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个思路推测,如果在田禾担任书记的时候,我能再去找一下余金必老师,那时他已经在市里担任副市长了,田书记肯定会给面子的。
如果我再去找找田禾书记,在侍九生调走的时候我直接在河套担任书记肯定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如果真这么做了,就算侍九生再怎么贬低我也无济于事。而侍九生看到形势对我有利的时候,肯定会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变成我的吹捧者。
可那时的我什么都没做,唯一做的就是整天在乡里拼死拼活地干实事,为百姓着想,为企业出谋划策,又有什么用呢?
这能怪田禾书记吗?自己的事情自己不上心,难道还能指望别人惦记吗?责任在自己,失误也在自己,和别人没有关系。
那么多人都在苦心钻营,而我却老实苦干,既不合群显得格格不入,又让决策者认为我可能是个莽撞之人而不敢任用。
他们不会特意想着我、找着我。机会和机遇向来都是留给那些有准备、有想法的人。
这次田禾突然调走,对别人影响不大,对我日后人生的走向却影响深远,这绝不是夸张的说法。
对别人来说,提拔是件高兴的事,对我而言,却别有一番滋味。我感到十分意外,同时压力巨大。
自从和田禾书记那次面谈之后,我就不再有在河套担任镇长的念头。田书记话里话外都透露着,这里是工业型乡镇,我是学农的,在河套提拔为镇长的可能性极小,只有到其他乡镇才合适,而且还能一步到位担任书记。
尽管这是个虚假的托词,实际上是既不想在本地提拔我,又想给我一个能让我满意的理由,让我心甘情愿地放弃在河套任镇长的想法!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思绪像一团乱麻,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窗外的月光如水般洒在地上,给房间里带来了一丝宁静。
我看着天花板,心中充满了感慨。命运真是奇妙,竟然真被那算命先生说中了。
常英劝我说:“别胡思乱想了,你这人真没出息,人家为了做镇长请送礼找门路,你倒好,当上了镇长还烦恼,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回答道:“我这人对于毫无准备的事情,不管是喜事还是愁事,都难以适应。更何况,如今河套镇的形势严峻,这个镇长不好当啊,就像背着沉重的包袱爬山。”
我的心中充满了担忧和不安。河套镇作为一个工业重镇,面临着诸多挑战和问题。
经济发展不平衡、环境污染、社会矛盾等问题都像一座座大山一样压在我的心头。
镇长的职位不仅仅是一个荣誉,更是一份沉甸甸的担子。我担心自己能否胜任这个职位,能否带领河套镇走向更加美好的未来。
我想象着自己面对各种困难和挑战时的情景,心中充满了迷茫和无助。
然而,我并没有退缩。我深知自己肩负着重大的责任,我不能辜负组织的信任和人民的期望。我渴望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渴望凭借自己的才华改变家属子女的命运。
在这个复杂的官场环境中,尽管人际关系微妙、专业背景受限,还有各种不确定因素像一座座大山一样阻挡着我前进的道路,但我依然兢兢业业地完成每一项工作,积极参与各类项目,努力提升自己的能力和影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