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坐沙发上慢慢说,你要是怕我跑,我坐办公桌里边,你坐沙发上不就堵着我了,地下实在是太凉了!”

    可能真是司马阳一脸的真诚感动了魏梅,她竟然真的从门口地板上爬起来,侧身坐在了司马阳办公桌边上的沙发上。

    方毅学和马明宇这才打开门,进来给魏梅和司马阳倒上茶,也坐在了对面的沙发上听着。

    “你说吧!魏姨,究竟让我给你解决啥问题?”

    “你不知道哇!司县长,你不知道我多难呀!

    老头哩,老头是个老实蛋,儿子哩,儿子是个老实蛋。

    娘家两个兄弟哩,也是不孝顺爹娘,老爹老娘也都堆到我身上了…”

    魏梅的叙事那是连说带唱,带着哭腔,司马阳全身的汗毛都炸起来了,浑身起鸡皮疙瘩。

    “哎!哎!魏姨,咱别激动,气大伤身,来来来,你就直接说需要我给你办啥事?

    我爸妈也都还在农村里,家里的难,我也都知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嘛!”

    “那好!既然你懂农村家里的事儿,那我就直说了!”

    “没事儿!魏姨,直接说!”

    魏梅端起身后茶几上放着的茶,咕咚咕咚喝了几口,放下茶杯回身说道:

    “是这样,司县长,我娘家在咱们石门乡罐子村三组住着。

    邻居是村支部书记魏铁柱的二儿子魏军招家。

    他仗着自己老爹是村干部,强行霸占了我娘家爹三尺多宅基地。

    前几年我一直因为这个事情上访,最后我去了京城,县里、乡里这才给我处理了,把那三尺宅基地给我要回来。

    可他气不过,去年在他们家前边公家的路中间栽了三棵大槐树,直接把我娘家的出路给堵死了,出不来门了。

    另外他们家还总是指桑骂槐的骂人,三天两头的出来骂人,我老爹老娘都八十多岁的人,能让他们三天两头的骂!

    他们这是仗势欺人,欺负我娘家没人。

    司县长!我说这都是事实,你要不信,就去罐子村三组看看。

    我要是说瞎话了,让我们家死绝了,要是事实,那让他们家死绝。

    这事儿我都上访两年多了,村里村里不管,乡里乡里不管,县里县里不管,不就是官官相护,护着魏铁柱这个恶霸村干部吗?

    就这个事情,司县长!我要求魏军招把树刨了,把路让开,在村里公开给我们家道歉。

    还有他那个恶霸村干部爹,也得给我们家赔礼道歉。”

    “哎呦!魏姨,闹了半天就这么个事儿,我还当多大的事呢!

    让我们这么明事理,孝顺爹娘的魏姨,气得面子都不顾了,非让我们的金县长直接管。

    这样吧!魏姨,你这个事情我管了,我给你处理。

    我这两天先了解一下情况,争取抽个时间,亲自去你说的罐子村三组看看,把这个事情给你解决了。

    你要相信我的话,就先回去等着,行不行?”

    “不行!司县长,你必须给我说你哪天去罐子村,说个具体时间,不然你就是跟他们一样,一糊弄就是几个月。”魏梅那种倔强劲儿,马上就又要出来了。

    “行!魏姨,这是我的电话号码,如果有事,你可以给我打电话。

    另外,把你的电话也留给我们方主任,马秘书。

    放心吧!魏姨,你这个事情我肯定会管的!”

    司马阳觉得,魏梅这个信访案件,没有那么麻烦的。

    再看一眼司马阳真挚的眼神,魏梅好像相信了司马阳,站起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