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家大儿子扶起受伤的老父,见到陌生的黑狗在院子乱吠,拿起铁铲想打死爆炒狗肉吃。马大大哥抡起铁铁在院子里追打时,铁铲头松掉的掷飞,砸到摘菜回来的老娘腰间,老太太惨叫的晕倒。
村民们都明白发生什么事,把晕迷不醒的老太太和受伤的老大爷送去医院。
马家嫉妒怨恨孟家富贵,仇恨以前自家水牛偷吃光孟家玉米地的被责骂,又担心孟家盖起楼房挡住门口的风水贵气,才去请黑巫师诅咒孟家断子绝孙。
心肠歹毒的人,活该遭到报应。
用来做厌胜诅咒的黑瓷缸,倒上汽油焚烧后埋在山边的丛林里。我拿着抽子叶水喷酒过屋宅,就会干净清洁大吉大利。
孟家知道我有道行,想央求治好孙女孟诗诗的疯颠病,生怕将来无人照顾死得凄凉。如果治好呆痴病,生活能自理了,将来嫁出去生下一男半女老来有个依靠。
我经不起大妈的哭啼央求,留下来尝试医治孟诗诗。
晚上吃过饭了,在二楼的厅里,钟大妈替孙女洗澡干净穿上衣服,头上绑着两条辫子的脸旁清瘦,目光空洞双眼歪瞪,嘴巴扭曲的发呆发傻。
孟诗诗是孟鸿武生下的女儿,他去当兵的第二年考上军校,毕业回来探亲时,就跟城里的姑娘周茹芸恋爱,怀上身孕后奉子成婚。
孟诗诗在七岁以前健康正常,还去小学读一年级,聪明伶利能歌善舞,谁知道发高烧送去医院急救。从县城人民医院转去省里大医院,还是没有办法医治,几次下发病危通知书,要求接回去做好后事。
孟诗诗回家后大难不死,脑子烧糊了发疯发傻,神志不清的弱智。
我坐在厅里听孟光贵钟秀颖夫妇,几个亲戚阿姨围坐的讲述。她们怀疑是不是撞邪了,或是什么鬼神作怪,或是家里风水问题,能不能帮助孟诗诗改命改运。
我拿着孟诗诗的生辰八字排盘,用阴阳太极镜念咒的查看她的身体,没有恶鬼邪灵跟随,身心干净没有异常。
我解释自已的道行低浅没有办法医治时,发觉背部隐隐作痛,好象有针扎虫咬的钻心,随后是额头胀酸刺痛,好像被人用锺子击打脑后勺。
这是被人诅咒报复,拿着锤子在背后敲打,疼得我晕眩的翻倒在地板上。
我浑身发抖脸色发青,取出一道灵符张帖在额头上,用太极镜盖住胸口,又拿出桃木剑在扎自已的手掌和大腿,防止被人捆住手脚的勾魂囚禁。
钟大妈骇然的问:“师父,你怎么啦?”
“别人报复的我。”
“是谁报复你?”
“就是马家聘请的师父,他来报复我。”
孟家害怕得破口大咒,说知道是哪个邪师害人就打上门去。
我想查看是谁在施法诅咒,楼梯口走来一个鬼魂。
就是女鬼诗诗,身穿浅白月华裙的提着红笼灯走上来,泪水惨惨的看着我。
诗诗悲伤的抹着泪水:“卫哥哥,害你的人就是阴罗鬼,他附在乌师父的身上来害你。你今天破掉马家的厌胜术,乌师父怀恨在心的报复你。”
“乌师父的真名叫什么?”
“乌立荣。”
我透过镜子的念咒,果真是乌立荣,一位满脸胡络子穿着黑衣袍的巫师。他坐在长满杂草的坟墓的旁,摆着祭坛施法念咒举着锤子来害我。
我知道他的姓名了,凌厉喝诉:“乌立荣,我知道是你害人,你的法术不灵了。”
诗诗着急的吩咐:“卫哥哥,你叫我爷爷奶奶拿锅盖来,盖在头上就能破掉法术。”
“谁是你爷爷奶奶?”
“我曾经投胎在孟诗诗的身上,怀胎十月才生下来,可惜活了七年就死了。”
呃,原来是这样的缘份,怪不得似曾相识的感觉。
孟鸿勇手脚麻利去厨房把锅盖拿来,盖在我头上拿菜刀来敲打,另外拿一个碗在盖在我面前,拿着筷子来敲,才破解掉邪师的诅咒,我浑身发虚的瘫痪在地板上。
他们把我扶在沙发上躺下来,痛疼许久才消失的恢复。
诗诗站在旁边伤心的哭泣一阵子,依依不舍的看着家里人,提着灯笼悲伤的离开了。
女鬼曾投胎到孟诗诗的身上,七岁后就被阴罗鬼来取走性命。肉身是没有死掉,可惜魂魄元神彻底的离开身体,再也不能回来了。
我打电话给师父曹福顺,提起靖州的巫师乌立荣施法咒我,就说他道行高深精通鬼神术,叫我不要冒犯得罪。连师父都不敢得罪,我倒霉气忍气吞声。
清早我下楼离开时,钻上车子跟孟家道别。
孟诗诗站在三楼的阳台上,披头散发的瞪着斗鸡眼歪着嘴巴,十足的丑八怪。
要是让我去娶呆痴的丑姑娘,不如一辈子打光棍自行解决。
———
美女老师难得给我打来电话,约我去西塘县相见。
陈雪儿听说我师父制作的花香水有效果,就跟妹妹程千雅索要涂抹,想用美色身体去勾引男人,谁知道反应不良的起红疹和发痒。
“曹师父私下赠送给我妹妹,说是可以勾得男人喜欢,我就拿来涂抹在身上。”
我骇然的问:“什么时侯涂抹?”
