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神如同两汪清澈的湖水,却充满了痛苦与迷茫。

    常英再也忍不住了,“哇”的一声哭出了声来。那哭声中饱含着一个母亲的心痛与无助,像是决堤的洪水,宣泄着她内心所有的痛苦。

    那哭声在空气中回荡,仿佛是对命运的抗争。

    医生此时说:“目前观察看,这孩子还有救。”这简单的一句话,就像黑暗中的一道曙光,瞬间点燃了我们心中的希望之火。

    那希望如同星星之火,在我们心中迅速蔓延开来。

    我和常英还有二姐以及岳父,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在手术室外等候着。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一分钟都过得如此缓慢。

    从早上8时一直到下午3时,整整七个小时,我们就像热锅上的蚂蚁,焦急地踱步、祈祷,眼睛紧紧盯着手术室的门,渴望着那扇门能快点打开。

    那扇门仿佛是通往希望的大门,我们在门外焦急地等待着,心中充满了期待与不安。

    手术做完后,医生走了出来,对我说:“手术很成功。”

    听到这句话,我的心中涌起一阵狂喜,那喜悦如同汹涌的潮水,瞬间将我淹没。

    然而,还没等我从喜悦中回过神来,医生的手里却递给我一份病危通知书。

    我的心瞬间又沉入了谷底,刚刚燃起的希望之火像是被一盆冷水无情地浇灭。

    那绝望如同黑暗的深渊,再次将我们笼罩。

    儿童医院对婴儿实行全程护理,女儿被转入七病区六床。

    医院规定,有特殊情况他们会立即通知家人或发病危通知书,没有特殊情况每周二、六可隔窗探视一次,并有医生专门介绍病情。

    我们按照要求留下了二姐夫单位的电话,在离开医院的时候,我的脚步异常沉重,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我的心上。

    那沉重的脚步仿佛在诉说着我们的无奈与担忧。

    回到二姐家后,我们的生活仿佛被笼罩在一片阴霾之中。

    那阴霾如同沉重的乌云,压得我们喘不过气来。

    我们日夜盼望能知道女儿的病情,但又害怕医院把电话打到二姐夫的单位。

    每次电话铃声响起,我们的心都会猛地一紧,仿佛那是死神的召唤。

    如果医院的电话打到那里,就意味着女儿大难临头了,我们的心头肉就会被无情地割走。

    我在心中不断地祈祷,不断地给自己打气,坚信不会有这样的电话打过来,永远都不会。

    那祈祷如同微弱的烛光,在黑暗中摇曳着,给我们带来一丝希望。

    然而,到了探视时间,我又收到了第二份病危通知书。

    就这样,在二姐家住的两个星期里,先后收到了三份病危通知书。

    那些日子,我们整天提心吊胆,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在恐怖和焦虑的深渊中挣扎。

    我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吃饭时味同嚼蜡,睡觉时辗转反侧,仿佛整个世界都失去了色彩。

    那恐惧如同无形的枷锁,紧紧地束缚着我们。

    第三个星期,负责女儿治疗抢救小组的医疗组长李恒珍医生告诉我们:“你的女儿已经脱离危险了,这是她的造化大。

    在我们儿童医院的历史上,还从来没有成功抢救过这么小的孩子。

    你们刚送来的时候,我也觉得救活的概率不到5%,所以才让你们签那样的保证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