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周一的时候,再盯盯这个月的财税收入任务。
然后再去市委组织部帮忙,那个事情也是需要做好的。
还有一个,你不要跟任何人说,我在哪个医院住院,我不想让县里人来打扰我。”
“好的!司县长,您的十条戒律我记着呢!
只是蔡有杰如果回不来,财税收入任务的事情,我找谁说啊?”
“蔡有杰如果回不来,县委会指定临时负责人的。
对了,你回去见到韩杰,让他盯着香山科技园建设的事情。规划呀设计呀!还有张旭鸿、欧阳毅他们几个企业入驻的事情,都要多跟张旭鸿他们沟通!
他们几个企业需要办的手续,咱们主动去跑、去办,人要言而有信的!”
“呦嗨!司马阳,生着病也不消停,这是在做地下工作呢!到厕所里开会去了?”
司马阳和方毅学正说着话,贾如烟坐在病床上发话了!
“没有!没有!小白烟,我立马回床上躺着去?”
司马阳现在不敢笑,一笑就牵动得伤口疼。
马明宇和邓宏宇搀着他慢慢回病床上躺下了。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医院洁白的床单上,方毅学在一番交代之后离开了病房。
令人意外的是,司马阳仿佛转性一般,变得异常老实起来。
从那一刻起,无论是关于山高县的事务处理,还是官场上那些错综复杂的动向,他都一概不闻不问。
他安安静静地躺在病床上打着点滴,整个人显得格外沉静。
有时他会沉沉睡去,发出轻微而均匀的呼吸声;有时则只是闭着眼睛,似乎在默默思考着什么,但始终一言不发。
临近中午时分,马明宇和邓宏宇结伴外出用餐,病房内一下子变得安静许多,只留下司马阳与贾如烟两人。
就在这时,原本沉默寡言的司马阳突然主动开口,与贾如烟聊起了山高县官场中的种种事宜。
话题自然而然地转到了此次金翼舟县长可能面临的危机之上。
表面看来,这不过是一场普通的闲聊,但只有司马阳心里最清楚,他此番与贾如烟谈论这些绝非偶然。
因为他深知以贾如烟和祝嵩诚之间的关系,用不了多久,今天他们所聊的内容便会传到祝嵩诚耳中。
如此一来,他便能不动声色地向贾如烟以及背后的祝嵩诚传递一个重要信息:
自己晋升县长的绝佳时机已然来临,而当初许下的承诺也到了该兑现的时候。
“这几个人出事,尤其是财政局长落马,会不会牵扯到你呢!”
贾如烟是很精明的人,岂能不知道司马阳的言外之意,就也很自然地提了这么一句疑问。
“这个放心,几年来,我一直牢记着女王陛下的教诲呢!
同时咱和女王陛下一样,也是很正直的人!
在县里工作,没有掺乎任何搞钱的事情,跟这几个人人,除了工作关系,都是清汤利水的,啥纠葛没有。
就是县里官场上的人都逮完了,也找不到咱头上的!”
司马阳知道,自己不能给贾如烟和祝嵩诚留任何推脱的理由。
“不是吧!你自己不是说自己是美女收割机嘛,又年轻气盛的。
再说了,不是说你跟那个吴什么馨是金童玉女吗?难道没有一点色的事情?”
女人的天性,让贾如烟说出了醋坛子话。
“这个更是啥事儿没有,咱在县里,不说是完整做到了不近女色,但肯定是做到了坐怀不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