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旭鸿老总!”罗峰市长还真一个个问起来了。
只见张旭鸿面带微笑地看着罗市长,略带调侃地说道:
“哎呀呀,罗市长啊,您瞧瞧您这问法,简直和我家老爸如出一辙呀!
每次我和他一同遇到别人谈论起结婚的事情时,他总会回过头来这么问我一句‘那你呢?’
嘿,您说说,这能不让我感到无奈吗?其实吧,我真不是不想结婚呐!
我现在可是日日夜夜、时时刻刻都盼着能够早日成家立业呢!
只是说来也怪,那些让我心动不已的姑娘们,却对我毫无感觉;
而对我有意的女子呢,她们看上的似乎又不单单只是我这个人而已。
您看看,这事儿整得多尴尬呀!哎,还是咱们邻居张姨说得好,她说我这姻缘劫还没渡过去呢!”
说到这里,张旭鸿自己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周围的人们听到他这番幽默风趣的话语,也纷纷跟着哄堂大笑。
一时间,欢快的笑声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整个场面充满了轻松愉悦的氛围。
晚宴时,周秉昆书记一句“我怎么就学不会在电脑上打游戏呢?”就把话题引向电游上去了。
不是蔡子涵惊叫一句“卧槽!特朗普赢了!”欧阳毅、齐松阳、杨旭东可能就教会周秉昆、罗峰、贺庄三个老头打游戏了。
晚宴过后,司马阳送张旭鸿、欧阳毅他们回宾馆休息后,就也准备坐着邓宏宇的车回自己宿舍休息。
他这几天累得要命,除了陪同张旭鸿他们五个,还要参加正常的各种各样会议,每天都工作十六七个小时。
现在都快晚上十一点了,他还在回宿舍的路上。
不过邓宏宇一句话说出来,他的所有睡意全飞走了。
“司县长,您知道不知道,咱们县自然资源局的邓发云局长,今天下午被市纪委带走了,到现在还没回来,他们说已经被留置了!”
“你们怎么知道的?”
司马阳没有回答自己知道或者不知道,而是反问邓宏宇是怎么知道的。
“他的司机高晨也被带走了,司机圈里就都知道了!但不知道具体是因为什么事!”
“以后这种事情,你少跟他们掺和,少问少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嘛!”
“我知道的,司县长!”
司马阳确实不知道邓发云被市纪委带走留置的事情。
不过经邓宏宇这么一说,司马阳才回忆起来。
下午的接见会上,周浩书记和金翼舟县长先后都出会议室很长时间,
而且晚宴上,周浩和金翼舟的情绪都很低落,尤其是金翼舟县长,几乎全程没有说话。
司马阳估计,那个时候,周浩和金翼舟都是出去接电话去了,而且电话的内容,就是关于邓发云被留置的事情。
司马阳对这种事情,历来不关心,他也不是一个爱八卦、爱打听的人。
而且官场上,这种事情,大家也都心照不宣的。
可以相互打听的,自然会相互传递消息,不可以相互打听的,也打听不到啥有价值的信息。
司马阳回到县领导公寓,走到楼梯口的时候,碰到了县纪委书记甘永灵,她正在下楼出去。
“甘姐,这么晚了,还出去?”
司马阳只当自己啥也不知道,很平常的问候甘永灵。
“是啊!司弟,你刚从市里回来,你下午、晚上一直跟周书记和金县长在一块儿,他们俩回来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