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这个族孙女,一定是有什么不能让司马阳知道的事情,需要找自己的儿子办,所以才会有今天的这一切。

    贾宏柱毫不犹豫地拨通了儿子的电话,心情有些忐忑地等待着对方接听。

    当听到儿子熟悉的声音时,他迫不及待地问道:“儿子啊,我问你件事,那个司马阳有没有找过你帮忙?”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然后传来儿子肯定的回答:

    “爸,司马阳确实没找我帮什么忙。”

    这个答案让贾宏柱心中一喜,因为这与他之前的猜测不谋而合。

    贾宏柱稍稍松了口气,但紧接着又严肃地嘱咐道:

    “儿子,你听好了!一定要把电话亲自打给咱家的贾如烟。记住,要背着司马阳打。”

    贾文通一向对父亲言听计从,这次也不例外。

    挂断电话后,他深吸一口气,按照父亲的吩咐拨打了贾如烟的号码。

    电话很快接通了,贾文通压低声音问道:

    “如烟,司马阳现在在你身边吗?你方不方便说话呀?”

    “方便!文通叔!您说!”

    贾如烟是拿着电话去到院子里接的电话,中间有一会儿,贾如烟甚至一边接电话,还一边走出了自家大门,去了村外接电话。

    这样一来,贾如烟究竟跟贾文通说了什么,贾文通又跟贾如烟说了什么,就没有人知道了。

    只是贾如烟接完电话回到家里,明显比回来之前要高兴,

    即便她回到家里时,儿子杏儿已经饿的大声哭闹,没有人能哄的住了,但她依然笑眯眯的,嘴里好像还哼着小曲。

    当目光触及到眼前的这一幕时,司马阳心中瞬间明悟过来:

    毫无疑问,贾如烟必定已经将所有事情毫无保留地告诉了贾文通!

    不仅如此,从目前的情形来看,想必贾文通已然向贾如烟许下了郑重的承诺。

    此时此刻,司马阳原本紧绷的心弦缓缓松弛下来,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涌上心头。

    他深知,只要贾如烟安然无恙、毫发无损,那么他自身自然会平安无事。

    毕竟,一直以来困扰着他内心深处的那一块顽疾——对未知风险和后果的担忧与恐惧,随着事态逐渐明朗化而得到了极大程度的缓解。

    如今,眼看着这块心病正一点点消散,司马阳只觉得整个人都变得轻松自在起来。

    但有了贾文通的保票,贾如烟真能高枕无忧吗?司马阳自己又能轻松过关吗?

    司马阳在贾如烟老家吃过午饭,就拉着贾如烟和女儿玉儿和儿子杏儿回武阳市家里了。

    不过,司马阳没有等来李重华省长现在的秘书何炳添的电话,却等来了山高县委副书记白芷溪的电话。

    不过白芷溪告诉他的事情,让他腿发抖,牙根儿都咬的生疼!

    白芷溪告诉司马阳,他再一次上热搜了,不过这一次,是最坏的消息。

    “司书记,有人在网络上造你的谣,说您晚上十一点醉酒驾车,撞坏小区栏杆,肇事逃逸,被警察抓走后,又动用县里警力,强行放人。

    我已经联系县公安局黄海清局长了,也已经弄清了事实,准备由县公安局发布一个警情通报,稿子给您发过去了,您看看合适不合适?”

    “白姐!我们县公安局发肯定不合适,稿子我就不看了,你让黄局长以县公安局的名义给武阳市公安局发个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