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行啊!我本来也是这么想的!”司马阳的附和是真切的。
草草吃过晚饭,司马阳和贾如烟一人端两盘子下酒菜上楼时,走到楼梯口,贾如烟竟然先开口说话了。
“死太阳,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给我说?
不然你怎么会想到喝酒呢!在县里整天喝酒,还没有喝够?”
“是啊!不过也就是想跟你随便聊聊天,有几句话想跟你说说!”
“行啊!我正好也想跟你说说话!”
走到二楼厅,两人把菜盘子和筷子放好了,贾如烟低着头说道。
这个时候,司马阳正在用斟酒器向高脚杯里斟酒。
“来!小白烟,咱们俩先碰杯酒!然后你先说,女士优先嘛!”
司马阳这个时候,想耍个小心眼,他想先听听贾如烟说什么。
今天下午见过李重华省长后,他觉得自己反正用不上贾如烟和祝嵩诚了,又何必那么小心翼翼呢!
“还是你先说吧!我这个不重要!”
贾如烟那么精明的人,能猜不到司马阳那点小心思吗?
从司马阳明显跟以前不一样的态度、表情和说话方式,她隐隐觉得,司马阳有可能是跟自己谈分手的事情了。
“也没什么,我就是想问问你,你最近有没有听到祝书记的什么风声?”
司马阳端起高脚杯,跟贾如烟轻轻碰了一下,仰头喝了一口,然后说道。
话说完了,继续仰起头喝剩下的酒。
“你什么意思?外边有什么风声?”
贾如烟端着酒杯,没有抬头喝酒,而是极速地反问司马阳。
“你别着急嘛!我没什么其他意思,当然也没有听到啥风声!只是想问问你听到什么没有。”
司马阳抬头喝酒的时候,可能美酒的味道刺激了他的大脑,倒是有点不想跟贾如烟说什么了。
他突然觉得自己都是当县长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幼稚,在最重要的事情上,怎么能听别人的话语呢?
怎么跟贾如烟处下去的事情,还是要看贾如烟怎么行动,或者说看她怎么做的,不能听信她说的话。
“行!既然这样了,咱们就打开窗户说亮话。
对你的问题,我的回答是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已经快一个月没有见过祝嵩诚了。
而我今天晚上想跟你聊的事情,就是我打算跟祝嵩诚断绝来往,彻底分手,想听听你的意见”。
贾如烟这个时候说话的语气和表情,让司马阳想到了他第一次和贾如烟谈正事儿时的情景。
她那一天晚上就是这么说话的,而且话也说的很直白、很理智。
“死太阳!你怎么不说话了?”
“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你啊!
而且,你今日讲话的这般态度,着实令我回忆起咱俩首次谈论这些事宜之时的场景。
想当初,那还是在你们家所在的村庄路口处呢!”
司马阳满脸无奈地说道。
“你究竟想说什么呀?难不成与那晚的情况如出一辙吗?
处理这样的事情若不保持理性,难道还能怎样?”
贾如烟眉头微皱,语气有些急切地反问道。
“其实也没别的特别含义啦,只是感觉你太过理智了,甚至到了让人感到有些害怕的程度。
然而,你为何却要毅然决然地同祝嵩诚斩断关系呢?”
听完贾如烟所言,司马阳突然间意识到,自己在今晚之前所产生的那些种种顾虑似乎显得有些多余了。
毕竟,他和贾如烟现在都能够如此理智冷静,坦诚相待地将所有事情一一剖析清楚,这不正是再好不过的局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