”
邢花影用力咬着阴唇,死死抑制住喉咙处,将要忍不住发出的嘤咛。
却不知,她的眼中早已湿润。
张缘暗暗发笑。
看着眼前这个美艳动人的女人,那绯红羞怯的脸颊、那惹人怜爱的双眸......
张缘的心绪,愈发激荡。
这个时候,他的岂能放过。
师姐,攻守易形啦!
现在,该求饶的是你。
张缘不再压抑内心的渴望,对着那温润待人的双唇,狠狠压了下去。
体内的热血在汹涌奔腾,让他不断汲取着对方的爱意,不断地试探底线。
不给予对方一丝停息,张缘紧紧含住那试图说话的樱唇。
炙热的呼吸,狂乱打在那娇艳动人的脸上,让青丝在月光下如潮水般起伏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