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我会出手。”
听到江伶这句逼格满满的话,钱五的第一反应就是不相信。
别说天级生肖,就连地级生肖的游戏都在某一个时间节点后变得极其困难。
钱五笑了笑,只当江伶的话是个玩笑。
而江伶却似乎没有要终止这个玩笑的意思,他用手指扣了扣桌板,接着说道:“钱五,你仔细回忆一下,终焉之地的基本规则都有哪些?”
钱五微微皱眉,他不明白江伶为什么会问出这样奇怪的问题。
“禁止杀人夺道?”钱五想了想说道。
江伶点了点头,开口道:“还有呢?”
“一切游戏的规则都要保证公平?”钱五又接着说出了一条规则。
江伶点点头,说道:“没错,类似的规则还有不少,可这些规则都是被人所制定的,所以在我这里,还有一条全新的规则,那就是……”
江伶顿了顿,接着说道:“只要你足够强大,就能无视一切规则。”
钱五没有说话,但眼中却满是震惊。
他觉得江伶肯定是疯了。
江伶对钱五露出的这副表情并不意外,毕竟参与者无法战胜顶级管理者的观念已经在他的脑海中根深蒂固。
但江伶也没必要在这上面接着和钱五接着扯下去。
话教人一万次都不够,但事教人,一次就够了。
现在地蛇已经被赌死了,天蛇没有地蛇为他提供的试验样品,便会按耐不住,主动离开列车一探究竟。
江伶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等天蛇这家伙送上门来就行了。
“钱五,我知道你不会相信。”江伶站起身来,朝着门口走去,“但过不了多久,你的观念将会发生翻天覆地般的改变。”
丢下这句话,江伶便直接离开了这间小房间。
齐夏淡淡的看了钱五一眼,随后便也跟着江伶离开了房间。
这段谈话对齐夏来说收获很大,他有一些问题需要求证。
云十九则是松了口气,自己的耳朵总算是保住了。
就在这时,周六敲了敲门,脸上挂着怪异的神色。
钱五见状,顿时有些奇怪。
周六的性格比较狂,刚才她一直在门口放哨,到底是什么才会让她露出这种表情?
“五哥,十九的缄默好像失效了……”周六面色难看地说道。
云十九闻言一怔,有些自我怀疑地看了看自己的双手。
他的缄默还是第一次失效。
“失效就失效,什么叫好像失效?!”钱五皱了皱眉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五哥,是这样的……”
周六组织了一下语言,随后接着说道,“这间牢房的隔音效果不太好,我隐约听到了江伶的声音。”
钱五闻言眉头皱的更深了,如果刚才的谈话内容没有被缄默的话,那他们所聊的内容足以将他们彻底推上风口浪尖。
这绝对不是一件好事。
“可问题就是,我只能听到江伶的声音,可是却完全听不到你们的声音。”周六又补充了一句。
听到这话,钱五和云十九都愣住了。
他们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的脸上看到了见了鬼一般的神色。
……
“陈俊南,你的记忆保持多久了?”齐夏和江伶返回了原先的接待房间后,第一时间就找上了陈俊南。
“老齐,你问这个啊?”陈俊南想了想后接着说道,“我至少已经保留了七年多时间的记忆了。”
齐夏点了点头,接着问道:“这七年前后的生肖游戏有什么特殊的变化吗?”
陈俊南闻言,马上就陷入了思考之中。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陈俊南的表情顿时变得愤怒起来,咬牙切齿地说道:“老齐,七年前你消失了,我虽然这七年的大多数时间都待在面试房间里,但对外面的情况还算是了解一点的。”
“原先的地级游戏其实并不难,虽然有可能会丧命,但总体难度其实非常小,小爷我撒撒水就能带一队菜鸡通关游戏。”
“可老齐你消失后,怪事就特么发生了。”
“那些新上任的地级生肖的游戏一个都比一个难,每个游戏几乎都要把我的脑汁都想干了!”
“我觉得这群地级生肖中肯定有个天杀的玩意,在给这群新上任的生肖出谋划策,升级游戏!”
陈俊南越说越气,整个人都要红温了:“游戏难度一下从普通上升到炼狱,老齐你懂这种感觉吗?!”
“我发现这群地级的游戏越来越难,就果断放弃了接着行走在终焉之地,转而执行你交给我的任务。”
齐夏点了点头,心中的猜想再次得到了些许确认。
曾经的自己走过许多条不同的道路,而地级游戏难度突然提升这件事肯定也和自己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至于陈俊南骂娘的话,则是自动被齐夏给忽视了。
江伶则是默默地坐在角落,开始复盘自己这次轮回中的操作有没有遗漏。
郑应雄同学被江伶打发去找赔钱虎了,虽然这点和原剧情不同,但却是江伶插针必要的一环。
并且赔钱虎这家伙向来喜欢小孩子,就算郑应雄和赔钱虎谈崩了,那赔钱虎也大概率不会为难郑应雄。
章律师、秦丁冬、林檎、苏闪四人组成的女子小分队也没有被江伶过多干涉,所以不出意外的话,他们四人应该会去参加摆烂狗的灾厄年游戏。
江伶对这个曾经被自己的全明星阵容速通过的游戏没有什么兴趣,对于摆烂狗这家伙也没有什么想法。
自己的队伍里有一个小年同学就够了,千万别再来一个摆烂的家伙了。
而她们在参加完灾厄年后,就会遇上天蛇。
这就是江伶让天狗不用担心天蛇读心的原因,毕竟天蛇马上就要落在江伶手里了。
只要天蛇落到江伶手里,那天蛇和天狗这两个家伙就是真正意义上的难兄难弟了。
——
ps:新年比较忙,要走亲戚拜年什么的,还有一章晚上发,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