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阎埠贵这一出。

    丁秋楠倒是更放的开了。

    而且在得知何雨水跟李秀芝就是罗斌所谓的妹妹以后。

    跟两人之间的关系不知不觉的增进了几分。

    院子里众人说说笑笑的。

    洗好了菜以后,南易这才动手忙活起来。

    大冬天的,天气寒冷,但这飘着热气的菜香味,还是让每个人脸上都洋溢出了笑容。

    香味与笑声一同传入隔壁院子。

    相比起九十六号院子的热闹。

    九十五号院子可就冷清的多了。

    院子里,贾东旭成了个残废。

    易中海、一大妈、何雨柱、棒梗、刘光齐、刘光天还有刘光福都被关在派出所。

    各家各户闻着隔壁院子的肉香味还有那欢声笑语。

    哪里有一丁点过年的喜悦啊。

    “这刘富贵还真是舍得啊,请整个院子的人吃饭,得花多少钱啊?”

    三大妈闻着肉香味,咽了咽口水。

    “多少钱?起码得二三十吧,不过人家刘富贵现在是三职工家庭,每个月工资都有一百多了,还在乎这点钱?”

    阎埠贵满脸恼怒的说道。

    “都怪那该死的罗斌,有两个工位,也不知道分给我们解成一个,要不然,我们家也是双职工家庭了,这日子,肯定好过。”

    三大妈说道。

    “对了,我刚才去隔壁院子的时候,猜我看见谁了?”

    阎埠贵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开口问道。

    “谁啊?”

    三大妈也很配合,踮着脚尖,满脸期待。

    “轧钢厂的厂医,那姑娘不仅长得好看,看样子,家里条件也不差,跟我们家老大的年纪倒是差不多。”

    “这要是能成我们家儿媳妇的话,那以后,我们家同样是双职工家庭了。”

    阎埠贵这会已经把主意打到丁秋楠身上去了。

    “那人家能看上我们家老大吗?”

    三大妈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我阎埠贵的儿子,生的那叫一表人才,我就怕老大眼光高,看不上那厂医。”

    阎埠贵信心满满的说道。

    “要不然,找个媒人?让媒人打听打听?”

    三大妈说道。

    “哎,还花那冤枉钱干什么,等隔壁院子散了席,让老大去门口等着,送那丁医生回去,一来二去的,不就熟悉了吗?”

    阎埠贵可是算盘精。

    这找个媒人还得花几块钱呢。

    对他来说,实在是太不划算。

    三大妈一听,立马觉得有道理。

    当即回家把阎埠贵的计划告诉了阎解成。

    阎解成连一个工作都没有的该溜子。

    听到自己爹妈的计划以后,顿时眼睛一亮。

    厂医啊,这要是自己找了厂医当媳妇儿,那以后说出去都有面子啊。

    自然是连连点头答应下来。

    为了不错过送丁秋楠的机会,阎解成也不在家待着了,搬了张小凳子坐在门口。

    就等着隔壁院子散席,给丁秋楠留下个好印象呢。

    为了防止阎解成不认识丁秋楠,阎埠贵还特意搬了张凳子坐在旁边帮忙指认。

    这大中午的,阎埠贵跟阎解成父子俩就这么眼巴巴的等着。

    活脱脱的两个门神....

    ........

    而此刻。

    后院。

    饥肠辘辘的聋老太太拄着一根新的拐杖站在家门口。

    使劲的嗅了嗅,贪婪的吸吮着隔壁院子的香味。

    肚子里传来的饥饿感,让聋老太太眼冒金星,浑身无力。

    自从易中海夫妇被抓以后,聋老太太的生活质量一落千丈。

    偶尔有别的邻居送个窝窝头给她。

    让她不至于饿死,但也绝对没到吃不饱的地步。

    聋老太太清楚,这一切都是罗斌闹出来的事情。

    但是她不敢去找罗斌的麻烦。

    上一次,自己烈属的身份差点被罗斌拆穿。

    差点没把她给吓死。

    这段时间过的都是心惊胆战的,就怕罗斌去街道办举报。

    好在,没有发生什么事。

    但是对聋老太太来说,她现在看见罗斌都得绕道走。

    就算馋肉吃了,也只能站在门口喝几口带着肉香味的西北风。

    ........

    中院,贾家。

    “天杀的,天天大吃大喝的,也不怕把自己给撑死了。”

    贾张氏也不纳鞋底了,坐在床头嘟嘟囔囔的咒骂着。

    一旁的贾东旭坐着轮椅,这里翻一下,那里看一下的,像是在找什么东西一样。

    贾张氏瞪着三角眼质问。

    “贾东旭,你翻什么呢?”

    “妈,我饿,拿点钱出来买肉吃。”

    贾东旭说道。

    “贾东旭,我告诉你,想也别想,除非我死了,要不然,我的钱,你一分也别想动。”

    贾张氏立马跳了起来,一巴掌甩在贾东旭的脑袋上。

    贾东旭这段时间都被打习惯了。

    拉着贾张氏的手又跟贾张氏扭打在了一起。

    叮叮当当,乒乒乓乓的...

    不远处何雨柱家中。

    小当仰着头说道:“妈妈,爸爸跟奶奶又打架了。”

    “小当乖,那不是你爸爸,也不是你奶奶,知道吗?”

    秦淮茹看了一眼贾家,厌烦的关上了房门。

    房间内,孩子的啼哭声逐渐嘹亮,显然是被饿的....

    ........

    叮,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15。

    叮,来自阎解成的怨念值+18。

    叮,来自聋老太太的怨念值+25。

    叮,来自贾张氏的怨念值+19。

    .....

    罗斌正喝着酒呢。

    这脑海中的怨念值就没停下来过。

    显然是隔壁的禽兽们都闻到了肉香味受不了了。

    不过罗斌也无奈啊。

    这请的人是刘富贵,做菜的人是南易,他就是个吃白食的,跟他一点都没关系。

    没想到,这些禽兽居然还给自己提供怨念值。

    “斌子,我敬你一杯。”

    丁秋楠的声音响起,打断了罗斌的思绪。

    “秋楠姐,干杯。”

    罗斌回过神来,端起酒杯跟丁秋楠碰杯。

    这一上午的相处,倒是让罗斌对丁秋楠有了不少好感。

    而且对方大他几岁,这一声秋楠姐叫的倒是不亏。

    只是罗斌不知道,这一句秋楠姐。

    让丁秋楠的父亲也注意到了他,让他在往后的日子里,少去了许多的麻烦,甚至,无形中得到了一股助力。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此刻。

    丁秋楠听着郭披子的讲述,眼睛越瞪越大,眼神中满是震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