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姒清醒了,讪笑,“厉总玩得不也挺花。”

    找刺激的手法这么有经验。

    想必跟不少人玩过吧。

    温姒心里一堵,随即又说服自己不能想太深。

    成年人之间的各取所需罢了,太较真就没有意思。

    温姒想下去,却发现厉斯年的手没有松动分毫。

    她没什么感觉了,眼神黑漆漆,“还要继续吗?”

    厉斯年也有点寡淡,但手指在她娇嫩的肌肤上流连忘返。

    “也不是不行。”

    温姒推开他的手,“谢临州马上就来了。”

    厉斯年狞笑,“让他看看不是更有意思?”

    “……”

    死变态啊。

    随即,温姒就发现他肩膀上刚绑的纱布又渗出血。

    她想了想,拆掉了纱布,随手捞起旁边被脱掉的裤子,找了一圈记号,给他把血擦了。

    厉斯年拧眉,“……你在干什么。”

    温姒,“血冒出来了,给你擦擦。”

    “用你穿过的裤子?”有洁癖的厉总气笑,“你怎么不用那条小的擦?”

    说话间,他的手指轻轻一勾,白粉色的布料在温姒的眼下晃。

    温姒一慌,一把抢过来。

    “你无耻。”

    厉斯年嗤笑一声,“刚才脱的时候怎么不说我无耻。”

    “……”

    温姒本来还想给他上点药的,现在只想马上走。

    再说下去,脸都要烧熟了。

    温姒挣扎着要走,厉斯年却不准,声音极有威慑力,“你倒是吃饱了,我呢?”

    她一愣,往下看。

    愧疚的想,确实委屈他。

    一次两次都出意外,他连肉汤都没喝到一口。

    温姒声音小了,“那你,想怎么样?”

    厉斯年见她竟然这么乖,眼眸沉了几分。

    但男人有几个好东西。

    女人越乖越想欺负。

    “等下次有机会了,我再做决定。”厉斯年喑哑的声音极其动人,“我想要什么,温小姐都给吗?”

    温姒的心跳乱得不像样子。

    “当然不行。”谁知道他玩什么花样,温姒有所保留,“意思一下就可以了。”

    厉斯年失笑,“讲究公平吗?”

    他意味深长看向她葱白一般的手指。

    “好。”

    温姒红着脸藏起手,急匆匆下车。

    外面雨竟然小了。

    就像人的心情,疏通了,也就平静了下来。

    厉斯年开车走后,温姒撑着伞往前走,不多久就碰上谢临州的车。

    他下车检查温姒。

    那双眼像是x光机器,一寸都不放过。

    温姒早就处理干净了,坦然地让他检查。

    很快,谢临州就看到了她裤子上的血迹。

    “怎么了?”他疑惑。

    温姒捂着肚子,丧眉耷眼,“来那个了。”

    谢临州眉头一皱,“那你还出来,家里不是有感冒药么?”

    温姒,“家里没有卫生巾。”

    “你让下人去买就行了。”

    “葛妈吗?”温姒低声道,“她不喜欢我,我不劳烦她。”

    她准备好的措辞毫无破绽,谢临州很快相信,“上车吧,我送你回去。”

    将人送到谢家,谢临州没下车。

    温姒问,“你还要出去吗?”

    “嗯。”

    既然温姒生理期,那他留在这也做不了什么,不如去陪沈知意,刷一刷存在感。

    走之前,谢临州递给她一张卡。

    “这里面有五十万,你用完了跟我说,我转给你。”谢临州轻抚她的脸颊,“乖乖听话,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温姒捏着那张卡,心里无比讽刺。

    这里面的钱,原本就是她自己的。

    谢临州竟然还有脸拿这个钱来养她。

    温姒把钱接下之后,温顺地点了点头。

    “你路上开车慢点。”她小声道。

    谢临州深深地看着她。

    这幅模样,跟以前没差。

    他忍不住抬起她的脸,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