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辣!”

    许流年嚎了一嗓子,随后转身就朝天堂口跑去。

    江伶觉得有些心累,一把拦住了小年同学,说道:“小年同学,你那么着急做什么?”

    许流年急的跺了跺脚,说道:“楚天秋被我锁在地下室里,我已经一天多没去给他送食物了!”

    “你把人家锁起来干什么,囚禁py吗?”江若雪有些好奇地问道。

    许流年一愣,语无伦次地解释道:“不是的,楚天秋是自愿被我锁起来的。”

    江若雪嘿嘿一笑,说道:“自愿被你锁起来?那不就是囚禁py吗?”

    小年同学理智的决定不和江若雪继续扯下去,打算赶紧回去给楚天秋送点食物。

    “算了,别去了。”江伶叹了口气说道。

    小年同学听到江伶的话,瞬间就收住了脚步:“好,那就不去了。”

    江伶:……

    我让你别去是因为我知道楚天秋基本都不吃你送的那些食物,你啥都不知道就不去了,就不怕给楚天秋饿死吗?

    江伶本想解释,但看到小年同学一副憨憨的模样,瞬间就失去了解释的欲望。

    这轮小插曲过后,众人走了半天,终于找到了那只地鸡。

    “好多人!好多人!!”地鸡大声尖叫起来,似乎很是兴奋,“快参加游戏!快参加游戏!就等你们了!”

    “已经有人参加了吗?”齐夏问道,“门票怎么算?”

    “每个人五个道!!赢了每人十五个!!”地鸡兴奋的大喊道,“每组两个人就能参加!两组队伍可以开一轮游戏!”

    “你们那么多人!可以开好几轮!!”

    虽然地鸡的精神似乎不太正常,但众人还是理解了他的游戏规则。

    鸡类代表争斗,游戏模式也是简单的2v2。

    “只有我们两个参加。”江伶掏出十颗道递给地鸡说道。

    这个游戏结束后有一方是必死的,江伶可不想让自己人互相残杀。

    “就你俩?”地鸡显然有些失望。

    江若雪突然问道:“我们能进去观战吗?”

    “不可以!不可以!”地鸡大声叫道。

    “哎呀,别这样嘛。”江若雪将手搭在地鸡的肩膀上,循循善诱道,“你不是想让我们也参加你的游戏吗?我们不进去看一看,怎么确认自己要不要参加游戏呢?”

    “地鸡,你要明白一个道理,既然你想让我们参加游戏,我们又只会在观战后做出决定,所以参加游戏的前提条件就是观战。”

    “地鸡,我再问你们一遍,我们能进去观战吗?”

    精神状态本来就不好的地鸡瞬间就被发动因果的江若雪给忽悠了,他点点头,觉得江若雪说的很有道理。

    “先观战!再参加游戏!你们都进来吧!”

    地鸡说完,便雄赳赳气昂昂地转身走进了游戏场地,众人则是紧随其后。

    地鸡的游戏场地是一个装修十分豪华的棋牌室,整个房间的中间被一面巨大的玻璃墙给隔开,能清晰的看到对面是一片空旷的场地。

    看着原本空空如也的房间,乔家劲有些疑惑地问道:“大公鸡,你不是说就等我们了吗?另一组人呢?”

    “他们还没来!”地鸡开始原地打转,扯着嗓子大叫道,“能骗一个是一个!你们门票都交了!不准走!”

    “我丢,你这个大公鸡可真不要脸啊。”乔家劲有些懵逼,他还是第一次见地鸡这样的生肖。

    齐夏没去关注地鸡和乔家劲的情况,目光落在不远处方桌中央的一副牌上,心中若有所思。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又来了一组参与者。

    江伶抬眼看去,来人是一男一女,男人身强体壮,身高足足有一米九多。

    他身旁的女生看起来文静,但眉宇间却带着一丝英气,眼神深邃幽静。

    确认这对组合的特点后,江伶清楚,眼前的应该就是苏闪和她的队友了。

    “你们好……”男人有些拘束地开口道。

    苏闪也有些奇怪,明明这是只有2v2的游戏,可为什么屋子里会有那么多人?

    而且为什么除了坐在方桌旁的那两个男人外,其他人都用怜悯的眼神看着自己?

    苏闪觉得情况很不对劲,但她门票都已经交了,只得硬着头皮来到方桌旁坐下。

    见苏闪两人入座,地鸡兴奋的大叫一声:“终于到齐了!接下来我要宣布游戏规则!”

    江伶早就对兵器牌的规则烂熟于心,并没有要听地鸡说话的意思,而是直接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兵器牌的游戏规则很简单,每队参与者中的两人分别分为搏斗者和策划者,搏斗者进入玻璃墙壁对面单挑,而策划者则负责出牌。

    开局策划者双方都各摸五张牌,接下来每个回合可以摸一张牌,牌则是对应各种不同的兵器,打出什么牌,己方的搏斗者就会获得什么武器。

    获得武器后,双方会获得十秒的战斗时间。

    值得一提的是,牌堆中还有两张生牌和一张死牌。

    听完游戏规则后,燕知春不自觉的看向江伶,表情精彩至极。

    “好了,接下来决定自己的队伍划分!”地鸡大叫一声,众人的脖颈上都突然被扣上了一个金属项圈。

    只要有一方的搏斗者死亡,那他的队友也会被项圈炸死。

    江伶想都没想,直接选择了搏斗者这一身份。

    来到玻璃房间后,与淡然悠闲的江伶不同,那个叫子晨的男生已经吓的瑟瑟发抖了。

    地鸡的游戏很公平,一边斗智,一边斗勇。

    只不过对于苏闪来说,匹配机制倒是有点不公平了。

    齐夏和苏闪也完成了抽牌。

    齐夏看着手中的五张牌,虽然面色如常,但心里却微微觉得有些不妙。

    这五张牌分别是石头、绳子、绳子、绳子、绳子。

    “苏闪,你觉得如果我们将牌堆中的手牌全部打光,游戏会不会提前结束?”齐夏说着,抽出一张牌扣在桌子上,“我们可以和平些,不至于拼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心理博弈也是牌桌上的一部分,既然手牌不行,那么齐夏只能依靠博弈取得优势。

    可苏闪似乎根本不吃齐夏这套,她敷衍的点点头,随便也把一张牌扣在桌面上。

    “开牌!”

    地鸡大喊一声,两人同时翻开了自己桌前的牌。

    与此同时,江伶和子晨头顶的两个窗口打开,他们这一回合的武器也完成了投放。

    江伶一伸手,一根绳子便稳稳当当的落在了他的手中。

    而对面则是传来“当啷”一声脆响,一把闪着寒光的砍刀落在了子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