“就是三天前,我涂了三次。”
尼玛的笨女人,要敢真涂抹花香水,送上来让我白—玩都不敢碰。
师父制作的花香水,是用死人尸体上的虫子,用来精心饲养成蛊虫后,混合到一种法国香水里,专门用来下蛊念咒,催促两个男女合婚。
陈雪儿传来几张自拍照,性—感苗条的身体上红斑点点,细菌感染的长起红疹。美女老师坐在电脑的摄像头面前,羞答的宽衣解带,让我仔细的观察。
过度丰满的部位,不知道是原生态,还是做过填充手术。想必手感很舒服,让我一股想触摸的冲动。
看着电脑视频里的火辣美女,我气血方刚的硬了。
“美女老师,能不能全—脱了?”
“喂,你个坏蛋心术不正,小心我打你。”
“不愿意就算了,你去看医生。”
美女老师禁不住我的威胁恐吓,一物无挂条赤赤,凸凹有致的曲美身材,完美无缺的鱼人线条,看得我反应强烈,虫子上脑的超想扑上去强压。
我打电话给师父,提起陈雪儿涂抹尸油的事,说他没有下蛊。可能是细菌感染造成过敏,需要拿朱砂琉磺来涂抹就会恢复。
师父在电话里说,程千雅已经嫁给刘辉煌,拿到两千万的礼金,就给他十万的报酬,不遵守承诺的坑人。师父心生不满,提醒我不要跟陈雪儿亲近,免得将来会让我左右为难。
我就答应最后一次亲近陈雪儿,以后尽量减少来往。一旦师父报复别人,下场会很凄惨。
陈雪儿知道我驾车下来后,提前到酒店房间洗过澡,穿着清凉薄明的情—趣内—衣,躺在花布铺垫的席梦思上,秀着傲人麻辣的身材。
一个多月不见,她的胸、部更加丰盈挺拔,玫瑰花罩都遮盖不住的耸立,完美的肚脐底下,若隐若现的露出喷血的部位。
美女的俏丽娇笑,撩眉弄姿的摆着性—感造型,我可耻的软不起来,顶着牛仔裤难受。
“上次请你去育才中学占卜问工作,还没有抛掷钱币,就被别人打扰不顺利。你就说办事不遂,害得我伤心的哭鼻子。”
我喝着凉爽可乐:“怎么啦?”
“我不信邪不信鬼呗,四处托关系走后门,送钱财送厚礼,有就大贵人答应帮我调到育才中学。”
我知道她是腹黑的心机表不择手段:“有木有送上你的美—色?”
她粉脸通红的妩媚:“小坏蛋,我身上起红诊的发痒,你别乱摸了。”
“我就是要替你止—痒。”
我把配好的琉璜药膏给她涂抹,生怕沾到尸油的煞气,佩带塑胶手套的涂抹。我趁机把透明的蕾—丝胸、罩取下来,露出挺拔酥软,爱慕的咸猪手一把抓住。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希望我的粗鲁能博取美女的欢心。
她娇羞的通红脸,翻着桃花眼的娇嗔:“喂,就不能告诉我药方自已涂抹,居心不良想占我便宜。”
“你连艾—滋病患者的吸—毒鬼都给占便宜,我怎么就不能。”
美女憎恨的垂打我,委屈的都想哭鼻子,双眼红红的伤感:“我妹妹涂抹了光滑清香,怎么我的就长红疹?”
“这是师父特意施法念咒后配制给程千雅,别人不能使用。”我趁着机会揉着敏感,“不管是谁赠送的东西,以后不要随便用。”
“曹师父赠送花香水给我妹妹涂抹,就得到刘辉煌的宠爱,还顺利的登记结婚了。所以,我也想试试效果,勾个金龟婿做老公。”
“你想去勾谁?”
她喜上眉梢的得意,双眼灵动活泼:“就是育才中学的校长老大,他英俊帅气成—熟大度是我喜欢的男人。”
“他叫什么名字,几岁了?”
“上次跟你说过了,他叫叶振飞,今年四十五岁,一位成—熟魁力的大帅哥。”
我泛酸吃醋:“你有恋父情结呐,这个岁数都可以当你老爸肯定有老婆孩子,你不会犯溅去勾别人的老公。”
她推开我毛手毛脚的非礼:“喂,你坏蛋不许乱碰了。他已经离婚了,是钻石级别的王老五。”
“有孩子么?”
“有位二十岁的女儿,在上海读大学。”
“挺不错嘛,刚嫁进门就当后妈,还有一个二十岁的女儿,不用麻烦你去生养。”
“喂,后妈就后妈呗,有什么稀奇!”
陈雪儿从小就缺乏父爱,妈妈徐菲是做伎女出身,跟人交易没戴—套子就怀上了,生怕打胎过度伤身体,干脆就生下来。所以,陈雪儿没有父亲的疼爱,骨子里喜欢成—熟稳重的老男人。
我刚替她涂抹药膏,徐菲阿姨就敲门进来,想跟我占卜算八字。徐菲阿姨说叶校长都四十五岁的老男人,生有一个年龄相仿的女儿,根本不值得陈雪儿下嫁。
听着母女争执吵闹,我沮丧扫兴的去隔壁的房间入住,意味着美女老师不愿让我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