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气恼,但也知道人家是医生,询问清楚也是他们的责任,如果混入坏人那可是大事情。
还好我之前随手把手机揣在兜儿里,否则还真是有就说不清,越说越麻烦。
医生看了我存在手机里的资料,拿出手机医院系统查看了冯彤彤的资料,发现我的确就是冯彤彤的老公,发现误会了我,之前的态度的确可能有些不太好。
“十分抱歉这位先生,我不知道你是冯彤彤女士的丈夫,她的病房就在大厅右转上去第三楼的左手第一间,你去吧!”
医生给我说完我记在心中立马跟着说的上去,我快步跑到了病房外面站着,望着病房玻璃窗里面躺着的冯彤彤,还有身旁一直悉心照料的冯程程,抬起的手放在把手上始终没有用力去打开进去。
我不知道我应该以什么样的理由才有资格进去,我之前一直在地狱,那段时间非常长,还失了忆,结交了苏锐,现在左右为难。
更何况那段时间是冯彤彤她成为植物人最需要人照料的时候,虽然我知道冯程程肯定会好好照顾她的姐姐。
但这点并不能成为我的借口,我是个男人,更是里面躺着的人的丈夫,我有那个责任去做,那是我的义务。
但想到之前发现冯程程给我戴了绿帽子,我逃避了这个事实所以果断前去地狱去拯救阴司,给自己缓冲的时间。
但没想到地狱对我影响不下,阵法对我的后遗症居然是短暂性失忆。
现在全都记了起来,但已经为时已晚,冯彤彤的生活被冯程程照料得非常好,我站在病房外面也知道。
但我心中放不下,那可是我的老婆啊!我脑子一横,管他那么多,最多被冯程程质问数落一通,也值了,只要能看看冯彤彤,我最宝贝的人儿就好。
拉开房门,冯程程缓缓给冯彤彤盖好被子,再仔细的查看发现并没有露出什么才有空回过头来看看是谁进来。
转身望见熟悉的人,眼中闪过惊讶,随后便是满满的愤怒与讨厌,我看见冯程程的样子就知道我这次前来绝对不会受到欢迎。
我在妻子最需要自己的时候跑去冷静,现在再出来已经不能够挽回了,我只希望我能够弥补什么。
冯彤彤的身体一日比一日差劲,冯程程十分着急,但她也没有办法,想了所有的事情都没有猜到是谁对她姐姐下这么狠的手。
我这次收服了小鬼,小鬼的修行不浅,脑中闪过一瞬的光。
也许,小鬼来了能够找到办法救回冯彤彤。
产生了这个想法,开始生根发芽,一发不可收拾。
冯程程站起身,把手中给冯彤彤擦身子的帕子扔在了我的脸上,脸色沉下来,厉声喝道“你还有脸来!”
冯程程说着便上前要来推我出去,我立马闪开冯程程的手,赶忙解释“我之前在地狱,我去找了办法,也许可以救妻子!”
这句话果然十分奏效,冯程程果然停住了动作,望着我的眼神里面带着怀疑与希翼,如果我说的是真的,那么姐姐是不是就真的能够苏醒了。
想到幕后黑手一直藏在暗处冯程程的脸色再次变得冷酷,“哦?你说的是真的?”
没想到一段时间不见冯程程对我的态度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但也知道这是我咎由自取,我也不想解释,我与冯彤彤对对方都有做得不对的地方。
但比较起来,冯彤彤的所作所为谁家男人能够原谅。冯程程根本不知道实情,我不怨她。
虽然我还爱着冯彤彤,但在地狱这里一遭走一圈儿淡了不少。我不能因为爱她就失去该有的原则,如果这次她还能够醒来,我就会与她离婚。
就好像冯彤彤早有所知一样,我与冯程程回到我买的别墅里,冯程程眼中闪过惊讶,“你回来买了别墅?”
听到冯程程的问题,我心中的虚荣感得到了大大的满足,阴司果然是好兄弟,出手阔绰,但我也不能够因为有阴司的帮助就这样安然度日。
必须尽快直播赚钱才行!
我淡然走在前面,故作淡定“嗯,回来买的”
冯程程的惊讶更深了,我之前还没有这么阔绰的,如今从地狱回来开始就买下了别墅。猜到我应该遇到了什么机遇。
如果阴司算是机遇的话,那么就是这样吧。
冯程程闭嘴不语跟着我进入别墅,惊讶过后便很快地接受了这样的事实。怎么说都是她的姐夫,没必要太较真。
“你说的能帮我姐苏醒的是什么办法?”冯程程直接切入正题,我淡定的坐在单人沙发上,打了个响指。
冯程程只感觉刚还挺正常的别墅瞬间冷了下来,凉飕飕的凉快得不太正常。再抬眼望着我发现我身旁站了两人,一女的一小孩儿。
冯程程瞬间拍着沙发站起身,眼中冒火光,这倒是让我没有料到她会是这样的反应。
“你怎么了?”我拿过茶杯喝着。
冯程程颤抖着手指着我,眼中是满满的恨“好啊!原来你一直没有去看姐姐,哪儿是你说的去地狱找办法去了,我看你就是在家逍遥快活了吧!连这么大点儿的孩子都有了!”
冯程程拿过茶几上的水杯,里面满满的白开水就对着我的方向泼了过来。
小鬼不淡定了,手一挥冯程程便感觉自己的手仿佛被捏住了一样,眼瞅着手臂上出现了青紫痕迹,痛呼一声杯子垂直落下。
小鬼手一伸,水杯便在空中缓缓移向了他的手中,小鬼端着水杯完完整整的放在茶几上。
刚知道这女人是哥哥的亲戚想着好好表现留下个好印象,想不到居然是这样的人,动不动就发脾气,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也懒得给好脸色看,直接木着一张脸;冯程程的态度也让我不大高兴,这姑娘脾气太暴躁了。之前一直感觉她是个很有个人想法的人,这类人都很好交流,就是聪明。
但一旦牵扯到她的姐姐冯彤彤,就这样的暴躁不可理喻,简直就像个泼妇。
冯程程见站在我身旁的小孩儿居然能够隔空操纵水杯捏伤她,整个人仿佛进入了冰窖,“鬼啊!”
立马往外跑。