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谨言和王妈准备先给两人演示一下。

    齐泽整装待发,准备大干一场,“好,你可以开始了!”

    沈谨言低头开始专心地剪窗花,王妈那边也已经开始了。

    ......

    “不是,你等等!”

    齐泽终于忍不住打断沈谨言,指着对面已经剪好的三四个成品,委屈道:“言哥你作弊的也太明显了吧?对面都剪了三四个了,你这第一个还看不出形状!”

    “......”

    王妈听到齐泽的质疑,忍不住替沈谨言说话:“齐先生误会了沈先生了,年娃娃就是比较难剪!”

    齐泽无语,“我这刚学呢,你教我个这么难剪的干什么?”

    这时的沈谨言终于出声了,“我只会剪这个...”

    “?”

    齐泽扭头,看着另外两个人都埋着头不说话的样子,突然反应过来,“你们都知道?”

    “你这不是没问嘛...”

    齐泽气得哇哇叫,“过分!你们太过分!”

    “......”

    沈谨言并不理会他,低着头继续开始剪。

    温梨都剪好一个小窗花了,沈谨言的年娃娃才剪到一半。

    最后的结果毫无疑问,温梨赢了。

    齐泽哼了一声,不情不愿地问道:“愿赌服输,你需要我做什么事情?”

    温梨扯了扯唇,“等我好好想想,一会告诉你!”

    “快点想啊!过时不候!”

    几人说话间,沈谨言终于停下了手。

    交叠的剪纸缓缓展开,赫然是一个活灵活现的胖娃娃。

    “言哥,你真有点东西在身上啊!”齐泽稀奇地凑近去看,“哎呀!”

    一声惊呼,众人不解地抬头。

    “言哥,你剪的胖娃娃咋还有俩大麻花辫呢?”齐泽伸手戳了戳,“太现代化了吧?”

    “我看看,”温梨也好奇地凑过去,“还真有啊...”

    “有句话,叫与时俱进嘛!”王妈乐呵呵地解释:“当时教沈先生的师傅,就教了这一种娃娃的剪法!”

    “言哥你原来真的只会剪娃娃啊?我还以为你们骗我呢!”齐泽撇了撇嘴,“不过你一个大男人学这个干什么啊?”

    沈谨言没有回答,看着眼前盯着娃娃发呆的温梨,问道:“阿梨不喜欢啊?”

    温梨回神摇摇头,“喜欢!”只是...

    只是她为什么觉得有点眼熟?

    好像在哪里见过......

    温梨从沈谨言的手里接过来,拿在手上仔细观摩。

    “言哥,你也给我剪一个呗?”齐泽看得眼馋,“我拿去送给琪琪,她最喜欢这种小玩意儿了!”

    沈谨言拳头硬了硬,“......滚!”

    “不剪就不剪呗!”齐泽撇了撇嘴,“谁稀罕!”

    “齐先生,我倒是知道还有个人会剪年娃娃!”

    齐泽眼睛发亮,“还有谁?”

    “小虎,他当年是跟着沈先生一起学的!”

    粉色的...呸,小虎?

    “就是那个人高马大、憨里憨气的保镖?”齐泽语气里带着质疑。

    那人一只手比他两只手都大,全身都是鼓鼓囊囊的肌肉,从哪看都不像是会做这种精细活的!

    王妈听后不乐意了,一本正经道:“齐先生,小虎可不憨,他只是比较内秀!”

    ?

    王妈你也没放过他啊…

    “那我明天去找他试试。”齐泽笑了一声,“到时候和言哥的比比,看谁剪得好!”

    温梨回过神来,那种熟悉感呼之欲出,但她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只能作罢。

    “我觉得阿言剪的最好看!等会我就把它贴到床头,这样我每天都能看到~”

    沈谨言捏了捏温梨软糯糯的小脸,“晚上看到会吓到阿梨的...”

    “我有阿言在,我才不会被吓到!”

    沈谨言在一旁笑着,语气里带着无奈和纵容:“好,到时候被吓到了,可不许哭鼻子!”

    温梨皱了皱鼻头,“我才不会哭鼻子,我现在就去贴上!”说完就趿拉着小毛毛拖鞋,啪嗒啪嗒地上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